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我家娘子是神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细点儿。”

    “明白的,师父。”

    薛默已在心中拿定主意只要那东西一露出来就启动空间的数据复制,能整个把它存储信息复制过来当然好,要是不能就复制外形,回去后造出个仿品其他的慢慢再说。

    总之凤凰胆志在必得!

    终于银盒打开了,祝融的唱颂声骤然加大。宝石在盒中慢慢显现,薛默一瞥之下大叫出声:“大家散开!”

    她说的汉语,越人没几个听得懂的。

    而随着她这声警告,一团炽热的光从银盒中突出来!

    ☆、65 神殿(2)

    银盒中窜出来一只怪兽!

    没人能看清它的真容,因为它周身都被火焰包裹。离得最近的巫者只叫了半声,就被它喷出的火焰烧成了灰。祝融的反应奇快,在它意图扑向第二个巫者时挥刀凌空劈斩,那团火光吼一声,朝另一个方向滚去。侥幸逃脱的巫者急速后退,群巫围着阵圈齐声唱颂,把火光困在阵中。

    “这是……凤凰胆中封印的恶兽?”郁竹声想起红鸩所说,心中惊疑不定。没想到那个吓唬孩子的睡前故事居然是真的。他不由望向红鸩,她依旧立在铜鼓上,也在看着他。

    看到他瞧过来,红鸩比着唇语道声“快走”,手持青竹枝,一下掠向那火光背上。

    “阿鸩!”郁竹声顿时叫出了声,宋沅忙一把将他拽住。而红鸩已在火兽身上落脚,把青竹枝猛地插入火兽身体中。竹枝顿时烧着了,火兽大吼一声,猛地甩头把红鸩摔下来。她跳舞时本是赤足,所有人都听得呲的一声响,她足下顿时腾起一阵烟。

    就地一滚出了圈子,红鸩用裙子捂住脚,脸上神情十分痛苦,立即有人将她接出去。而火兽挨这一下也受重创,动作明显慢下来。它在圈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仿佛□□崩裂,神殿的檐瓦纷纷震落,地面被灼出一连串的大洞。

    群巫一时无法擒住它,它一时也无法逃出圈子去。祝融手持弯刀大声唱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神殿中的重压之力。火兽的动作更慢了,它突然狂吼一声,骤然跳出圈子,朝小蓬莱号众人的方向扑来。

    火兽很机敏,知道这里没有群巫,正是圈子缺口。越语翻译一声惊恐的叫,宋沅与薛默已同时出手——惊羽的弩·箭射在火兽额上,劲风将那火焰一压,一只金红的怪兽在火光中显现出来。

    它有一张硕大的嘴,獠牙直逼下颌,一头鬃毛倒有几分像狮子。它中箭之后哀嚎一声,在空中打一个转,撞破了神殿的墙逃了出去。殿外一连串越人尖叫,但只是惊呼而不是受伤的惨嚎,想来那怪兽没再伤人。

    很快有殿外的巫者进来知会祝融,说那怪兽逃走了。

    经此变故神殿中一片狼藉,祭祀是再进行不下去了。除郁竹声外,小蓬莱号诸人都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祭典上会出这种东西。而越人的群巫都是阴沉着脸。宋沅只觉他们面色不善,正想着如何脱身,祝融已朝他看过来。

    “眼下外面非常危险,客人们请先在寨里留宿吧。”

    祝融用流利汉语说着,目光森冷。随后他走到红鸩身边问她伤势,语气音调十分轻柔,接着把她往怀中一抱,带着巫者们走了出去。

    “我们被软禁了。”

    竹楼上,翎儿小心地从窗子缝隙看下去,悄悄乍舌。出神殿后他们被送往一座大竹楼,祝融只说让他们在此歇息,并未说要把他们如何发落。但楼下有大批的巫者和兵丁把守,他们若想离开是绝无可能的。

    “怎会这样?”宋沅想起那神殿怪兽不由沉吟。他有心问郁竹声,却看到郁竹声只是非常丧地垂着头。还是薛默先说了话:“那匣子里的石头失控了;越人无法辖制它内里的灵气,让它生成的火兽跑了出来。”

    而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在暗处操控些它,故意让那只怪物跑了出来。可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撞上这一切只是巧合吗?但无论如何,由此亦可看出,这块凤凰胆所蕴含的能量比云舞山上石燕是强太多了。只怕整个能量晶块的大部分能量都在这块凤凰胆里。

    她心中泛起阴云,司马康成则说:“越人的巫蛊阵势失控已不是第一次了,我听同袍讲述近几年尤其多;我上次就是为越人逮住一只逃出惊鸿岭的厉害蛊物又送回来,才得了大巫的信任。”

    他将那次经历简单讲了一遍,众人才惊觉原来蛊物泄漏已如此严重。他们一直议论,直到有越人上楼送饭才住了嘴。越人放下篮中食物正要出去,一直不吭气的郁竹声忽然拦住了他。

    “青鸠!”他急切地问:“阿鸩现在怎么样了?”

    来送吃食的正是青鸠。他看看房中其余众人,淡淡用汉语说声“还好”,就提起竹篮下楼去了。没想到他竟还认得其他越人,房中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入夜后越人们给他们又分配几座歇宿的竹楼,宋沅与司马康成出去,好半天才回来。

    郁竹声依旧呆坐窗前,久久地眺望窗外,桌上的油灯已很暗了。宋沅挑亮灯火:“阿澧,刚刚司马康成问我究竟与那越女有什么过节,我向他解释了,接下来也会再向大巫和那越女赔罪。”

    “嗯。”郁竹声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看了看他,宋沅又说:“阿澧,下午你问的那个越人少年也说了她境况还好。”

    这次郁竹声没有做声。

    叹了口气,宋沅走到他身边:“阿澧,她毕竟是个越人。”

    郁竹声总算把头转过来:“那又怎样?”

    宋沅笑笑:“你父王绝不会允许一个越女进王府的门。”

    这可真是一脚踩在郁竹声尾巴上,他提高声调对宋沅嚷:“什么进门不进门,你想得太远了吧?就算我想让她进门,她肯么?况且,我也还没想呢!”

    “对极。”宋沅轻轻一笑:“有些事既然一开始就知其不可为,那就干脆想都别想。”

    “我说你——”郁竹声干脆起来,坐到宋沅身边,直视着他重重说道:“你平白无故地胡乱说这些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父亲。”

    “可我是你兄长,你自己也承认了的。”宋沅想找些茶,可竹楼里连片树叶子都没有,他只好给自己倒了杯清水。

    他轻轻晃那杯水,郁竹声哼了一声:“宋沅,在你心中只有应该不应该,没有想不想么?”

    “没有。”宋沅的回答淡淡的。

    “无趣,太无趣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趣味?”郁竹声横他一眼:“所以你和小九儿到了现在还这样子。”

    你当这只是我自己的问题?宋沅扫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喝那杯水。

    郁竹声一下靠在椅背上,头枕着双掌说:“没错,我是喜欢红鸩,这说出来也没什么丢人的。她漂亮,有趣,在清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