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不会保护着你（06）

    2023年3月28日

    第六章·轮回

    “怎么？你想再给我来一耳光？别急，我话还没说完，以后不管死胖子对若溪做什么，你都要忍着，哪怕是他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你最心爱的女人按在胯下操的嗷嗷叫，操的死去活来，你也要给老娘忍着……当然咯，事情未必会走到那一步。你要相信我……你也只能相信我。”

    “……”

    “……”

    小年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秦宛如说出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来，他知道这女人平时喜欢调侃人，但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也绝对不再是开玩笑这么简单了。经过胡乱的一番分析，小年觉得：要么，秦宛如是疯了、要么背后一定有因果。

    不管怎样，先听她还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吧。小年只得强压心中的烦躁与不快，摆了摆手：“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但是秦宛如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愣愣的看着副总裁办公室偏隅一角的那一盆绿植发起了呆。小年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此刻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静默良久之后，秦宛如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怅然若失的说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抱歉……刚刚一直在整理语言，有些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就先从林家开始说吧……”

    当然，原先是没有恒林的，林家先祖也并不是魔都人。

    在上个世纪兵荒马乱的年代，普通人不敢奢求安逸稳定的生活，每天能吃上几口白米饭就算万幸了。那时候在西北的贫瘠土地上，就更是如此。也就是在大西北，有个姓林的年轻人为了吃上饱饭，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去遥远的、富庶一点的地区讨生活。他比身边的乡亲们胆子都要大，故而踏上旅途的也仅有他一人而已。

    经过几年的辗转，他来到了号称遍地是黄金、十里洋场的旧魔都。起先，他做点小买卖，可是他做不下去，屡屡碰壁。这个地方哪里真的会有遍地黄金？有的只是残酷的弱肉强食和物竞天择。

    一个外乡人，没有背景和靠山，想要在这十里洋场活下去谈何容易。他也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到故乡去，不甘心饿死在几年前早一步就被饿死的父亲坟前。不得已之下，他加入了当地的青帮。

    青帮，是由多个旧时代的民间组织经过数次统合，成立的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帮会，又称清帮。青帮早先原是江南一带漕运水手中兴起的一种行会性的秘密结社。结社的初衷全在于保卫自身的利益，与旧官僚作斗争。徒众皆以漕运为业，故称粮船帮。大江南北，入帮者颇众。

    后来，经过数百年的积淀，到了上世纪末其势力迅速发展，甚至有一些青帮头目勾结军阀政客，广收门徒，霸占一方，开设赌场妓院，贩运毒品，绑票勒索，坐地分赃；有的利用搜刮来的巨额资财投资工商业。总之一句话就是只要能赚到白花花的银钱，就能无所不用其极、也同样无恶不作。而那个胆大的外乡人阿林，因为办事狠辣果断，能力出众，在短短二十几年间就做到了青帮在魔都的一个堂口的堂主。可谓是极其“精明能干”了。

    而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叫林恒。

    林恒当上堂主以后，在魔都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不管是谁，黑白两道没有人敢不给他三分薄面。他也在有生之年为后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聚拢了大量的钱财和人脉。当然……林恒的发家是有代价的，身在青帮、为了上位、安身立命、代价就是双手沾满了鲜血，身上背负了数不清的孽债，也同样可谓是“作恶多端”……世间的事情有因就有果，报应交替。后来林恒这位青帮老大，在五十多岁的时候，死在了一场与其他帮会的火并中。他死后，接替其位置的，是他的儿子。

    时光荏苒，一晃就是近百年的岁月，经过了四代人的积累，林家在魔都的人望和财力已经是罕有匹敌。而林家第四代的代表人物，也就是嫡系血脉是两兄弟。哥哥叫林国栋，弟弟叫林国豪。

    而我们真正的故事，还有林家必须偿还的孽债，才刚刚开始……林家两兄弟，号称林家二少。大少爷林国栋，少年老成，能力出众，为人诚恳老实，有儒家文人风范。因为年纪轻轻的就展现出了不符合其年龄的出众能力，在父亲英年早逝以后，他就被一众叔父们推举成为了林家第四代家主。后来世道更替，青帮这种黑社会自然是越来越不被社会所接受，也是时候由黑转白了，以林国栋敏锐的眼光自然是早有准备。他用林家四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创办了恒林公司。这个名字有两层含义。第一、纪念那个让林家发家的先人，林恒。第二、套一个好彩头，希望林家的兴旺恒久保持。后来林国栋也是不负众望，真的把恒林做起来了，不但做起来了，还做大做强了。

    然后是二少爷林国豪，他要说起来就复杂了。林国豪的人格在大多数方面都远远不及大哥林国栋。此人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不学无术，纨绔子弟。林国豪的脾气火爆，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更加独断专行，活脱脱就是一个重度大男子主义者。他身材高大，偏偏又肥胖，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山般壮硕。平日里长期沉浸在烟花柳巷之地、风花雪月之所。其他方面嘛……不要说管理公司、交际应酬，你就算把公司的账目给他看，也都是一窍不通如看天书。大哥林国栋看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有几次为了培养培养他，故意把恒林公司的几单

    2023年3月28日

    第六章·轮回

    “怎么？你想再给我来一耳光？别急，我话还没说完，以后不管死胖子对若溪做什么，你都要忍着，哪怕是他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你最心爱的女人按在胯下操的嗷嗷叫，操的死去活来，你也要给老娘忍着……当然咯，事情未必会走到那一步。你要相信我……你也只能相信我。”

    “……”

    “……”

    小年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秦宛如说出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来，他知道这女人平时喜欢调侃人，但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也绝对不再是开玩笑这么简单了。经过胡乱的一番分析，小年觉得：要么，秦宛如是疯了、要么背后一定有因果。

    不管怎样，先听她还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吧。小年只得强压心中的烦躁与不快，摆了摆手：“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但是秦宛如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愣愣的看着副总裁办公室偏隅一角的那一盆绿植发起了呆。小年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此刻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静默良久之后，秦宛如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怅然若失的说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抱歉……刚刚一直在整理语言，有些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就先从林家开始说吧……”

    当然，原先是没有恒林的，林家先祖也并不是魔都人。

    在上个世纪兵荒马乱的年代，普通人不敢奢求安逸稳定的生活，每天能吃上几口白米饭就算万幸了。那时候在西北的贫瘠土地上，就更是如此。也就是在大西北，有个姓林的年轻人为了吃上饱饭，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去遥远的、富庶一点的地区讨生活。他比身边的乡亲们胆子都要大，故而踏上旅途的也仅有他一人而已。

    经过几年的辗转，他来到了号称遍地是黄金、十里洋场的旧魔都。起先，他做点小买卖，可是他做不下去，屡屡碰壁。这个地方哪里真的会有遍地黄金？有的只是残酷的弱肉强食和物竞天择。

    一个外乡人，没有背景和靠山，想要在这十里洋场活下去谈何容易。他也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到故乡去，不甘心饿死在几年前早一步就被饿死的父亲坟前。不得已之下，他加入了当地的青帮。

    青帮，是由多个旧时代的民间组织经过数次统合，成立的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帮会，又称清帮。青帮早先原是江南一带漕运水手中兴起的一种行会性的秘密结社。结社的初衷全在于保卫自身的利益，与旧官僚作斗争。徒众皆以漕运为业，故称粮船帮。大江南北，入帮者颇众。

    后来，经过数百年的积淀，到了上世纪末其势力迅速发展，甚至有一些青帮头目勾结军阀政客，广收门徒，霸占一方，开设赌场妓院，贩运毒品，绑票勒索，坐地分赃；有的利用搜刮来的巨额资财投资工商业。总之一句话就是只要能赚到白花花的银钱，就能无所不用其极、也同样无恶不作。而那个胆大的外乡人阿林，因为办事狠辣果断，能力出众，在短短二十几年间就做到了青帮在魔都的一个堂口的堂主。可谓是极其“精明能干”了。

    而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叫林恒。

    林恒当上堂主以后，在魔都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不管是谁，黑白两道没有人敢不给他三分薄面。他也在有生之年为后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聚拢了大量的钱财和人脉。当然……林恒的发家是有代价的，身在青帮、为了上位、安身立命、代价就是双手沾满了鲜血，身上背负了数不清的孽债，也同样可谓是“作恶多端”……世间的事情有因就有果，报应交替。后来林恒这位青帮老大，在五十多岁的时候，死在了一场与其他帮会的火并中。他死后，接替其位置的，是他的儿子。

    时光荏苒，一晃就是近百年的岁月，经过了四代人的积累，林家在魔都的人望和财力已经是罕有匹敌。而林家第四代的代表人物，也就是嫡系血脉是两兄弟。哥哥叫林国栋，弟弟叫林国豪。

    而我们真正的故事，还有林家必须偿还的孽债，才刚刚开始……林家两兄弟，号称林家二少。大少爷林国栋，少年老成，能力出众，为人诚恳老实，有儒家文人风范。因为年纪轻轻的就展现出了不符合其年龄的出众能力，在父亲英年早逝以后，他就被一众叔父们推举成为了林家第四代家主。后来世道更替，青帮这种黑社会自然是越来越不被社会所接受，也是时候由黑转白了，以林国栋敏锐的眼光自然是早有准备。他用林家四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创办了恒林公司。这个名字有两层含义。第一、纪念那个让林家发家的先人，林恒。第二、套一个好彩头，希望林家的兴旺恒久保持。后来林国栋也是不负众望，真的把恒林做起来了，不但做起来了，还做大做强了。

    然后是二少爷林国豪，他要说起来就复杂了。林国豪的人格在大多数方面都远远不及大哥林国栋。此人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不学无术，纨绔子弟。林国豪的脾气火爆，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更加独断专行，活脱脱就是一个重度大男子主义者。他身材高大，偏偏又肥胖，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山般壮硕。平日里长期沉浸在烟花柳巷之地、风花雪月之所。其他方面嘛……不要说管理公司、交际应酬，你就算把公司的账目给他看，也都是一窍不通如看天书。大哥林国栋看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有几次为了培养培养他，故意把恒林公司的几单重要业务交给他打理。谁知后果就是鸡飞蛋打，一塌糊涂。搞了几次以后大哥林国栋也对他极度失望，就再也没让他插手过公司的事务。

    不过林国豪也并不是全无优点。可能他唯一能值得称道的地方就在女人方面。此人玩弄女人的手段如繁星浩瀚，加上坊间传闻都说他在“男人”那方面天赋秉异，乃是少见的“人间凶器”，故而玩弄女人无数。什么社交名媛，什么闺中小姐，什么风流花魁，只要被他看上，少有不被骗上床的。更让人不明所以的就是这要一旦上了床，你别管女人们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甚至是强抢来的良家少妇，那些小姐夫人们都会变得温顺听话，如小猫一样乖巧。当时有个笑话就是说拜倒在二少爷石榴裙下的女人们犹如过江之鲫。

    虽然林家两个少爷的区别如此之大，但偏偏奇妙的地方在于这根本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两兄弟自出生以来就关系极好。不要看二少爷林国豪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对大哥的敬爱之情也是发自于肺腑的。而大哥林国栋对弟弟也是爱护有加，纨绔子弟就纨绔子弟吧，也懒得管他了，他开心就好。后来林国栋还生怕他弟弟这幅样子，如果有一天他先死了以后弟弟会被人欺负，所以特意从自己名下划拨了不少股份转移到林国豪的名下，也让他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一切都看似美好，后来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出现，却彻底打破了这种美好。

    她就是顾家大小姐，顾云馨。

    顾云馨人如其名，漂亮到不像凡间之人，反倒像是云间的仙花一样绝尘脱俗。此女不但大方美艳，在经商处世方面的能力也绝不输给林国栋。加上顾家和林家一样是名宿豪门，这一对男女之间年纪又相仿，而顾云馨自小就跟在林国栋屁股后面林哥哥，林哥哥的叫，二个小家伙是青梅竹马。所以人们一直把林国栋和顾云馨合称为金童玉女，天赐的好配对。

    后来这话说多了就成了真话。顾林两家本来就来往密切世代友好，经过双方长辈一合计，这事就定下来了，林国栋将会迎娶顾云馨，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美谈。

    据说定婚之前长辈们还单独问过两人，林国栋自然是一万个愿意，顾小姐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和妻子，纯洁如圣。而顾小姐也早就对林哥哥芳心默许，纵观整个魔都，林国栋不管是从能力，还是家世方面来说都是最优的选择。

    然而，惊天巨变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

    就在两人即将要举行婚礼的前几天，一个深夜，林国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喜庆之日将近，即将迎娶心目中纯洁的女神让他兴奋的夜不能寐，不得已只能爬起来跑到后厨提了几包牛肉两三瓶小酒，就径直的往林国豪所住的后院走去，想和弟弟小酌一番。结果推开弟弟的房门，却让他目瞪口呆，几乎晕死过去。

    他看见的是心目中那个高冷而又不苟言笑，纯洁如白莲一样的美丽女子顾云馨，被脱的全身赤裸，光着一个白净肥美的大屁股，被自己的亲弟弟林国豪那肥胖的身子压在床上狠狠的征伐着。顾云馨曲线完美、洁白如玉的一双美腿被林国豪架在肩头，国豪胯下那根巨棒更是粗大吓人，此刻正深深的插在女人洁白无毛的美丽阴户里，不停的大力抽插，甚至用力过猛，把女人里面的嫩肉和白浆搅的四溅飞逸……顾小姐也明显爽快到了极致，美目翻白，舌头外泄，口水都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还在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巴，怕忍不住欢叫出来被人发现。

    事后，当然是一地鸡毛、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局面。

    如果给大少爷戴绿帽的是外人倒还好处理，一杀了之，男的杀了以后，至于女人还要不要另说。以林家青帮的势力，那个不长眼的男人死一百次都不够的。虽说当时黑帮已经渐渐日落西山不被社会所接纳，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恒林的元老们也都是黑帮出身，要杀一个人太简单不过。问题就出在绿了大少爷的却是二少爷。

    林国栋自从撞破了未婚妻和二弟的奸情以后，精神上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但是他深知此事万万不可张扬。一是顾林两家都是豪门，对声誉看的极重，家丑不可外扬。二是恒林公司刚刚走上正轨，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后院起火。三是顾小姐和二弟都是他的至亲，林国栋也恨不下心来破了那两人的名誉。所以事后知道此事的人极少，除了两大家族身份最尊贵的几个老人还有几个当事人以外，再也没人知道这里面的辛秘。

    至于林国栋和顾小姐的婚事……延期！对外则是说要挑一个最黄道的黄道吉日，所以不急不急，从长计议。而林家的几个叔伯长辈们则是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哭着喊着有辱家风，对不起泉下的列祖列宗，所以必须动用家法大义灭亲，去黄浦江沉了这个不肖子孙。

    但不管怎么说，林国栋是家主，要怎么处理还是他说了算。事情也发生了，如果不处理对那些长辈们也没个交代，何况林家本来就是青帮出身，二位少爷也是正式烧香磕头办了仪式加入了帮会的，在青帮的帮规中就明写了这事是要丢命的。难道真要杀了亲弟弟？当然不能啊，以林国栋的脾气这事决计做不出来，所以他只得顶住压力，把林国豪绑到祠堂，当着林家长辈还有各个青帮老大的面，随便找了个借口以有违帮规之名，命下人打断了林

    国豪的一条腿，并且赶出了林家大宅。

    事情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林顾两家的婚事到底怎么处理还没个办法，林国栋还是深深的爱着顾小姐的，要么……要么就当事情没发生，继续娶了？可是，这……以林家的家世，这明显不妥。他是一筹莫展彻底没了主意，再拖下去更不是法子，差点急的一夜白头。就在这个档口，二少爷却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的来求见了。

    林国栋本来不想见他，但也没叫人赶他走，深思了许久才叫下人把他带过来。林国豪见了大哥先把下人们遣散了，这才噗通一下跪在了大哥面前，把自己的头捣蒜一样的往地面上坚硬的青石上撞，没几下就血流不止。他泪流满面的哭诉是自己混账，第一次的时候是他一时鬼迷心窍迷奸了顾云馨，是自己的错和顾大小姐无关，虽然后来又有数次通奸，也都是他主动勾引。

    林国豪又哭诉自己也是真心的爱着顾云馨，一直以来都爱，从小就爱上了这个比自己还大二岁的顾姐姐。但是他深知自己没那个本事去和优秀的大哥抢女人，更不该做出这样的禽兽之行，无奈的是爱到深处就昏了头，他不甘心，他嫉妒自己的大哥……结果才做出了这样的丑事。

    林国豪也痛恨自己的愚行，但是世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林国豪便跪在大哥面前低三下四的哭求既然事已至此，求大哥成全、也求大哥做主改了婚约，让顾家还是按照原来的约定把女儿嫁进林家，只不过目标不再是林国栋，而是换成把顾小姐嫁给二少爷林国豪！

    林国栋听到此话，差点把肺都给气炸了，当场就命人把这个狂妄之徒赶出了林府。

    几天以后的又一个深夜，林国栋还是夜不能寐，他回想起父亲早亡，在父亲的弥留之际还没忘记拉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叮咛着他，做大哥的要好好照顾弟弟，还要看着他结婚生子。林国栋当时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父亲保证自己会做到。又想到这么多年来，他和国豪相依为命，特别是自己辛辛苦苦的保住了林家的基业，经历了多少苦难？虽然国豪没帮到自己，但是他们两兄弟是有真感情的，每次自己觉得干不下去了，国豪不都在自己身边哄自己开心，给自己打气么？再想到现在他已经被赶出了林家，前两天看见他的时候……他的那条断腿……最后还是落下了个终身残疾，这辈子都是一瘸一拐的。想到这里林国栋不由的放声大哭……大哭过后，林国栋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大哥再帮你这最后一次，不管有多难办，顾家那边我去说服吧……最后，迎娶顾云馨的是林家二少爷林国豪。

    而林国栋……他还是深深的爱着顾云馨，只不过嘴上再也不提此事，把一切都默默的埋在了心里。从此以后他对婚娶也彻底失去了兴趣，不管家人怎么苦劝，外人怎么非议，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再成家娶妻。多余的精力可能都倾注在恒林公司上面了吧……一直到六年以后，顾云馨才诞下了一名女婴，起名叫林若溪。

    说到这里，齐小年才从这个离奇的故事中清醒了过来，惊呼到：“原来若溪的身世……是这样……怪不得恒林的前总裁林国栋只是若溪她的大伯，而她的父亲从来没露过面，也没人认识他，原来他叫林国豪。”

    “林国豪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我可不确定。”秦宛如真是语不惊人不罢休。

    “什么？？”齐小年听见秦宛如的这话外之音差点吓到下巴脱臼。

    “的确如此，林国豪娶了顾云馨以后，虽然没有再去外面沾花惹草，但是玩女人的本事和床上功夫可是一点都没落下，他和顾大小姐平时的婚姻生活可是非常精彩的！呵呵，至于有多精彩……现在还是先别说了。总之他们两个身体都很健康，结婚以后几乎夜夜笙歌，变着花样的玩。尽管是这样，要这个孩子也花了六年……其实说出来也不奇怪，他们两个人贪玩不太想要孩子罢了。”

    “那后来怎么又要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本来也没有想要，只是安全措施没做好。”

    “哈？”

    秦宛如摇了摇头，“就这么简单。”

    “那你说问题就出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知道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有可能是林国豪的，也有可能是林国栋的，更有可能是林国豪和顾云馨做夫妻游戏时……带过来的第三个男人的。”

    听到这里，齐小年都已经不是震惊这么简单了，他被这一系列的事情直接搞到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眼睛让秦宛如继续说下去。

    “嗯，你应该也猜到了，林国栋深爱着顾云馨，所以在顾云馨和林国豪成婚后，没过几年，他和顾云馨也有了关系，至于是谁主动的……这个关系其实不大，不是么？”

    “林国豪不知道他妻子和大哥也……？”

    “这同样不重要，不是么？”

    “……”

    “……”

    “更……可……可能是第三个……男人的……？”齐小年结结巴巴的，吞了好几口口水才把一句话说清楚。

    “从妊娠的时间上来推算，是这样的。”

    “就……就不能做个……亲子鉴定？”

    “做过，林国栋偷偷做过，鉴定结果也只有林国栋一个人看了。他面无表情的看完了结果，然后又面无表情的把报告撕的粉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连那个做

    检验的医生在事后也都消失了。所以答案究竟是什么只有林国栋一个人知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换句话说，若溪她……有可能根本不是林家的血脉，和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咯？”

    “嗯，是这样没错。”

    “……”

    “那，那这些事情和我也有关系？”齐小年猜想。

    “你还记得和若溪的初遇是什么时候，怎么见面的么？”

    “记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帮总裁修电脑……”

    “齐小年，你知道恒林在魔都主公司的这栋办公楼里有多少员工么？一千二百多人，绝大多数都是各大名校培养出来的精英。所以，你认为在这１２００人当中有多少会修电脑的？别的先不说，我这个总务部就是管这些琐事的，网络架设，办公用品的维护本来就有专门的人来负责。不会特意跑到下面去找上你这个没存在感的小程序员。你不修电脑，也就更不会有后面的这些神奇的生活改变。”

    “为什么……”

    “唉……可能是轮回吧，又一个轮回。你特别像一个人……很像……”

    这次打断秦宛如说话的是齐小年的手机铃声，齐小年抬起手机，上面的来电提醒显示的只有两个字：若溪。

    【待续】

    检验的医生在事后也都消失了。所以答案究竟是什么只有林国栋一个人知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换句话说，若溪她……有可能根本不是林家的血脉，和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咯？”

    “嗯，是这样没错。”

    “……”

    “那，那这些事情和我也有关系？”齐小年猜想。

    “你还记得和若溪的初遇是什么时候，怎么见面的么？”

    “记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帮总裁修电脑……”

    “齐小年，你知道恒林在魔都主公司的这栋办公楼里有多少员工么？一千二百多人，绝大多数都是各大名校培养出来的精英。所以，你认为在这１２００人当中有多少会修电脑的？别的先不说，我这个总务部就是管这些琐事的，网络架设，办公用品的维护本来就有专门的人来负责。不会特意跑到下面去找上你这个没存在感的小程序员。你不修电脑，也就更不会有后面的这些神奇的生活改变。”

    “为什么……”

    “唉……可能是轮回吧，又一个轮回。你特别像一个人……很像……”

    这次打断秦宛如说话的是齐小年的手机铃声，齐小年抬起手机，上面的来电提醒显示的只有两个字：若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