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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7)完

轻地推开白玉霓的头,跪了下来。

    想到他会选择他淫荡的妈妈,我轻轻地伏在我的膝盖上向后移动,眼泪就要涌出眼眶,让白玉霓去享受那根大鸡巴吧。

    但是,令我惊讶的是,马沪深把我拉近,把我推倒在浴室地板上。

    「张开你的腿,娜娜,我要操你那紧绷的小逼。」

    他低声说。

    他的话让我受宠若惊,终究他还是选择了我,而不是他的妈妈——她显然是个更骚的荡妇,身材也更好,跟她相比,我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

    但爱情还是战胜了情欲,我张开双腿,看着他用他坚硬的老二插入我体内。

    在他建立了坚实的阴道内位置不久,白玉霓在我旁边趴了下来,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肚子上,面对着我的下体。

    她的嘴现在离她儿子的鸡巴只有一点距离。

    她不会又来跟我抢吧,我想,仍然低估了她有多讨厌。

    但是,果不其然,大约十秒钟后,马沪深把他的鸡巴从我身上拔出来,塞进他妈妈热切的嘴里,呻吟着,「来,润滑一下!。」

    看到白玉霓从我男友的鸡鸡上吮吸我的淫水,我震惊得无法用语言表达。

    我知道我对他们的结合负有部分责任,我尽了最大努力去接受他们乱伦的事实,真的……但是这种冒犯的行为让我觉得挺难受的。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因为当马沪深把他的老二塞回我的阴道时,那玩意好像又长长了几厘米。

    搞什么呀,他在我身体里的这个感觉太好了。

    大约20秒钟后,他拔出来,塞回白玉霓张大的嘴巴。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套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深入地操我。

    这个小混蛋实际上在挑逗我,从精神和肉体给我双重的快感或是打击,我渐渐意识模煳,只有快感,当我高潮时,我尖叫着躺在淋浴间的地板上。

    然后,看着我最爱的人最后一次把他的鸡巴喂给他妈妈,干了她好一阵子,让我有机会喘口气。

    「好了,该换体位了,」

    他突然宣布。

    白玉霓立刻明白了,并毫不迟疑骑到了马沪深的鸡巴上——熟练而有效,我心想。

    我怎么能和她竞争呢?。

    不管怎样,当马沪深把他的鸡巴塞进他妈妈的阴道,开始用比他干我更大的热情干她时,我真的有点嫉妒了。

    大约一分钟后,当他慢下来时,轻轻抽出他保持着绷直的鸡巴,把它顶在白玉霓的肚子上,示意白玉霓张开两腿坐下,然后马沪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他妈妈的下体让给我。

    我不否认白玉霓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人,但我没有兴趣通过舔她的阴道来取悦我的男友。

    马沪深以为我更想要他的那玩意,于是把他的大鸡巴拱到我面前晃动,要我给他口交。

    这个口交的东西,我以为马沪深是从看黄片中学来的,只是为了贬低和物化我们女人。

    现在,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喜欢偶尔被男友当成一个肮脏的小妓女,但不是在有观众的时候!。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是白玉霓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开始轻轻地把我往下推,推向她的阴道。

    不想成为一个扫兴的人,我只好低下头,把我的左脸颊靠在她的肚子上,张开嘴,就像马沪深把他的家伙从她身上拿出来一样。

    幸运的是,他没有把他的鸡巴强硬地塞进我的嘴里,就像他对白玉霓做的那样。

    他只是在我的嘴前晃来晃去,等着我的嘴唇滑过它的马眼,那味道让我一下子就断片了。

    接下来我所知道的就是我从他的鸡鸡上吮吸他妈妈的阴户汁液。

    总的来说,味道还不错,但我还是不喜欢。

    尽管我尽了最大努力成为一名团队成员——并吮吸马沪深的阴茎——但我显然没有像白玉霓那样对这种放荡的行为充满热情和渴望。

    一旦我的男朋友意识到我对我现在的角色不太满意,他就把我推倒,把他的鸡巴塞回我的阴道里。

    白玉霓很快适应了新的任务,或者说,她挺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的,当马沪深在操我的时候,她就扭着身子舔他的身体,然后张开大嘴诱惑我男友的鸡巴再插进她的嘴里。

    接下来的几分钟,马沪深也开始交替地干我的阴道和她的嘴。

    现在,就像我说的,我并不热衷于在性爱的过程中被行为贬低,或口头上参与对某人的羞辱,但由于白玉霓显然不介意被当作一个肮脏的妓女,如果这样能更吸引马沪深的话,我认为我没有理由会表现得不如她。

    最终,当马沪深——当时在我肚子里——开始呻吟和抽搐时,白玉霓似乎提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的行为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淫荡——包括我偶然看过的几部色情电影里的日本女人——她张大嘴巴说:「啊啊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如此的龌龊和渴望把他的精子放进她的嘴

    里。

    过了一会儿,马沪深离开了我,抓住他肿大的鸡巴,开始疯狂地打手枪,瞄准他妈妈敞开的大嘴!。

    不出所料,他的射击技术并不完美——甚至不太好——他的大部分子弹都落在了白玉霓的脸上,而不是她的嘴里。

    尽管如此,她似乎并不介意一点点,只是闭上眼睛,在我面前展现一个恶心的面部表情。

    「都给我吧!。」

    她低声说,因为他的精子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她能从这种极其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什么乐趣。

    当我低头看着白玉霓的脸被我的男朋友弄得一塌煳涂,我忍不住陷入深深的绝望,在取悦男人方面,这个老女人太下贱了。

    我不可能和白玉霓竞争。

    当他终于射完了那些该死的精液,马沪深蹲在墙边,发出一声长长的,响亮的呻吟。

    白玉霓站起身来,走到淋浴流下,把她的脸朝上,让温水冲走了她脸上的大量白浆。

    当她的脸重新回复光滑后,她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放松地用水流冲洗着她松软的大奶子。

    不想成为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我靠着第三面墙蹲了下来,交替地看着他们俩。

    我还在试图把发生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我有大约一百万个问题想问。

    白玉霓看了我一眼,明白了。

    「你在想什么?。」

    她微笑着问道。

    「你们这对母子对这一切出奇地放松。」

    我说。

    「我们只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你也会的。」

    白玉霓傻笑。

    「但是……他是你的儿子,」

    我低声说,陈述明显。

    「我知道,」

    她回答说,「但我尽量不去想它,只是享受自己!。」

    「你们在一起看起来很自然,就像你们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

    我承认,希望我的语气没有泄露我是多么嫉妒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

    他们互相看了看,分享了一个奇怪的浅笑。

    它让我毛骨悚然!。

    我想这是让我停止提问的暗示。

    洗完澡后,我们都穿好衣服,一起吃早餐。

    事后,即使他们想尽办法让我留下,我还是坚持坐地铁回家。

    不是因为我生他们的气,而是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如何处理这些新信息。

    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彼此,马沪深和他的妈妈不会停止乱伦,这是很明显的!。

    尽管他们都希望我成为他们性游戏的一部分,但我还没有决定这是否是我想要的。

    我想成为这个三角恋的一部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能跟上白玉霓的脚步,做所有她显然没有困难做的事情吗?。

    我愿意成为像她一样的荡妇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马沪深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都没有接,他转而发了很多次微信,问我过得怎么样,我们是不是还好,我什么时候再来。

    我没有回复他的任何信息。

    在我大谈特谈我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后,我真的没有时间了!。

    事发后的第三天早上,我醒来时异常活跃。

    虽然我还没有想通所有的事情,但我迫切需要见到马沪深。

    我想要他的大鸡巴在我体内!。

    在我的嘴里或我的阴部,我真的不在乎!。

    出于本能,我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我想听到他的声音,并告诉他我会尽快来找他。

    他听起来昏昏欲睡,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我问他是不是我把他吵醒了——现在才意识到还不到八点。

    「不,我妈在给我吹箫,嗯,因为你不在,我只好把她拽过来。」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就这些吗?。

    我无法相信他的用词。

    那句话一点也不正常。

    另一方面,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我很难指望他们会把手从对方身上拿开。

    「真的吗?。她,她让你舒服吗?。」

    我问道,尽量保持冷静。

    「她(咕噜声)很快就会让我射精。」

    他回答道。

    「你会射在她嘴里吗?。」

    我低声说,开始春心荡漾。

    「这次不会啊,」

    他呻吟道,「我想射在她的肥乳头上!。」

    「她的肥乳头哈,」

    我重复道,松了口气,因为他没有说「脸」,「这个老骚货又裸体了吗?。」

    「不完全是,」

    他呻吟道,「在这里……自己找。」

    大约十秒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收到了马沪深发来的照片。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

    白玉霓,这个和儿子乱伦的专属妓女,跪在地上,直盯着他的手机,嘴里叼着他的大鸡巴。

    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带帽滑雪夹克。

    她掀起了兜帽,但没有拉上外套本身的拉链,这意味着她的乳房暴露在外面,很

    可能淫荡地晃来晃去,摆动着她的每一个发髻,脚上还有一双高筒的白色毛边滑雪靴,这三样东西完成了她的角色装备。

    每当我为马沪深打扮时,我通常坚持穿性感内衣、渔网、高跟鞋……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穿上滑雪夹克这样不性感的东西。

    「她穿上那个只是为了给你口交吗?。」

    我问,仍然试图像一个满不在乎的女朋友。

    「是啊,」

    他抱怨道,「她在网上买的,准备下次和我们一起去滑雪的时候用……昨晚就到了。」

    「而且已经很好地利用了,」

    我打趣道。

    「我爸还没看过呢,」

    他笑着说。

    显然,一有机会就蹂躏和虐待他的妈妈,对马沪深来说还不够。

    现在,他也开始嘲讽他的父亲。

    我会为这个父亲感到难过,因为仅仅是嘲笑他的话语没有让我的阴户湿润,我需要更强烈一些的言语。

    「我想你妈妈不会再让你爸操了吧,现在她有你的大鸡巴可以吸了?。」

    我低声说。

    「自从我哥的婚礼那次[呻吟]以来,他连我妈的一只奶子[咕噜声]都没见过,」

    马沪深骄傲地回答。

    「你说真的?。」

    我问,惊讶,也引起了。

    「妈妈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好……没有性交,没有口交,没有手淫,她甚至在浴室穿衣服,所以我爸没能看到她的裸体,对不对,妈妈?。」

    白玉霓可能正忙着吮吸他的他妈的杆,所以我没有等待她的投入。

    「当她为你打扮,并吮吸你的家伙,就是为了从我手里把你抢走,如此变态,」

    我回答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你妈就是这样一个暗箭伤人的妓女!。」

    「是的,她是,」

    他咕哝道。

    我能听到他正准备发火。

    「我猜她真的很喜欢舔你的大家伙,是吧?。」

    「他妈的没错,她喜欢得不得了,这就像三天内第十次,」

    他回答说。

    十次,我心想,感觉我的阴户发痒。

    我一个月也没给他那么多次的口交!。

    以后我得注意一下。

    「我打赌你也干了她那湿漉漉的大松逼,是吗?。」

    我低声说,几乎呻吟。

    「是的,」

    他嘶嘶地说,「一直都是!。但其实没有那么松,她准备去做缩阴手术了。」

    这一定很奇怪,我小声说,整天和你妈妈在一起,而你爸爸却要去某个地方打飞机马沪深呻吟着,在电话里大声嘟囔着。

    我等了大约半分钟,然后突然听到他回到我们的交谈,带着柔软的傻笑。

    「怎么了?。」

    我问,试图掩饰我仍然是多么饥渴。

    哦,没什么,我有点错过了我的目标,就是这样,他笑着说。

    「什么意思?。」

    我问。

    「等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给我发了另一张照片。

    白玉霓的奶子上只有一滴。

    相反,我可以看到粉红色的滑雪背心上到处都是厚厚的,黏黏的精液。

    「她应该把衣服上的东西舔干净,而不是留着,太浪费了。」

    我脱口而出。

    搞什么鬼?。

    那是从哪里来的?。

    我再也不想让他太爽了。

    那么,为什么我还在说脏话?。

    而他只会当做是情趣。

    「好主意,」

    他打断了我的思路,「那么,你要过来吗?。」

    「好的,我大约一小时后到……爱你。」

    我回答。

    「我也爱你,娜娜小草莓,等你到了再说。」

    他说,然后挂了电话。

    我只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思考着一些事情。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陷入了与他的母亲直接竞争,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荡妇,无论什么时候都听从他的指令。

    我严重怀疑我是否能超过她。

    我知道他不会像那样轻易放弃一个性奴。

    他这样做是愚蠢的……连我都知道!。

    我不敢相信我会得出什么结论。

    也许我不得不结束这段关系。

    我根本无法与白玉霓竞争。

    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不会像她那样放荡。

    怀着沉重的心情,我穿好衣服,走向地铁站,想着和马沪深分手的最佳方式,来一发分手炮。

    特别是在得到我要过来的合理警告后,我本指望他们在我到达那里时会表现得体面一些,但是,显然我低估了他们的关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有多糟糕和堕落。

    我像往常一样用指纹开门,根本不知道我会看到什么。

    但是我一注意到厨房地板上的衣服,我就知道他们可能又在做爱了。

    我跨过白玉霓的黑色裙子——被撕成两半——

    和她的酒红色夹克。

    当我走进餐厅时,我看到她白色的上衣和胸罩在桌子上。

    上衣的右袖也被扯掉了。

    我想最好不要纠结白玉霓的衣服为什么以及如何被毁了,所以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从客厅传来的微弱而奇怪的声音上。

    当我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门已经微开着——再打开一点,向里面窥视,我可以看到马沪深和白玉霓,他们的姿势如此邪恶和变态,简直让我无法呼吸,让我立刻湿了!。

    白玉霓是颠倒的,她的腿缠绕在马沪深的脖子上,把她的大骚阴户对着她儿子的嘴。

    但是,在他们的性爱杂技中,最奇怪也是最吸引人的部分是,她把自己的头塞进了一个桶里,桶里装满了黄色的奶油状物质——我以为是布丁。

    每隔十秒或十二秒,白玉霓就会伸展双臂,把自己推起来,把头从桶里抬起来。

    在淫荡地呻吟和喘了几秒钟气后,她低下头扎回到桶里。

    他们周围的地板,以及白玉霓的胳膊和手,都沾满了布丁。

    他们搞得到处都是。

    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时间选择。

    马沪深在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在白玉霓的滑雪背心上才射了好多好多,现在他在这里,仅仅一个小时后,又在操那个老骚妇。

    而且,他们知道我要过来。

    那么,为什么他们会陷入如此邪恶和混乱的境地——我是不是要报警?。

    尽管我感到困惑和愤怒,但我还是继续看着。

    没过多久,我的右手就伸进了我的裙子,找到了我的内裤。

    大约过了一分钟,马沪深突然大叫他要来了,把她从桶里拉出来,像一堆猪肉一样放在地上。

    当他开始抽他巨大的鸡巴时,白玉霓像猫一样敏捷,跳起来转身跪下。

    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她用双手尽可能多地从脸上抹掉布丁。

    然而,马沪深咕哝了一声后,她停下来,急切地把她相对干净的脸呈现给他,完美的时机,马沪深的精液喷涌而出,在她的脸上飞溅。

    她就像一个荡妇,她的手平静地放在膝盖上,她的脸向上倾斜,以完全接纳他的馈赠。

    完事后,他用鸡巴在她的右脸颊上打了几下,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

    当她双手放在腿上,只是用头专心致志地开始吮吸他的阴茎和蛋蛋时,我试图想出该怎么办。

    因为现在,我有两个手指在我湿透的老二上,我的选择是有限的。

    我是来和他分手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先找点乐子。

    事实上,在我和他分手之前,和他再爽一次并不丢人。

    所以,当我开始解开我的上衣时,我闯了进来。

    虽然他们都转过头来看着我,但他们看到我并不感到惊讶。

    直到我脱下我的上衣和胸罩,摆弄着我的裙子,我才意识到马沪深可能无法操我。

    据我所知,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射精了两次。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觉得更加失落。

    我已经脱了衣服……为了什么?。

    为了谁?。

    一旦我的裙子和内裤下来,我跪下,张开我的腿,两个手指塞进我的阴道,认为我可能也让自己开心起来。

    看来你的小娜可不是什么三好学生,白玉霓打趣说,她站了起来。

    「她是我的娜娜小草莓,」

    马沪深微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他跪在我面前,轻轻地捧着我赤裸的乳房,在上面弄了一点布丁。

    当他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将近两分钟,看着我自娱自乐,他不停地玩我的乳头。

    然后,白玉霓蹲在我身后,温柔地开始抚摸我,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上下刮擦。

    大约一分钟后,马沪深拿起我正在手淫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喘着气,等着他把我推倒,或者把我的头摁进桶里,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后面操我的屁眼。

    但后来,我注意到他向后伸出手,将手短暂地浸入布丁桶中。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不会这样做,求你了,不要,我在预期中战栗着。

    他把装满黄色东西的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响亮有力的一巴掌把布丁拍在我的阴道上。

    与此同时,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开始干我。

    我太饥渴了,太渴望一次适当的高潮,以至于忽略了他在往我体内塞布丁的事实。

    天哪,我真是个堕落的荡妇!。

    然后,突然,我感觉到白玉霓的食指——也完全被布丁润滑——滑入我的屁眼。

    又一次,我太软弱,没有反抗,只是让她手指蹂躏我的后门。

    随着我的两个洞被骚扰,我很快开始高潮。

    由于在我第一次高潮后他们都没有停止虐待我,我有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相隔只有几分钟。

    最终,我不得不求他们停下来。

    我差一点就昏过去了。

    他们轻轻地把我拉出来后,马沪深抱起我,把我抱到沙发上,我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这个地方

    看起来一尘不染。

    没有水桶和布丁的迹象,地板上也没有散落的衣服……白玉霓,脸庞干净得像个教师,但仍然一丝不挂,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小憩。

    马沪深正穿着短裤坐在餐桌旁看书。

    当我坐起来时,马沪深小声说:「嘿,瞌睡虫。」

    我打了个哈欠,问道:「天哪,我昏迷了多久?。」

    「大约两个小时,」

    他回答。

    我想我需要洗个澡,我低声说,感觉我的荡妇身上都是干涸的布丁。

    「请便,」

    他微笑着回答。

    我站起来,拿起我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走出房间,上楼走向浴室。

    我想,如果我要和他分手,我最好还是打扮一下,给彼此最后的体面。

    所以,在洗了一个长时间的热水澡,并彻底清洗了自己多次后,我用白玉霓的卷发棒卷了卷头发,然后补了妆。

    当我完成后,我回到楼下,发现马沪深就在我半个多小时前离开他的地方,还在看他的书。

    我还没来得及开始谈话,白玉霓就从厨房里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仍然光着屁股。

    「太好了,你洗完澡了。该我了!。」

    她大叫,因为她从我身边跑过。

    她刚刚走出房间,马沪深就站了起来,脱下他的四角裤,开始抽他庞大的阴茎,直直地对准我。

    我对他微笑。

    他的大鸡巴看起来很诱人。

    这似乎是感谢他之前给我的三次高潮的好方法。

    所以,我在他面前跪下,穿戴整齐,有着近乎完美的发型和妆吞,慢慢地用右手握住他的阴茎。

    「我想我能比你妈吹得更好。」

    我笑着说。

    然后,我把我的嘴含住他的公鸡,慢慢地开始摇头晃脑。

    我打算给他一次我做过的最好的口交,但是——和往常一样——马沪深心里有别的想法。

    仅仅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就把他的肥鸡巴从我嘴里拿出来了。

    起初,我以为他想打一会儿飞机,但后来我注意到他只是用他的指尖在阴茎上下移动,试图尽可能多地把我的唾液弄到上面。

    然后,在我弄清楚他在做什么之前,这个小混蛋开始用同样的指尖抹我的嘴,从而弄脏了我的红色口红。

    等我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把他的鸡巴塞回我的嘴里,双手放在我的头上,从后向前慢慢推着。

    现在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直接射进我的食道,这会让我窒息的,但是我惊恐地意识到这份恐惧也让我湿了。

    我的一部分理智想跳起来揍他的脸,因为他以这种不尊重和恶心的方式对待我。

    但是,几秒钟后,当他再次把他的阴茎从我嘴里拔出来,换上他的两个拇指时,我从痛苦的窒息中回复过来,深深地吸了几口空气之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舔它们。

    当它们被我的唾液充分湿润时,他把它们拉了出来,用双手轻轻地抓着我的头。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拇指放在我的眼睑上,开始用我刚刚给他的唾液涂抹我的眼影……在我的眼窝,鼻子和额头周围。

    在他毁了我的化妆后,他把我推倒在地,走到我身后,拉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推到一边。

    他二话没说,跪了下来,笨拙地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我湿漉漉的阴道。

    这个小混蛋并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

    他甚至不愿意给我们的最后一次留下一些美好的瞬间。

    在给了我几分钟的无情抽插后,马沪深退出并向前迈了几步,直到他把他的老二拽到了我的头上。

    为了不伤到我,他小心翼翼地抓了一把我的头发,用它来自慰,这样我的头发就被我自己的阴道分泌物弄脏了。

    好像这还不够,我突然听到他呻吟和呻吟,我意识到最终的羞辱还在后面。

    又一声呻吟之后,他把一大堆又粘又恶心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头发。

    更糟糕的是,一旦他的蛋蛋空了,他就开始用他的龟头顶端在我的头皮上蹭来蹭去,试图让他的精子沾到我的每一根头发上。

    虽然我浑身湿透了,因为他妈的和令人发指的虐待,我的一部分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以某种方式反对,这样我就可以,至少,保持自尊的幻想。

    但是就在我准备转身的时候——准备会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从后面用两个手指戳我湿透的阴道,用手指抚摸我,让我达到另一个令人兴奋的高潮,完全忘了我上一秒还想说的话。

    我立刻忘记了他对我的个人仪吞完全缺乏尊重,只是开始猛摇我的屁股回应他,我紧致的翘臀绝对是反击他妈妈的一大利器,我试图成为我能成为的最大的荡妇来留住我的男友。

    当我的高潮结束时,他抽出手指,在我的上衣上擦了擦手。

    这最后的公然不敬的轻蔑行为让我因欲望而疯狂。

    我跳起来,用嘴抵住他的嘴,不仅让他吃惊,也让我自己吃惊。

    激情地吻了几分钟后,我退后一步,低头看着自己,意识到我没有退路了,我要反击,而且必须赢!。

    我需要再洗一次澡。

    然后认真考虑未来,我和我婆婆要如何分享我的老公?。

    如果我怀孕的话,很长一段时间马沪深都会在她妈妈的下体寻找慰藉,这不好,毫无疑问,在我和他的家庭中,我必须是他最爱,也最能让他满足的人,而我的婆婆只能在我之后,不过眼下,我只想好好回味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我经历过最变态、最下流、最令人满意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