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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01节

    他怎么听不明白呢?

    怎么还带强迫让人疼的?

    疼了有奖励吗?

    “不疼,娘。”贺长恭实事求是。

    虽然挨打的时候确实是咬牙坚持的,但是沈云清给他上了药之后,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就消退了很多。

    现在身下还压着她给自己的“礼物”,想着两人美好未来,剩下那点疼都是甜的。

    韩氏恨铁不成钢,没好气地道:“那我去厨房找盐罐子,给你撒把盐。”

    贺长恭:娘,我是亲生的啊!

    “是不是傻?”韩氏点着贺长恭的额头,“你不疼,云清能心疼你吗?”

    “可是她心疼的,我都心疼她了。”贺长恭闷声道,“我不爱看她哭,我爱看她笑。”

    她就该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

    韩氏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儿子真是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可是就这样,俩人什么时候才能有进展啊!

    第218章 来自亲娘的嫌弃

    这俩人之间,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韩氏作为过来人,还是能看出来的。

    正不知道怎么恰当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要把握好尺度,但是一定得主动啊!

    你还能指望女人主动不成?

    “我不管,”韩氏道,“明年我生辰的时候,只想要孙子。”

    贺长恭:“娘,您不是腊月生日吗?”

    “所以我没说今年!”韩氏瞪他,“行不行?”

    贺长恭:“这玩意儿,光我说行,也不好用啊!”

    韩氏气得要打他,又无处下手,“你能不能出息点?”

    “不能瞎说。”

    韩氏:她怎么生了这么个糟心的东西!

    算了算了,还是靠老二吧。

    他爹啊,以后你还是在老二身上多使使劲吧。

    韩氏又教育了贺长恭一顿,让他以后别那么冲动。

    “你去给别人顶包,你想过家里人没有?娘这辈子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娘也不求多富贵,就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你好容易捡条命回来,千万得惜命……”

    贺长恭:“嗯嗯嗯,您说得对。”

    韩氏伸手扭他耳朵:“糊弄我是不是?”

    贺长恭:娘什么时候也这么聪明了?

    韩氏:“我自己生的,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告诉你狗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云清给你守着的!咱们家不能作践人,以后有好的,我肯定给她找人家!”

    不下狠药是不行的!

    贺长恭一听这话,“前仇旧恨”涌上心头,郁闷地道:“知道了。您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以为他死了,全家人都在促成沈云清和温止。

    只是后来温止没福气,要不现在还有自己什么事?

    这真是亲娘,专门往心窝子里捅刀。

    “你知道就好,爱惜小命知道吗?”

    “知道了。”

    韩氏站起身来要走,又不放心地道:“疼不疼了?”

    贺长恭刚想说不疼,就见自己亲娘做了个撒盐的姿势,只能违心地道:“有点疼。”

    韩氏满意地离开了。

    儿子有儿媳妇照顾,她很放心。

    就是觉得打都挨了,不趁机拉近一下距离,实在太亏了。

    沈云清若是知道,肯定要感慨,终于知道狗剩哥的随机应变,遗传自谁了。

    沈云清端着梨子回来,给贺长恭一个,自己也挑了个小的慢慢咬着,和他说话。

    “你最起码得在家里休息七日,把伤好好养一养。”

    “没那么娇贵,一,二……”贺长恭看着沈云清的脸色,狠狠心,“三天!”

    不能再多了。

    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没有那么多功夫休息。

    沈云清:“四天!”

    “也行吧。”

    沈云清总算松了口气。

    她真怕这倔驴逞强。

    他可不能落下一身伤病。

    等老了的时候,他还得推着她轮椅出去遛弯呢!

    吃完梨,沈云清洗了手就去收拾窄榻。

    贺长恭本来没在意,等她过来拿被子才震惊:“你不和我睡了?”

    沈云清:我倒是想,奈何你伤痕累累,我下不去嘴。

    已经严重影响她冲塔了。

    “我睡觉不老实,肯定能碰到你伤口。”沈云清解释道,“还是分开睡好。”

    “你会害怕的。”贺长恭艰难地找了个理由。

    沈云清:“我从前也是自己睡的。行了,赶紧睡吧,管好自己的伤,不用操心我。”

    贺长恭:没有她一起睡了,竟然不习惯。

    不过两人其实还在一间房里呢!

    这样他现在都受不了,以后要真是分开,那还了得?

    所以娘说得是对的……以后做事情,要更周全些才行。

    虽然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如何更周全,但是他就是觉得,以后得多为沈云清考虑考虑。

    两人各自占据床和榻,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得劲。

    许久之后,贺长恭问:“睡了?”

    “没有。”沈云清在琢磨绣娘的事情,自然睡不着,“你怎么还不睡,是伤口疼了?”

    说话间,她就要坐起来。

    “不疼,你别动。”贺长恭道,“你说的绣娘,真的有?”

    “那当然,否则我骗了武安侯,回头咱们一家人怎么办?”

    “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找,我让人去找。”

    “不用。”沈云清道,“我和陆怀玉也算有几分交情。这个忙,他应该会帮的。”

    “陆怀玉?你姐妹?”

    “兄弟。”

    贺长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男的?”

    “男的,江南陆家的人。”沈云清道,“之前陆家捐过一百万两军饷银子,你听说过没?”zwwx.

    “听过也摸不到。”

    都进了上面人的兜里。

    沈云清:“那陆家也不在乎。他们不过是花钱买平安罢了。”

    听她说话间,好像和那家很熟悉的样子,贺长恭觉得心里更不得劲了。

    他不得不提醒自己,那时候,他是“死”的。

    他死了!

    不过现在他回来了,要是陆怀玉喜欢自己媳妇,那就让他白喜欢去,哼!

    沈云清忽然听他“哼”了一句,以为他不喜欢这种假装爱国的行径,道:“商人重利,不管怎么说真金白银拿出来了,也是做好事。”

    还帮他说话!

    陆怀玉,贺长恭表示记住了。

    “前些天辛东玥给我送蔷薇水的时候,我就怀疑他回来了。如果他能进京一趟就好了……”

    她想和陆怀玉算算账,目前自己在他那里存了多少银子。

    也商量一下,将来造反不成的跑路路线……

    贺长恭酸了:“他会缝缝补补?”

    “他能帮咱们跑路!”沈云清道,“万一大事败露了,咱们得有条后路。”

    他,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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