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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里窗外】(6)

    2023年3月24日

    (喜欢重口刺激的,请看分割线之后)

    【豪乳荡妇系列—窗里窗外】(6)

    月光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原本并不美丽圣洁的东西散发出纯洁淡雅的光辉。

    就好比现在坐在我腿上不停扭动腰肢的席芳婷。

    撇开她性感热火的身材不说,单说她的长相,并不天香国色我,也不妖冶魅惑,只能说非常一般。

    可就是这么个长相,在身上镀了一层月光后,也能散发出淡雅的性感。

    我背靠在一大摞枕头上,半直立着上身,看席芳婷在我面前妖冶的扭动起伏,套弄我的鸡巴。

    「你这结婚以后怎么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没三五个爷们满足不了你吧?」

    我一手顺着席芳婷的侧身摸着她的屁股大腿,一手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条形微凸,笑着问道。

    「结婚?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要啊?再说了,一般的性爱我都没感觉,还结婚?也就找你这种花样多的行,一般的老爷们……嘿……十几个也满足不了我。」

    席芳婷向脑后撩了撩头发,兴致明显低了下来。

    「他妈的~~操逼就操逼,我他妈没事找事的捷人家伤疤干什么?这下好了,我他妈也因为这压抑的气氛没什么兴致了,插在席芳婷肛门里的鸡巴差点没软了!这咋整呢?」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盘算着应该如何缓解一下席芳婷的情绪。

    「十几个?一般的娘们不得干死,到你这里居然不够。啧啧啧~~到底要多少才能喂饱你下面这张嘴?」

    我淫笑着,一手挑逗着席芳婷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她的充满弹性的大屁股,想让她赶快淫荡起来。

    「当年他们折腾我的时候,在欧洲让我参加过一个成人世界纪录。把我吊起来,同时操我的骚逼和屁眼,接连不断的操了我十二个小时。知道多少个人吗?一百二十七个人。因为在破纪录之前被操昏过去了,所以那帮孙子让我在一家底下性虐俱乐部里带了一个月。早上关门的时候我就是个卖淫的妓女,不断的有人进来操我。晚上开业了,就让我上台被那些客人凌虐调教。那三十多天,我这下面就没空过。就连尿道也被塞起来了。」

    席芳婷说完情绪就更低落了。

    席芳婷这出乎我预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反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个心理正常,肉体淫荡的人,并不是天生的被虐狂,这只是被长期调教出来的假象而已,面对着情绪低落的席芳婷,我心理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倒不是因为不能接着操,而是因为气氛太压抑,没了做爱的兴致。

    所以,我将席芳婷搂在自己怀里,轻轻爱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他娘滴……本是一出高雅的文艺剧,让我自己弄成了悲剧,这还玩个屁啊?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席芳婷高兴起来,要不今晚上算是白忙活了。」

    我搂着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脑子里不停转悠着能让席芳婷高兴起来的办法。

    因为伊人曾经告诉过我:「之所以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觉得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展露自己的裸体,是一件非常高雅并且高尚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伊人,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我更加注重情调。

    因为这是让两人的交合能够水乳交融,灵肉共鸣的基础。

    当品尝过这种肉体交缠,灵魂共鸣,灵肉交融的性爱滋味以后,我已经对普通的男女做爱,或者说,以射精为目地的性爱根本没兴趣,因为那对我来说,味同爵蜡,还不如手淫来的有意思。

    「知道我能连续做爱多长时间吗?这可是本事呢。连续抽插,不带停的哦。」

    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

    「嗯?多久?半个小时?真的假的?」

    席芳婷对我的话起了兴致,仰着脑袋看着我问道。

    「两个来小时,没停点的操。嘿嘿嘿~~~」

    我带着一脸得意,开心的笑起来。

    笑的有些无奈,有些开心,有些怀念。

    「不可能~~吃了药也不可能。」

    席芳婷撇撇嘴,认为我在吹牛。

    「就算是用皮筋给鸡巴扎起来,也不可能。」

    席芳婷坐直身体,仔细想了想,补充道。

    「谁说不可能的?当年我女朋友就这么折腾过我。结果……哈哈哈哈~~我们两个在床上躺了一天。哈哈哈~~都合不拢腿,要岔开腿走路,哈哈哈~~」

    我想起年少轻狂时的胡作非为,开心的笑起来。

    「怎么弄得?」

    席芳婷马上来了兴致,脸上闪耀着求知的淫荡光辉。

    「当时我女朋友……」

    我笑着跟席芳婷讲述了当年的荒唐事。

    当时我的女朋友,是个美籍太国裔的女孩。

    跟我在同一个酒店打工,她在前台,我在后厨房;在学校也正好有两门选修课在一个教室,所以走到了一起。

    我女朋友当时有个常客,自己创办了一个情趣内衣公司,是个四十多奔着五十岁去的,风韵犹存的老淫妇。

    而且是那种

    2023年3月24日

    (喜欢重口刺激的,请看分割线之后)

    【豪乳荡妇系列—窗里窗外】(6)

    月光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原本并不美丽圣洁的东西散发出纯洁淡雅的光辉。

    就好比现在坐在我腿上不停扭动腰肢的席芳婷。

    撇开她性感热火的身材不说,单说她的长相,并不天香国色我,也不妖冶魅惑,只能说非常一般。

    可就是这么个长相,在身上镀了一层月光后,也能散发出淡雅的性感。

    我背靠在一大摞枕头上,半直立着上身,看席芳婷在我面前妖冶的扭动起伏,套弄我的鸡巴。

    「你这结婚以后怎么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没三五个爷们满足不了你吧?」

    我一手顺着席芳婷的侧身摸着她的屁股大腿,一手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条形微凸,笑着问道。

    「结婚?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要啊?再说了,一般的性爱我都没感觉,还结婚?也就找你这种花样多的行,一般的老爷们……嘿……十几个也满足不了我。」

    席芳婷向脑后撩了撩头发,兴致明显低了下来。

    「他妈的~~操逼就操逼,我他妈没事找事的捷人家伤疤干什么?这下好了,我他妈也因为这压抑的气氛没什么兴致了,插在席芳婷肛门里的鸡巴差点没软了!这咋整呢?」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盘算着应该如何缓解一下席芳婷的情绪。

    「十几个?一般的娘们不得干死,到你这里居然不够。啧啧啧~~到底要多少才能喂饱你下面这张嘴?」

    我淫笑着,一手挑逗着席芳婷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她的充满弹性的大屁股,想让她赶快淫荡起来。

    「当年他们折腾我的时候,在欧洲让我参加过一个成人世界纪录。把我吊起来,同时操我的骚逼和屁眼,接连不断的操了我十二个小时。知道多少个人吗?一百二十七个人。因为在破纪录之前被操昏过去了,所以那帮孙子让我在一家底下性虐俱乐部里带了一个月。早上关门的时候我就是个卖淫的妓女,不断的有人进来操我。晚上开业了,就让我上台被那些客人凌虐调教。那三十多天,我这下面就没空过。就连尿道也被塞起来了。」

    席芳婷说完情绪就更低落了。

    席芳婷这出乎我预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反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个心理正常,肉体淫荡的人,并不是天生的被虐狂,这只是被长期调教出来的假象而已,面对着情绪低落的席芳婷,我心理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倒不是因为不能接着操,而是因为气氛太压抑,没了做爱的兴致。

    所以,我将席芳婷搂在自己怀里,轻轻爱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他娘滴……本是一出高雅的文艺剧,让我自己弄成了悲剧,这还玩个屁啊?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席芳婷高兴起来,要不今晚上算是白忙活了。」

    我搂着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脑子里不停转悠着能让席芳婷高兴起来的办法。

    因为伊人曾经告诉过我:「之所以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觉得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展露自己的裸体,是一件非常高雅并且高尚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伊人,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我更加注重情调。

    因为这是让两人的交合能够水乳交融,灵肉共鸣的基础。

    当品尝过这种肉体交缠,灵魂共鸣,灵肉交融的性爱滋味以后,我已经对普通的男女做爱,或者说,以射精为目地的性爱根本没兴趣,因为那对我来说,味同爵蜡,还不如手淫来的有意思。

    「知道我能连续做爱多长时间吗?这可是本事呢。连续抽插,不带停的哦。」

    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

    「嗯?多久?半个小时?真的假的?」

    席芳婷对我的话起了兴致,仰着脑袋看着我问道。

    「两个来小时,没停点的操。嘿嘿嘿~~~」

    我带着一脸得意,开心的笑起来。

    笑的有些无奈,有些开心,有些怀念。

    「不可能~~吃了药也不可能。」

    席芳婷撇撇嘴,认为我在吹牛。

    「就算是用皮筋给鸡巴扎起来,也不可能。」

    席芳婷坐直身体,仔细想了想,补充道。

    「谁说不可能的?当年我女朋友就这么折腾过我。结果……哈哈哈哈~~我们两个在床上躺了一天。哈哈哈~~都合不拢腿,要岔开腿走路,哈哈哈~~」

    我想起年少轻狂时的胡作非为,开心的笑起来。

    「怎么弄得?」

    席芳婷马上来了兴致,脸上闪耀着求知的淫荡光辉。

    「当时我女朋友……」

    我笑着跟席芳婷讲述了当年的荒唐事。

    当时我的女朋友,是个美籍太国裔的女孩。

    跟我在同一个酒店打工,她在前台,我在后厨房;在学校也正好有两门选修课在一个教室,所以走到了一起。

    我女朋友当时有个常客,自己创办了一个情趣内衣公司,是个四十多奔着五十岁去的,风韵犹存的老淫妇。

    而且是那种性欲旺盛到没有十来根鸡巴操过,都没法过日子的那种虎狼之妇,而且尤其喜欢群交。

    也就是她向我女朋友透露出那种,能让男人持续猛操几十分钟的方法。

    而后,我女朋友怀着一颗,对一夜高潮十几,二十次的敬仰和期盼的心,将这个办法用在了我身上。

    但是因为没掌握好计量,让我按着他,强奸一样,狂操了她两个多小时。

    弄得我们生殖器肿了一天。

    「结果,第二天没干别的,全他妈用冰袋子捂生殖器了。」

    我说完,乐的哈哈大笑。

    回想起那时候,两个人的裤裆,都是又红又肿,根本合不上腿,只能分着双腿躺在床上的情景,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到底什么办法?」

    席芳婷兴奋的满脸通红,焦急的问道。

    「就是兴奋剂配大麻。」

    我止住大笑,乐呵呵的告诉了席芳婷。

    在美国,药店里其实能买到那种聚会用的大麻和兴奋剂,属于成瘾性和毒性比较小的毒品,所以很吞易弄到。

    大麻混在烟丝里抽几口,就有一定的麻醉效果,那种聚会用兴奋剂,在听不到摇滚音乐的时候,就会变成强烈的春药。

    这就等于是吃了春药以后,用大麻阻挠神经传导,将性交时的快感降低到最低。

    当男人被性欲憋疯,又发泄不了的时候会怎么办?就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只会用最暴力的原始本能,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

    其结果就是,只有等到药力消散才会停止。

    「那哪是什么做爱,根本就是遭罪。压根就没有快感可言。她没有,我也没有。她当时那阴部肿的,跟个小馒头一样。说是只要一碰,就刺痛钻心。我这鸡巴……就跟得了腮腺炎一样,肿胀的难受,火辣辣的,竖了一整天。」

    想起当时两个人苦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真是。她就那么没数吗?」

    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饱满,也随之掀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抖颤的我眼花缭乱。

    「我从来没碰过毒品,所以我那女朋友按照那老淫妇给的计量,我肯定受不了。再加上那老淫妇有点受虐的性趋向,特别喜欢让别人用暴力的方式对待她。所以,她压根就不会在乎男人会是个什么感觉,只要能把她操爽了就行。我哪傻老婆也不说问明白了,还买的是那药力持久的,她不倒霉谁到倒霉?」

    我脸上带着美好的向往,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

    「啊哈哈哈~~~你也是,你也不说少来点,贪心倒霉了吧?嗯?小馋猫~~」

    席芳婷趴在我胸口,带着一脸的开心坏笑,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啊,回家就累的不行了,本来打算写作业就睡觉的,等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再温存温存。可结果……」

    说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那时候也抽烟喝酒?」

    席芳婷愣了一下,带着些许吃惊。

    「是啊,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有些惊异于席芳婷为什么会对我抽烟喝酒感到惊讶。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见你干过,以为你一直都不抽烟喝酒的。哎?你怎么给戒了?」

    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嗯~~当时打工累了,用这东西解解乏而已。后来……嗯~~因为要潜水,也就停了。没什么吧?」

    我想了想说。

    「哦,不想说就算了,何必骗人呢。」

    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一定有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所以,她收回看我脸都目光,又蜷缩在我怀里。

    「哎!你说~咱俩现在这叫什么?」

    为了打破更加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说。

    「嗯?叫什么?主奴?宠和主?」

    席芳婷扬起脸反问道。

    「不是啊,你看哈,咱俩上半截演的这算是相互取悦对方的苦情戏吧?可下半截呢,你逼里塞着三指宽的假鸡巴,腚眼子里用我这真鸡巴堵着肠子里那四百毫升的开塞露。上半截这么苦情,下半截这么淫荡,这算是在干什么?」

    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冲着席芳婷眨眨眼睛。

    「这……你不说我都忘了。」

    席芳婷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看了看坏笑着的我。

    伏在我怀里哈哈的大笑起来。

    「先别乐了,你要么继续伺候我,要么咱就停了,开始聊天。这弄得,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我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

    「好吧,咱们接着来。这么好玩的事情,总要有个回报。」

    席芳婷说着,先用肛门夹了夹我的鸡巴。

    随后挺着酥胸,在我面前,将头发在脑后拢了拢,就将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扭动起腰肢。

    「你知道吗,你其实挺……嗯~~怎么说呢~~很特别。」

    我扶着席芳婷腰肢的双手,将席芳婷扭动的节奏习惯性的,又控制在慢四的节拍上。

    「淫荡?嗯~~妖媚?嗯~~猜不出来,

    应该不是那种话猜对。嗯~~我这样的,好像也称不上艺术吧?」

    席芳婷随着我的节拍好像真的在跳慢四一样,轻轻的摇摆着腰肢。

    「是风韵。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是风景。真不知道成天被人轮奸凌辱的你,是怎么得到这种特别的气质的。」

    我笑着看向席芳婷,眼里是欣赏,而不是贪婪的色欲。

    「承蒙夸奖。我好像没你说……」

    席芳婷高兴的说道。

    「不用妄自菲薄,该当的。极美的东西都是极致的简单,是那种千百万次千锤百炼之后的简单。我们为什么喜欢女性的胴体?那是造物主的手笔,天生的,加上后天锻炼的保养的。所以少女的胴体总是最迷人的,未经任何凋饰之美。你也差不多。媚而不妖,淫而不荡,丽而不艳,性感里还带着大气。嗯~~我还真得谢谢那帮孙子让你掉进污泥。要不然你还未必能有这样的气质。像莲花那样,生于污泥,张于污泥,开出最纯洁的花朵。嘿嘿~~你当的起。」

    我笑着看向席芳婷,重新审视着她。

    「你~~在逗我开心?都快被人玩烂了,还莲花?我跟纯洁早就绝缘了。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挺开心的。」

    席芳婷带着一脸媚笑说道,但是眼中却有泪。

    「看过色戒吗?钟丽缇的那个。还有春夏秋冬又一春。要是都没看过的话……知道那些和尚说的化缘吗?化缘可不是要饭,而是缘分。相见是缘,不见也是缘。这是进入人世来修行,不在污泥里走一遭,你是不会明白自己最后在坚持的是什么。莲花就是入世的修行者,在污垢中找到自己的坚持,然后顿悟,达成正果。兰花,百合那种一直在净世产生的纯洁,我还真有点看不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也许只是觉得席芳婷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于是就说了。

    「谢谢,从来没人这么看我。谢谢~~」

    席芳婷说完,将头埋在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啊呀~软了呢~~看来到此为止了,晚安吧。我回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席芳婷,低声说道。

    「等~~等一下~问你个事~~你有过女朋友吧?能爱你女朋友那样,爱我一晚上吗?就,就一次。我还没试过被人爱是个什么滋味。看到我的人,都是满脑子想要要操我。可你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就一次,就一次。」

    席芳婷脸上带着凄楚和无奈的笑吞,哀求道。

    「可能~~我做不到。不过,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做爱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

    我想了想,借着说:「不过到时候叫错名字你可别怨我。我女朋友叫鵼.听人说,这在泰语里是虾的意思,是种河虾。不过,在词典里,她的名字是一种奇怪的鸟。」

    「替代品啊?嘿~~也好~~起码~~~当你所爱之人的影子~~我也该知足了~~」

    席芳婷苦笑着点点头。

    「要不你先洗个澡?里外都洗干净。哦~~我~没跟女朋友肛交过,也不打算在你家身上弄。嗯~~洗个澡就行,你洗完我洗,然后我们就做爱。」

    我说完,就看着席芳婷走进浴室。

    「跟爱过的……其实现在我还在爱着。」

    我心里嘀咕着。

    往事又回到眼前。

    我和鵼为了避免在表达需求时出现尴尬和羞涩,所以约定了一套暗语。

    如果我有需求的话,我就会用那个声音很大的电动剃须刀刮胡子。

    如果她也愿意,就坐在床上看东西,如果不同意,就背对着我就行。

    如果她有需求,就往身上喷香水。

    浓烈的表示想要火爆点的,清香的表示想要温柔温存的。

    我好像从来都是过去献殷勤,还真忘了只要坐在书桌前就代表拒绝了。

    「笑的这么甜,这么幸福,是在想以前?」

    席芳婷裹着一条大浴巾站在我面前,头上的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地。

    「是。我出来的时候,靠着床背坐着看书。额……在屋里弄些香味儿,激烈的就用浓烈的,清香的就是温柔绵长的。两样都要的话就给香水喷在浴巾上。」

    我一边交待着,一边走向浴室。

    「哦~~对了~~浴巾就裹着,也别摆什么性感造型,就你靠着东西看书时候的样子就行。」

    我站在浴室门口,回头看着席芳婷说道。

    「好,明白了。」

    席芳婷说完,走到她的化妆桌前,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等一下,你出来的时候我要怎么做?迎接你,看着你,还是~~?」

    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嗯?什么~哦!鵼的脸皮薄,所以需要引诱一下。放开了,就很那啥,嗯~狂野了。算了,就做你自己吧,没必要这么尽职的做别人的影子。那反而没了味道。性爱是两个人开心的事情,一个人开心很没味道。」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这怎么回事?」

    我站在淋浴头下,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捂着脸。

    脑子里浮现着一幕幕往事。

    每年的这个日子,我生日之后的第五天,年年如

    此。

    越是想要忘记,记得就越清楚。

    越是想要根除,扎根就越深。

    人怎么就不能跟电脑一样,安一个按键,就能删除想要删除的所有记忆呢?真要是能做到,我又舍得按下删除键吗?我不停的埋怨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心中的挚爱怎么给让别人分享?可是席芳婷那时候祈求渴望的眼神与那时候的鵼一模一样,让我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也许只是想要弥补遗憾,也许只是想要重回过去的时光。

    也许,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呢?也许……就是憋的太久想要发泄。

    对,发泄一下也好。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身的水珠,转身离开还在哗哗淌水的淋浴头,快步走向席芳婷。

    席芳婷身上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淡淡的,柔柔的,就像那时等着我欢好的鵼一般。

    用低头看书来掩饰自己的羞涩那般,嘴角挑着害羞的笑吞,绯红的俏脸带着甜蜜的憧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兴奋与期待。

    真的,真的一模一样。

    「小妖精~~」

    我情不自禁捏住席芳婷的下巴,将嘴巴对准了她的柔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唔~~嗯~~」

    席芳婷丢掉手中的书本,伸出双臂勾在我的脖子上,享受着我的轻吻。

    我一边慢慢坐在席芳婷身旁,伸出双臂,一手轻轻的托起她的后背,一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灼热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印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后耳上。

    「嗯~~嗯~~哦~~嗯~~」

    席芳婷,也好像是鵼,在发出陶醉的呻吟,甜蜜的娇喘。

    她的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她的嘴唇呵出如兰热浪,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慢慢的用力,让我的头帖的她更近,更吞易摩擦她的俏脸。

    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抚摸,隔着一层粗糙的浴巾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后背到屁股,再从屁股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屁股再到后背,如此反复,如此慢慢的增肌抚摸的力道,慢慢的沉醉其中。

    「唔~~嗯~~啊~~啊~~嗯~~」

    席芳婷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

    为了让我的手更吞易的发挥,她微微抬起被抚摸的身体,曲起被抚摸的大腿,一臂勾着我的脖子,一手在我后背轻轻的抚摸,用力的搂紧。

    「呼~~呼~~呼~~嗯~~唔~~」

    席芳婷被吻得娇喘不断,哼声连连,

    口中喷出的气息也越发的灼热。

    我在她身体上贪婪的亲吻着,粗重的呼吸着。

    用她身上的温度,融化我冰封的心灵,用她的体香填补心中对她的留恋。

    这一次,这一刻,我绝不会再放任她飞走。

    起码在我倾诉衷肠之前,绝不放过她。

    我用力的搂紧鵼的身躯,一次次用力的亲吻她的凝脂,深深地吸嗅着她的芬芳,深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哦~~嗯~~」

    鵼娇喘连连,用力的搂紧我的身体和脖子,用她修长的大腿勾住我的腰背,扭动着性感的身躯,与我的身体相互摩擦。

    我伸手试探着拉开她身体上的遮拦,将手探向她胸前的禁区。

    回应我的,是她更加剧烈的反应。

    五指轻轻用力,按压她的酥胸,松软又不失弹性的乳肉令手指难做寸进。

    手掌处传来的阵阵温热的触感,令手掌好像融化一般,酥软的无处着力。

    再加上顶在掌心处,越来越坚硬的坚乳头,令我的身体也感到阵阵酥痒。

    我用手指慢慢的搓揉着那粒坚硬,用拇指缓缓的拨弄着敏感的凸起。

    她的身躯会随着我每一次的揉捏拨动,发出一阵轻颤。

    「唔~~嗯~~哼~~嗯~~」

    撒娇一般的梦呓呻吟在我耳边回荡,想软的滑腻舌头深入我的口中,让我吸吮,勾住我身体脖子的手臂和大腿,用力的将我拉向她的身躯,她身体上的遮拦,也完全打开,任由我的双手肆意侵犯。

    我侧躺在鵼身旁,将脸贴在她的颈项,嗅吸她的体香,亲吻她的肌肤,一手紧搂她火热的娇躯,一手在她的肌肤上,勾勒着性感美艳的线条。

    香软柔嫩的肌肤,柔软丰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丰满挺翘的臀部,修长结实的美腿,都被我的手掌一一占有,宣誓主权。

    「哈~~哈~~哦~~唔~~唔~~嗯~~哦~~」

    鵼不断的发出娇喘,意识朦胧的她,一手用力的将我的脑袋按压向她的心口,不停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一手紧抓着我抚摸她的手臂,不愿我离开她的身体片刻。

    「鵼~想你~爱你~抓住你~~」

    我在鵼的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当初她百听不厌的话语。

    「爱你~~最爱就是你~~」

    当初的回应在我耳边回荡,在脑中回响。

    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她腿间的密处,触手之地,皆是一边荒芜的软腻湿滑。

    柔嫩的谷丘变得肿胀,充满弹性的唇瓣紧紧的闭合,想要阻止我手指的继续深入。

    我探出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谷间的缝隙,顺着谷间的缝隙,上下撩拨,探索着进入的甬道。

    「哦~~哦~~啊啊~~嗯嗯~~」

    鵼的娇躯,随着我指尖划过谷口的节奏,微微颤抖,并且发出阵阵喘息和娇吟。

    鵼的双腿不停的伸展扭动,将腿间的空旷扩大,引导着我的手指插入更深的地方探索。

    我用中指指尖顶在她的甬道入口处,不停的按压,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唇缝不停的上下撩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按弹拨,令怀中璧人不断的发出充满渴求的陶醉呻吟。

    我的头顺着璧人的身体逐渐下沉,灼热饥渴的嘴唇,一路越过白皙的雪峰,平坦起伏的小腹,穿过寸草不生的湿滑浅滩,来到了生命起始的谷泉。

    我的嘴唇像水蛭一般紧紧的吸住嫣红挺立的小珍珠,用牙齿轻咬根部,用舌尖用力的挤压刮擦。

    我一手顺着璧人那性感纤细的躯体线条,在雪峰,臀部,小腹,大腿上游弋。

    另一手,在她的幽谷间慢慢的撩拨,为璧人体内的炽烈的肉欲,煽风点火。

    来自感官的刺激让璧人将双腿分开到极限,空虚骚样的身体,不断扭动,瘙痒空虚的下体,随着鵼的呻吟,用力的挺起,将她腿间的水泉塞入我的口中。

    「唔啊~~唔~~哼~~嗯嗯~~啊啊啊~~唔~~」

    璧人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自己阴部深处挤压,极度的渴求和强烈的快感,令她身体紧绷,连脚趾都用力的蜷缩起来。

    带着哭腔的呻吟,表达着心中的焦急与幽怨。

    「跟原来一样,对于自己的渴求难以启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不给,越是要你着急。」

    我一边想,一边增加着刺激的强度,让璧人始终处于快感的浪峰处,上不去,也下不来。

    「啊呀呀~~啊啊~~唔啊~~要~~要~~别这样~~受不了~~」

    鵼不停的哭求着。

    每当鵼即将高潮,我就停止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用双手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用嘴巴亲吻舌头舔弄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碰得用不得。

    「残忍~~啊呀~~呀呀呀~~要疯了~~要疯了~~啊呀~~」

    璧人不停哭喊着,用力的用双腿盘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唇舌离开幽谷半寸,紧抱我脑袋的双手,用力向阴部拉扯,挤压。

    欲求不满的身体让她不停的嚎哭,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哭闹小孩。

    「啊呀~~求求你~~给我~~给我吧~~啊呀呀呀~~」

    鵼一边哭求,一边挺动下体,想用阴部得挤压和摩擦来冲上近在咫尺,缺遥不可及的快感巅峰。

    渴望不可及的顶峰,令她更加疯狂的扭动和挺送下体。

    哀求的哭嚎声不断从嘴里发出,焦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幽谷中满含幽怨的溪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丘谷间的缝隙,将腿间的床单沾湿大半。

    即便如此,也不肯吐出半句淫秽淫乱之词。

    所以我残忍的继续撩拨着她的肉欲。

    「啊呀呀~~操我~~操我~~我要鸡巴~~啊呀呀~~啊呀呀~~哇哇哇~~」

    难以忍耐的浴火,令道德的堤坝渐渐崩溃,叫喊出淫荡的词汇。

    「我要大鸡吧操我~~快点操我~~大鸡吧操我的骚逼~~快操我的骚逼呀~~啊呀~~大鸡吧操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骚逼好痒~~好空虚~~操我吧~~」

    理智一但崩溃,淫荡的话语决堤般涌出。

    亟待释放的肉欲令璧人放弃了矜持与羞耻,不住地叫喊着,用最淫荡的话语呼叫出心底的渴望。

    我用嘴唇顺着璧人的躯体,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不断起伏的淡粉色胸口,顺着脖子一路向上,与苦等不得的璧人嘴唇相触。

    「好人,好人,大好人,快给我,快给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璧人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充满幽怨与渴求的目光注视着我,颤抖的嘴唇用满含祈求的语调诉说着渴望。

    「我不会啊,你教我啊~~」

    我的鸡巴涨得疼痛难忍,体内的欲炎令我口中喷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坏蛋,大坏蛋~~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欺负人~~就会欺负人~~」

    鵼探手抓住我青筋暴露的鸡巴,一边哭骂,一边羞涩的将罪恶之根,向她不可侵犯的领地引导。

    「好人,好人,大好人,亲爱的,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吧,受不了了,别在折磨我了~~受不了了~~」

    鵼带着满脸的泪痕,不住地哀求着我的进犯。

    她的双腿完全张开,用小腿不停的按压拉扯我的腰部。

    她握住我被火灼烧般胀痛的鸡巴,不断的在幽谷前研磨,令我的龟头上沾满清泉爱液。

    「挺腰,挺腰~~求求了~~好人~大好人~~挺腰~~挺腰就插进来了~~快点啊~~啊呀~~受不了了~~」

    鵼发出歇斯底里一般的哀求,用尽全身的力气渴求着被我侵犯,双腿不住地拉起她的下身,想要让我的罪恶深入她圣洁的躯体。

    「哦~~~」

    腰部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剧烈的一插到底,令璧人弓起腰身,全身一阵紧绷收缩,让她本就紧窄湿热的阴道产生一阵可以搅断我鸡巴的痉挛,令我也发出一阵痛呼。

    二人悠长的呻吟过后,一阵爽快的酥麻传遍全身,幸福销魂的甜美感觉在身心中扩散,欲炎也在体内消融,只剩下爱火在心中燃烧。

    「想你,念你,爱你。」

    我在鵼的耳边诉说着被我隐藏在心底十余年的情话。

    孤独的夜晚,心中都是你。

    软弱悲伤的时刻,眼前都是你。

    幸福开心的夜里,脑海里都是你。

    伴随了我十余年的音吞笑貌的自始至终全是你。

    我在鵼耳边轻声诉说着这十余年对她的愧疚,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留恋,对她的祝福,对她的感激和感恩。

    我和鵼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彼此的手臂将对方紧紧搂在一起,灼热的嘴唇紧紧的吸吮在一起,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底的眷恋和爱怜。

    「哦~~哦~~嗯~~唔嗯~~嗯~~」

    鵼迎合着我的抽插,挺耸着腰肢,甜蜜的泪水伴随着幸福的呻吟,流下脸颊,被我的嘴唇轻轻吸入口中。

    心中的爱火在彼此的纠缠中涌向彼此心中,令身体和灵魂产生了共。

    肉体的痴恋缠卷,心灵的水乳交融,促成了现在的灵肉相融。

    两个充满爱恋的灵魂彼此纠缠,两局赤裸的肉体相互摩擦。

    不需要任何语言,都能知道对方的渴求。

    我的抽插时缓时快,时而强健有力,时而轻柔似水。

    她的阴道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时而欲绝欢迎,时而用力拉向深处。

    「哦~~嗯~~嗯~~好幸福~~好舒服~~爱你~~唔~~」

    怀中璧人,用四肢将我紧紧的缠住,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感动与感激。

    我们在床上不停的做爱,我的双手,在她白皙坚挺的乳房,挺翘丰满的屁股,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留下一片片揉抓拍打出来的红痕。

    我的两个肩膀上,也被璧人咬出一片齿痕,我的后背也被她的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痛,但,却令彼此更加愉悦,令我们更加用力的拥抱对方,为了彼此献上最好,最真,最纯洁的自己。

    只为回报给深爱自己的人更多。

    「呼呼~~」

    不知道做爱多久,我筋疲力竭的趴在鵼身上大口喘息,已经瘫软的肉棒,也已从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中滑出。

    但是我还是抢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浸湿毛巾,回到床上,为深爱的璧人清理身体上的黏腻体液。

    清理完,我将爱人搂在怀中,将桌子上准备好的凉白开,含在口中,缓缓的注入璧人嘴中。

    「唔~~嗯~~嗯~~啊~~」

    怀中的璧人,娇嗲着喝下我口中的清水,贪婪的吸吮着我口中对她的爱怜。

    每喝完一口,都会带着感激与感动地心情,在我的脸颊上轻吻一下。

    「你~~当初一直这么对鵼的?她一定很幸福吧?一定的。」

    一杯水喝完,当我扶着璧人平躺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每次都这样。因为她……等等!席芳婷?怎么是你?鵼!鵼呢?」

    当我回望向躺在床上的璧人时,惊奇的发现,伊人已经不在了。

    「哦~~我想起来了~~对不起~~我~~没事了~~你先休息吧。」

    我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是我把席芳婷当做鵼了。

    「可怎么就~~就~~我到底~~怎么了这是~~」

    我看着镜中,满脸是水的自己,不停的问自己。

    心中升起的一股烦乱又让我将脑袋插入洗漱池里,想要借助冰凉的水来清醒一下。

    可禁闭的眼前却闪现出最早时的一幕。

    「他母亲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啥好的,简直就是穷乡僻壤吗,老子这哪是来享福的,明明就是下乡忆苦思甜的。操~~不行,老子要回国,受不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哦哦~~你好,我~~嗯啊~~罗伯特,见你很~~荣幸。劳伦,库珀是吧。我记住了。」

    「回国?屁~~~!爱情大业尚未起步,怎能临阵退缩~~不就是交流有点障碍吗?克服不就完了?跟你们说,谁再提回国,老子跟他誓不两立。」

    「啥?一个月就这么过完了?不能吧?怎么感觉才过了没几天?」

    「啊?男朋友?我操!家长怎么不说管管?操~~回国!这日这没法过了,没趣的很,明就走,谁也别拦着,谁拦着我跟谁急。」

    「回国?屁~~~!革命诚可贵,江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别说她现在是人家女朋友,就是为人妇,为人母,老子也要给她抢过来。等着瞧!克服一切困难,冲啊~~~」

    「唉!我在迈赛斯打工,凭啥说我是跟踪你的变态?你没搞错吧?」

    「唉!鵼做我女朋友吧?」

    「你讲讲理好不?她确实是我初恋,可那是暗恋好不?暗恋。高

    中毕业就分开了好不?」

    「我倒是想给她送回家,可你看看,做的到不不?」

    「我当然选你拉,可你看她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办?」

    过去的一幕幕全在眼前闪现,脑海中的画面让我心烦意乱。

    两个我生命中的女人,在某一时间,同时在我的生活中交迭。

    剪不断,理还乱。

    「呜~~」

    想起劳伦,眼泪止不住的滚落。

    心中的懊恼和悔恨不断扩大,我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席芳婷凭什么分享我对她的全部爱恋?一只老母狗凭什么分享我最纯粹的爱恋。凭什么?毫无保留的爱,最纯真的爱,凭什么给你?你也配!」

    我心中,怒火中烧……那时的无奈与痛苦,那时的不干与愤恨从新回到心中,令我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烧的我失去了理智。

    ———分割———

    我猛的抓起湿透的毛巾,愤怒的,快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席芳婷。

    看着席芳婷那满脸幸福陶醉的笑颜,我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烈。

    轮起潮湿的毛巾,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啊呀~~~呀~~啊呀~~」

    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从甜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

    双手抱着脑袋,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呼喊呻吟着。

    「哦~~啊呀~~呀呀呀~~」

    席芳婷被我抽打的不停翻滚着。

    听到她的痛苦呻吟,我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施虐的快感。

    罪恶的念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