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其他小说 -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在线阅读 - 228、受禄

228、受禄

    翠柳烟衫一袭,折腰微步高绾。

    面若夹桃,似瑞雪出晴;眸如明珠,仿春水荡漾。

    然如此美人,此刻却是发丝凌乱地正喘着粗气,毫无形象地几乎要瘫坐在地上,精心绾好的发丝也翘出几丝不美观的杂毛来,浅淡的粉脂气夹杂着夏日清荷的薄香,然无端散出的潮潮汗味却打破了一切令人美好的遐想,瑶池仙一朝落入云端,打翻了人间烟火的水墨画。

    “可…可算找到你们了。”

    雩岑怔愣着还未答话,手心却被强塞而进一个被手汗捂得湿潮的小瓷瓶,瓶盖一晃间悠悠从内散出一股极为熟悉宜人的清香来。

    “这是…?”不知为何,闻着如此熟悉的清香,小姑娘情不自禁摩挲了几下秘色瓷光滑的瓶壁,心内却难得泛起了些许猜测。

    继而便听池乔摸着后颈不好意思解释道:

    “这…这是今年祭花的彩头,我别人都没送,只给你。”

    小丫头脸色红红,昔日脸上影响颜值的尘土、泪痕尽数抹净,一颦一笑间,柔美而大方,即使眼角泛红,稍还带着方才哭过的痕迹,妆发之间倒莫有几分昆仑女仙的境意,流仙裙摆的轻纱无风自舞,随着望来的夜风拂过她的手腕,留下极尽温柔的触感。

    “昔日那些看不起人的寨门贵女现下可一个个都得哭鼻子去!”池乔毫不在意自身形象地叉腰狂笑,“虽说今日本是投票制,我刚刚悄悄从爷爷那偷了个花盆往那一放,又随意抓了点种子埋土里,一开始那群丑八怪还笑我,不想萧何哥哥一眼便看中了我那盆,说是什么非花非雾又是花是雾,端有大千之境,还没反应过来我便选上了吼吼吼吼!”

    “……”

    不愧是能把一点点茶叶炒到千金的富商,可真能胡说。

    “那那萧郎,可是有传闻中的好看?”

    “自是比传闻好看得多啦!”小丫头又是一番边手舞足蹈边磕磕绊绊描绘的模样——

    “他差不多…差不多有我家墙头的老枣树一半这么高…”池乔蹦跳几下给她比了个高度,“嗯还有皮肤,像是我家米缸里的白面那样白呢!”

    “身上的衣服也华贵得不像样,那花纹细得呀…还用金线一缕缕又绣了一层,鼻高眼扩,就像…就像,对了…就像我家门前养的那只大黄一样眼睛大大的!”

    “…….”

    一番絮絮叨叨的描述,雩岑捂着胸口,只觉胸口血气不断上涌。

    所以说读书真的很重要啊

    她突而不是很讨厌玄拓当年强行把她送去昆仑读书了。

    若是她当初见过濯黎后,又跟其他人谈起男人的外貌有多好看时用了什么眼睛像大黄狗一样又大又圆,估计她还未出了清斋云府,就已经被某个青要帝君死忠粉的花青谋杀在哪个小角落里。

    不对…爱狗人士表示强烈谴责!

    明明显圣真君的哮天犬就很好看的嘛!

    “还有还有…他的眼睛颜色,真的像是晚霞那般好看呢!”池乔对着她一本正经地比比画画,“总之…总之说不上来…”她侧眸看了看立于小姑娘身后的零随,“好似…好似比凌公子浅一些,但又像琉璃那样亮亮的。”

    “比他还好看?”雩岑抱起胸来满脸不信。

    虽说零随的相貌对比濯黎来说并不出众,但好歹在上界群花丛中不落下风的一朵,哪能被人间的一介凡夫俗子给比了下去。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池乔嘻嘻笑起来,“我可对别人的东西没兴趣,不过,他的身上有一种感觉,或者说有一种气质跟凌公子很像…”

    “唔…或许好看的人都这样,不过仔细想想真嫉妒你!”小丫头故意摆出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朝着雩岑做了个鬼脸,“若是我先碰见的凌公子,肯定便没你什么事了!”

    “……”

    默默想起两人二人初遇的那场宴会,雩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还…还是不要了罢。

    愕然间,远处欢欣的锣鼓声愈来愈近,眼见着方才穿街而过的花车又将到了近前,几个身着婢女模样的少女见着池乔的身影才突而像是放松下一口气,半拖半拽着将她拉上了花车顶上的高椅,承满鲜花竹篮接过,身为今年份圣女的小丫头总算扬眉吐气,见到心上人的同时又在昔日那些瞧不起人的豪门贵女间狠狠出了一把风头。

    一捧花瓣凭月当空,花车游过,厚厚地洒了她满头满脸。

    春日正盛的桃花花瓣似还残留着几分晨露的香甜。

    眼见着众人簇拥的花车渐渐消失在远处的拐角,细影晃动,在零随轻轻摘下她发丝间的花瓣时,雩岑才发现自己居然跟着笑了一路。

    她是为池乔开心的。

    “为何为她高兴?”男人向来不解女子之间微妙的情谊。

    “自是为了她见到心上人而高兴。”

    “见到孤呢?”

    零随晃着那双盈润的琥珀眸锁着她的眼睛越凑越近,眼神迷离,便之差一下即将吻上她的唇时,却被小姑娘红着脸塞进了一个瓷瓶,慌慌躲开。

    “有…有人!”

    这…这臭男人发情还真是不分场合!

    “这雪顶寒翠是我替你收的。”小姑娘看着他继而补上一句,“这可是有功受禄。”

    “…你识得?”

    男人轻轻拔开瓶塞,迎风吹来的雪域之香便裹挟了他们身旁的一片空气,但只晃着随意看了几下,便又将瓶塞堵了回去。

    “又…又如何?”雩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本是上界独有的茶。”琥珀色的眼眸一闪,淡淡敛去眸内或明或暗地某种情绪,“从前是专供三清的,先天帝在时,也常能得些品茗,而后神魔大战其间毁去了大半茶园,如今便只在沧浪偏域留有一小部分老树。”

    “那…那大概,或许是在昆仑时见过罢…我…我也不懂茶。”

    不知为何,雩岑下意识间便想隐瞒自己下午曾见过那个什么萧何的事情,总有些说不上来的直觉,明明那萧何怎么想也大抵是个普通人族,可又隐隐却感觉这人的来历似乎不一般,甚至…

    他曾与零随认识。

    琥珀眸扫过,将小姑娘藏不住的一脸紧张情绪淡淡收入眼底,继而却是莞尔笑了笑,揉了揉小姑娘额间的碎发,顺势将话题岔开,不再追问:

    “那烛灯你可还放?”

    “自…自然是要放的!”

    “可差一些便要烧完了。”

    男人目光所指之处,某盏早已被自家主人遗忘在角落的莲灯哭死在角落,烧化的红泪盈着竹制的莲心包了一圈,眼间便着便险险烧到了底,雩岑一震,赶忙一个激灵将纸铺平,追着莲灯最后的生命倒计时望着天边的月亮思虑着顿了顿,继而便似遽然想到些什么忙奋笔疾书起来。

    229、伴月

    最后一捺落下,尚还未吹干残墨的素纸却被一只大手凭空摘去,雩岑蹦跳着去夺之时,零随已捻着纸条低低读出了声: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男人垂眸一顿,“孤不喜这话。”

    却一头撞进某双瞬间僵硬的眼眸内。

    “你…看得见?”

    零随恰是看远看不了近,说是糊成了一个个光圈,故而每回都要或真或假地诱着她一近再近,但玩闹之下大都以某只色爪借机上下揩油为结局。

    雩岑练的是小而秀气的小楷,常都被颦瑶诟病道这字虽工整却无个人特色,说她是一台没有感情的印刷机,然因祸得福之下,自入了清斋云府,暮汜却拿着她的字做了好几回公务书写模板,明里暗里批判那些龙飞凤舞大概只有自个看得懂的‘书法’作品。

    半晌之后,男人喉结一滚,才敛着眸承认道:

    “是。”

    “那你是不是其实…其实一早就是在骗我…”说着说着,雩岑不禁往那时最坏的方向想,竟无端红了眼眶。

    “也是这几日的事…”

    心头一紧,脑中警铃狂敲,暗暗后悔着其实自己应早些坦白,或者干脆也要做戏做个全套,不该又一回漏了马脚,强行镇定心情匆匆圆谎之下,便见雩岑已晕红着鼻尖咬着牙狠狠朝他胸口锤了几下,零随闷哼几声不闪不躲,却在小姑娘颤抖着手捶不下第四下时迎面抱住了她。

    “…骗子…大骗子……!”

    衣襟发潮,怀中之人一瞬之间已是揉着他的衣面哭得泣不成声,某个本以为小姑娘撒撒气便过的谎言却似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哭了半晌才听雩岑哽咽着控诉道:

    “你…嗝…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嗝我过得多辛苦……”

    “我又不知道你位置…出门又怕你碰了摔了,放在客栈我又怕你不见…还为你不知与璟书吵了不知多少回…我真的好喜欢那条手帕我都不敢买…你好端端一个天帝,要是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我又怕我哪天逛回来你又像那天一样不见了…我又能上哪去找你”

    “龙须酥我也不吃了…钱我也不乱花…”

    “零随…!”一张瞬间哭花的小脸委屈得脸鼻涕都托得好长,说话都语无伦次,像是在心里积了好久的委屈突而爆发,“你要骗谁都好…你若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我却白白担惊受怕了几个月…!”

    “我以后不管你了!真的不管你了!…唔……”

    咸咸的眼泪搅进二人相缠的唇齿间,周围人群突而爆发出一股啧啧的抽气之声,雩岑瞬间便被吓了一跳,慌乱间连泪都僵在脸上,挣脱着咬破了男人的薄唇,唇舌离分之时满嘴铁腥,男人发白的唇像是被残血抹上一层口脂般略略动人。

    “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握着她手腕的大掌下露出一颗朱砂般的红痣,“每日的十二个时辰…只要你需要孤,便会一直在。”

    霎那间,似有什么东西从心间直通向腕间,雩岑头一回感受到了某股灼烫得不行的温度正又那点熊熊释放,在恍然的高温中,又好像有什么力量实实在在、彻彻底底地与握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掌联通,明明人群嘈杂,她却似能v实实感受到男人一下一下沉稳的心跳,与近在咫尺的距离感。

    琥珀色的长眸印着她哭得发皱的小脸,身后是万家灯火,还有星星点点缀满河面的莲灯,美得好像一幅画。

    “这世间,已经很久没有星星了。”

    雩岑随着零随的视线长望而去,却只看见了那盏依旧孤独明丽的月亮。

    “所有的星星,已约定好了要为它们的知音守灵,所以十万年来,只有星潮彻底结束后的那几日,才会重现满天的星星。”

    “往日的常态,如今却变得极为奢侈。”

    “所以,”男人屈身用指腹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痕,“孤希望你才是那个月亮。”

    “星星可能会消失,无论是阴晴圆缺,月亮会一直在。”

    “十数万年来,它日日陪了孤十数万年,所以它是孤的月亮。”男人继而微笑着揉了揉她的脸,嘴里却极为霸道地将世间的明月贴上自我的标签,“孤没有什么能称得上是自己的,为了生存,为了权利,孤也曾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肮脏事。”

    “为了赔罪,今日孤把它送给你…孤的一切或许很早以前已经不再干净,它却是孤能拿给你的最干净、最好的东西。”

    “所以今后,它便是你的月亮。”

    “零随…”

    小姑娘吧嗒吧嗒掉着眼泪,突而却踮着脚一凑再凑,在近得几乎要吻上他的脸颊之时,扬手擦了一下他的唇角。

    “我…嗝…我忘了说了…”

    雩岑抽泣打嗝道:“你刚刚亲我的时候不小心戳到笔上了。”

    零随:“……”

    长长的墨迹在唇边拉开一条醒目的细痕,像是一条因衰老而至的法令纹,也像是一抹胡须。

    小姑娘强忍着泪颇为专注地轻轻吻了一下,便收脚望着男人的眸破涕笑道:

    “你将来老了一定不难看。”

    “可惜我看不到那天啦。”

    无论是真神还是上神,寿命都长得与天地一般漫长,就算将来终有尽时,也不会是她能看得到的那天。

    正常小仙的寿命,不到八万年。

    或许将来的有一天,她就如此苍老、死去,零随却还是如同现在一般风华正茂。

    “我前些时候还与璟书开玩笑说…等他老了我依旧年轻,他变丑了我肯定会嫌弃他的。”

    “弄得到时我还得为他送终,也肯定很麻烦……”

    她与璟书,其实何尝不相当零随与她。

    “所以…”雩岑头一回捧起零随的脸眸内泛着极度的认真:

    “若是你要娶后纳妃,千万要找个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神啊。”

    “万一老了之后你便在也不喜欢她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哇…到时大家都会说,你是个渣男、渣天帝…”发红的眼眶忍不住滑出一滴泪来,“况且神的子嗣便天生是神,你将来若是累了,还可以让你的儿子继任…儿子累了还有孙子,还有重孙子……”

    “若你将来有一天还记得我,记得去苓岑山给我浇浇水…哦不对,那时我应该早便枯萎了,虽然柳木不好,不若你拿去做个笔筒也凑合些用……”

    话音未尽,却被隐忍半晌的零随带着满身怒气又一次拉进怀中狠狠吻上,手中飘落的纸条乘着河面万千莲火的烛光落在水面上,伴着两人脚边不知何时早已燃尽的莲灯,将一封封祈愿送向明月的远方。

    …………

    半个时辰之前。

    一双饶有兴味的琥珀眸看着不断奔跑远去的池乔背影扯出浅浅一笑,脸上的白狐面具上缀画着似火如焰的正红色花纹,拱桥远望处,侧对的小码头边,男子高挑的身影与女子娇小的侧脸清晰可见。

    “有趣。”

    立于拱桥中央的男人手里上下抛飞着一个翠绿色的荷包,若是雩岑在这,定能一眼认出,这不是方才池乔装着细藏多年种子的荷包又是哪个?

    “我曾自诩萧何,当年怎道,到头来,我却反成了那个惨被狡兔烹的韩信。”

    “不过,当真是许久不见啊——”

    “我的好二哥。”

    腰间绿松色的流苏随风轻摆,其上细细编坠的玉佩仿若星蓝夜色的一方水月倒影。

    230、闹欢(h)

    眼泪的咸腥缠入唇舌的激烈交锋,外头俱是人声鼎沸,人潮汹涌间穿流而过,却无人发觉某条漆黑深巷内的又一方火热。

    “零…零随…”

    黑夜中盈盈的琥珀眸更显白日的璀璨,也不知是其构造与之不同还是男人本就是龙族的原由,反着金光的双眸熠熠着几乎似要一举穿透她的心。

    雩岑被亲得‘嗯嗯’直挣,唇舌间依旧笨拙地学不会换气,唇舌分离间,好不容易得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小巧的樱唇已是红肿一片,狂乱的激吻令得鼻尖到唇角间都磨红了一片。

    巷口透进的灯光将黑夜拉开一条裂缝,隐约间,甚至还可以望见摩肩接踵而过的路人,倘若又是有哪个好奇心强些的人稍稍往内张望一眼,兴许便可戳破这番大隐隐于市的闹市偷欢。

    “我们回去…回去再…”

    黑暗中,某个男人已是满眼猩红,似是全然被欲望掌控了理智,却依旧因耳畔的人群喧闹保有最后的一丝冷静。

    一根灼热而又粗长的欲根烫烫地抵在雩岑的两腿之间,难耐地磨动,思想却与诚实的身体背道而驰,推…又不推…,摸…却又难以真的在大庭广众的闹市下肆意主张。

    纤细的柳腰几乎一掌可握,小姑娘单薄的身材虽没有那等通俗的前凸后翘,但因着天生为柳,平日穿着随意宽松的衣袍下,肌白腰细,衬上一帘乌亮的三千青丝,反是另有一番稚青的风妙可言。

    已是略略动情的乳头突起,隔着春日减薄的衣衫明晃晃地摩挲着男人胸口的朱红,檀口干燥,似隐忍般连连吞咽了多下,目光交汇间,男人僵硬推拒的身子却一瞬间被反推在冰凉粗糙的墙面上,樱唇踮脚吻上不断滚动的喉结,一对柔软酥胸便如此极为主动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零随…零随……”

    她动情地主动从脖颈吻到了他的耳根。

    小姑娘往日间与他的欢好无非不是他强取豪夺、半骗半哄的结果,往日许是参杂着些许不愿,近日是害羞,然此刻却如此破天荒地反攻着压上了他,小手颤抖着一路抚下,最终咬着牙慌慌扯开了他一层又一层的腰带。

    待到零随因胸口的凉意略略清醒,他已是衣襟数道衣襟大开地一路被剥到了最里的亵衣。

    银牙轻咬朱红,舌间舔过胸口上的黑色小痣,轻嘶一声,缀印吻痕的脖颈忍不住高高扬起,欲棒顶端的小口激淌出一股清液,瞬间湿透了轻薄的衣料,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零随…哈…零…零随……”

    湿滑的大腿根伴轻刮而过的夜风而泛上一股凉意,小手攀着男人的右肩口中不听,和着两人隐忍的粗喘一路从胸口抚摸向下

    腹肌…肚脐…小腹……

    继而便触到了一条粗糙的裤带。

    深吸一气,待到雩岑好不容易屏起一股勇气准备彻底扯开之时,突而袭来的某只缀满手汗的大掌却是一把压住了她的所有动作。

    “你可想好了?”

    零随粗喘着,在黑暗中锁着小姑娘坚定而又带着些许犹豫与期待的双眸,然她只顿了一瞬,继而便破天荒地捧着他的脸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零随…要我……”

    在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中,他听见她如此要求。

    “要我…唔…嗯哈…啊……!”

    硕大的欲根势如破竹,在亵裤落下脚踝的一瞬,便狠狠插入了某个裆部被直接扯烂的小花穴中,雩岑只觉胸口一滞,便实实地在黑暗中彻底感受了那根粗得不像话的热棒深深插到了穴底,小腹涨得难受,似乎只是稍微一动,两腿间便酸麻得说不出行来。

    一顶到底,盈饱热烫的卵囊贴着她的臀瓣,插得她脚趾绷直。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男人一贯入底后却只是搂抱着她半晌未动,紧致的穴肉不断黏压着不同于它柔软包容的硬挺,呼吸逐渐乱得不像话,反而垂眸关怀地望着她的表情。

    “…唔……”

    两人汗湿地紧贴,逐渐适应体内异物的穴肉难耐地蠕动起来,然一双关切的眼眸下,却眼见着小姑娘抬首再一次吻去了他滴落到颌角的汗珠,咸湿之中嘤咛着贴在男人耳根低声重复道:

    “嗯啊…要我…阿随…哈啊……!!”

    目光盈盈,却不躲不闪地便如此望着他,似乎连世人眼中下流的欲望也变得美丽,更像是一种狂放的诱惑,指引着无知的少年误入歧途。

    胯间的欲棒随着雩岑的话声而止猛烈地贯穿起来,男人一手摁在她翘起的臀尖,若骏马奔驰般压着她的腰不断往上狂顶,鲜嫩多汁的身子不到几下便被肏出‘啪啪’的水声,淫靡地掩盖在仅数步之遥的街巷欢闹中,每挺入一下,伏在他肩头的小姑娘便抽泣似地哼哼一声,性器肏弄间体液翻飞,就连穴口的花瓣也被男人的孟浪弄得惨兮兮地翻出了穴外。

    “啊啊啊…零随…零随……”

    肏弄数百下,便见男人粗喘着将她换了个姿势,单条大腿被抬起勾在男人的肘窝上,月光明明,拨云弄月间下澈,低头似还能清清楚楚看见紫红欲棒在腿间驰骋征战的英姿。

    花穴口的扯开的碎布被两人的体液彻底打湿,惨兮兮地被插成过度充血的嫣红,数道绵绵的软肉间明晃晃插着一根不符自身气质的硬棍,粗大得直将花穴口的褶皱都几乎撑平,饱胀得好像戳到了她的胃里。

    ‘嘶拉——’

    几条裤子沿着裆部的裂痕被彻底报废,雩岑甩着头抽泣间忍不住抚上自己快要被肏透的小腹,手心却意外能清晰感受到零随抽插进入的幅度。

    凸起、抽出…凸起、抽出…

    隔着一层皮肤,似都能碰触到那股惊人的热烫。

    两人的体液浸透了彼此的毛发,被阳具强行带出、挤出的淫水沿着挺翘的臀缝湿哒哒地缀在脚边,更有一部分沿着小姑娘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下淌。

    “不行…啊哈…零……要破了!…呃……”

    男人今日的性欲似乎更胜往昔,明明耳边是数道人流的穿梭,后背被粗糙的石墙磨得生疼,恍然间,却好似迈入入无人之境,雩岑忍不住尖叫着抓上零随的肩头,细细的红痕滑过,穴肉猛然夹紧,便如此在闹市媾和间狂泄而出。

    “啊…!哈…到了…阿随…嗯…尿了…尿……”

    穴肉猛然搅至最紧,尽情驰骋的欲棒都猛力抽插都似被一瞬间生生夹疼了去,零随急急粗喘着,窄臀几乎抖成残影,奋力肏弄却令穴内滚烫的淫水喷得更欢,就连含着的肉根也堵不住小嘴,瞬间便一股股喷湿了他的小腹。

    “…喊我…阿岑…喊我…啊嗯…喊我名字…!”

    急剧抽动,零随低低在她耳侧呻吟,男人独有的磁性嗓音此刻将吸引力发挥到极致,就像是一块强力磁铁般诱着她不断夹紧…再夹紧,小姑娘嗯嗯啊啊被肏得满脸泪痕,和着男人回应道:

    “零随…啊啊啊…!!太深…啊…快…嗯…阿随…!肏…肏透了嗯…!!!”

    “——射…嗯——全给孤吃下去……哈…给孤生个孩子——”

    抖着臀狂插数百下之后,阳具尽根没入,男人终是低低呻吟一声在她软绵绵的哭腔终尽数喷射释放,精量之多,竟足足喷射了小半刻有余,才略略清明着抱紧了依旧在颤抖的娇躯,俯首轻轻吻上了她的额角。

    半颓却依旧粗大硬胀地欲根牢牢堵住可能泄精的腿心,小嘴敏感的收缩,一时之下竟饱饱涨涨连同着雩岑方才在男人射精时又一次泄身的水儿,全都堵在了穴内。

    小姑娘像是被射懵了般,眼神都发起直来。

    喘息片刻,继而便听一道哒哒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眼见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转瞬跑进了巷口,雩岑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绞紧了穴肉。

    小小的身影愈来愈近…眼见着,便即将走到了可以发现他们的距离,小姑娘吓得几乎都倒抽起冷气来,零随却被穴肉猛然的紧致夹得深深皱起了眉。

    “长轩——长轩——”

    稚嫩的脚步声一停,又一道身影出现在巷口,眼见着也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两人却只能保持着方才媾欢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小姑娘白嫩的腿间插着一根红紫的欲棒,腿又勾着臂弯高高抬起,这若是被人发现,她不如现下便一头撞死在这还好看些!

    脚步声愈来愈近,像是踩在了雩岑的心点上,然在仅离那个身影三步之遥的地方,后来的身影端端停下了脚步,叉腰训道:

    “你好端端乱跑什么!若是跑丢了,到时阿娘岂不是要怪我没有把你看好!真是的!”

    继而便见那个看似只有四五岁的小身影摇摇晃晃地牵上那个小丫头的手,嘟囔天真道:“姐姐!长轩想尿尿——!”

    “尿也回家尿!”小丫头没好气道,“若是被这家主人发现,还不断了你的小豆丁!”

    便见着两个身影渐渐走出巷口,没入了来往的人群中。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晌之后,雩岑才似回过神来松下一口气,又转过脸来却见某个向来处变不惊的男人脸上似也挂着些许惊魂未定,似嘲似逗地主动吻了一下男人的嘴角,口中却是调笑道:

    “嗯哼…小、豆、丁?”

    “还便不都是你这个骚娃娃不分场合发情!”

    男人咬着牙竟端端在她穴内旋转一周,将她翻了个面,继而便不轻不重似惩罚般地狠狠抽了几下小姑娘的屁股,操着穴内早便硬挺起来的欲棒果断后入狠狠干了起来。

    “零…零随嗯啊!…别…我们回去…回去再……”

    某个方才还得意洋洋作死的小姑娘瞬时便被肏得哀哀求饶。

    “勾引孤?…你倒真敢。”

    男人气势汹汹挺动着窄腰,方才射入的浓精再次被一股股带出,随着小姑娘哀哀求饶的低泣在腿心被打成一片白沫,淫靡地沾染了二人腿间的耻毛。

    天边明月照亮了万家的窗——

    毕竟啊,夜,似乎还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