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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迷藏(中)

    帮男人脱掉裤子,彭明双手握着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露齿一笑道:“真想爸爸的大肉棒。”

    他两眼弯弯,将阴茎贴在脸上时的表情格外虔诚,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男人性器发自内心的热爱。

    彭明是个追求肉欲的冒险家,他的渴望永远无法满足,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坦荡得甚至可以称作赤诚。

    徐安德想,或许正是这样,彭明常在做爱时令他感到一种并不违和的纯真。

    一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荡货,他全心全意沉浸在做爱中时洋溢出的蓬勃生命力会令每个年华不再的人沉迷。

    彭明伸舌头一点点在柱身舔着,徐安德忍不住露出微笑,这让他觉得自己胯间跪着的是一只驯服的大狗。

    他儿子徐峰林以前养过一只金毛犬,彭明温顺跪地的模样像极了那只狗。

    小山一样魁梧的身体缩在他胯间的一方小天地,宛如雕刻般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卸下所有防备的力量,无法彰显武力的肌肉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团团云朵,然而彭明的眉眼与轮廓却和柔软搭不上边。

    平整的、刚硬的、利落的、明暗分明的。

    这就是彭明的脸给徐安德的印象,一张带着重量感,远离弧度的脸。

    和彭明上过床的人都喜爱他的这个特质,他们爱极了这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不做抵抗朝他们大张双腿的景象,反差如此之大,那点坚硬中的柔软能把人勾得发狂。

    徐安德用脚背探了探彭明胯下,皮肉相贴带出轻微的击水之声,淫水黏在白袜上,勾出长长细细的丝。

    “吃鸡巴爽吗?”

    彭明口齿不清地答道:“爽、好爽……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埋头将鸡巴吞到喉咙深处,胸膛剧烈起伏,令人耳根发热的吞咽声响在徐安德耳边。

    男人惬意地长叹一口气,摸了摸彭明头顶粗硬的短发,随后双手向上扯起情趣内衣的两根肩带,原本平铺的布料汇成一根黑色粗绳,瞬间卡入娇气的肉缝,阴蒂被死死压在蕾丝布料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彭明本能地并拢双腿。

    “不准藏。”徐安德两脚分开他的大腿,不让彭明躲避这粗糙的淫刑,将把两根肩带都抓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上下拉扯紧身衣的深V前襟,让蕾丝绳一遍遍碾过阴蒂,爽得彭明几乎无法专注于口交。

    彭明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徐安德腿上,颊边就是正在做恶的手,他已经吐出鸡巴,专心感受男人赐予他的快感,没有章法地亲吻舔舐唇边所能触及的任何位置,徐安德的手臂、大腿,鸡巴头都被他狂热地用唇舌洗礼过。

    就在此刻,楼下却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

    彭明汗毛直立,身体敏感度飙升,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个动作仿佛都被放大。

    徐安德手下加大力度,快速扯弄几下,彭明眼中失神数秒,大腿根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抓在徐安德衬衣衣角,在此刻达到高潮。

    他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全都软绵绵搭在徐安德身上,如同刚才的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软得骨头都酥了。

    如果有人现在要拧干他逼上的蕾丝绳,那一定会被绳上滑溜溜的粘液弄得头疼不已。

    彭明热成一锅粥的脑袋难得还留了一丝清醒,他想,幸好阿姨先把他的鞋收进鞋柜,东西也全放到了客房,不然……

    徐安德和彭明都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徐安德老神在在对彭明说:“应该是峰林。”

    彭明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轻声说:“这未免太刺激了。”

    “这对你来说算刺激吗,”徐安德捏了捏他的脸,“乖宝贝,你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来一次?”

    “还是爸爸懂我,”彭明抱住徐安德双腿,头枕在男人胯部,呼吸急促,“爸爸就不怕被亲儿子发现?”

    徐安德很有闲心地弯腰揪了一把彭明肿大的奶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彭明笑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唔……”脚步声临近,他的头被徐安德按在小腹上,口鼻间全是男人下身的浓郁体味,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鸡巴与口鼻仅仅相隔几毫米。

    “爸,你在书房吗?”徐峰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在。”

    “那我进来了。”

    徐峰林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不能发现。

    他不是没有性生活的毛头小子,这种味道他很熟悉,但他其中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徐安德虽然在外面没有克制,但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人带回家。

    徐峰林想到小区里正值花期的石楠花,或许那个味道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徐安德问他:“回来前怎么不说一声,何婆刚走。”

    “上面突然来的电话,我着急赶路,忘记了,”徐峰林说,“我出去开房也行。”

    “没必要,何婆每周都会打扫,只不过没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不用,在家里吃。”

    “行。”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不对。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第六感却一直提示他,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脑记得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该是什么样,那些记忆都储存在潜意识中。

    那隐藏在书桌下的,第三人的体温、第三人的呼吸、第三人极度兴奋的身体动作所造成的细微空气振动……每一个细节都触动着徐峰林的神经,但可惜的是,他只知道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徐峰林问。

    “没什么,你继续说。”刚才彭明把徐安德的两颗睾丸含进口中,这令男人难以自持。

    但即便是这样,徐安德也没有往桌下看一眼,面上仍维持着平静。

    “三叔之前和盛行的老袁一起……”

    徐峰林说着亲戚的事,他的父亲似乎在仔细听着他的话,但在这个过程中,男人身体换了几个姿势,这并不像男人平时的状态。

    徐安德上身前倾靠在桌沿,双手搁在桌面,十指交叠凑在嘴边,脸上透出薄粉,每一次呼吸都既重且长。

    徐峰林说完,徐安德缓了几秒才给他回复,并看似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桌底传来碰撞声,有点大,徐峰林觉得他爸这一下大概磕得不轻。

    他总觉得徐安德像在强行忍耐什么,不是因为撞到腿,但他也没多想:“磕得很厉害?”

    “没事。”

    徐峰林越注意他爸,越觉得徐安德看上去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之前喝了点酒,劲儿挺大,”徐安德垂眼,好像他真的因为喝酒而有些困倦,“我等会去睡一觉。”

    “早点去吧,晚饭我叫你,其他事晚上再说。”

    “嗯。”

    看着书房门合上,徐安德已经微微泛起血丝的眼睛看向把龟头在嘴里吞进又吐出的彭明,对方听声音也抬起头,浮着病态红潮的脸上绽开笑容,彭明的双眼里是几乎要漫溢出的亢奋。

    徐安德翘起嘴角,捞起身下之人,把人往腿上一抱,掰开两瓣阴唇,肉刃便如狼似虎地捅进了骚穴。

    彭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叹息,漫长的前戏早就让他饥渴难耐,手指的抚慰完全无法填充他吃惯鸡巴的水穴。

    徐安德看了一眼书桌下被淫水浸湿的地毯,笑道:“你把地毯弄脏了,我到时候怎么和何婆说?”

    “实话实说呗,就说、喔……嗯……爸爸在这里操、操儿子!”

    “真是不害臊啊,是谁把你教成这样骚货,”徐安德双手捧住彭明的臀瓣,恰到好处的结实度令男人爱不释手,“没人教过你廉耻吗?”

    如果用后入式就能看到这个屁股是多么丰硕圆润,可以说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极佳的臀腰比例使这个屁股看上去比实际尺寸大了不少。

    “没有……爸爸只教过我吃鸡巴……啊啊!唔!”呻吟声被徐安德凶猛的两个冲撞顶了出来,随后两根手指便夹住彭明的舌头,调情般给他警告。

    “乖儿子,你学得不错……”徐安德隔着蕾丝舔咬在乳尖,有一下没一下拉扯另一个奶头,每当他的手动作起来,彭明的肉穴便条件反射般抽缩流水,然后坐得更深。

    “爸爸、爸爸、干死我……用鸡巴惩罚我……我是个骚儿子、啊!啊!”彭明搂抱着徐安德,头搭在男人肩上,不停对徐安德说着骚话,腰臀自暴自弃般地疯狂摇摆,想让男人的性器进得更深。

    “先给你射一次,晚上来爸爸床上睡,爸爸给骚儿子喂宵夜。”双手毫不留情在臀肉上揉抓,徐安德额上流下热汗,他喜欢彭明性爱中淫荡下贱的话语,干爹干儿子的游戏他们百玩不厌。

    “啊……给我……射、射给我!我要吃、我要……”彭明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挺着胸对男人卖骚,两条向前伸的手臂把胸肌夹出深深的乳沟,男人每往上干他一次,他的胸就故意往前倾一次,把丰满的、流着热汗的奶子送到男人眼前。

    “砰砰”门外冷不丁响起敲门声。

    彭明瞳孔紧缩,猛地弯腰蜷在徐安德怀中,虽然这个动作根本无法藏起他魁梧的身躯,但他还是下意识这样做了。

    花穴也随着主人的紧绷的神经而动,紧紧箍住男人的肉根,穴内媚肉急切地挤压外来者,徐安德没把持住,口中漏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所幸徐峰林没有进来。

    “爸,忘了问,几点叫你?”徐峰林在门外问道。

    “五点半。”徐安德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以往无异,不过他没成功,他的回答低沉而强硬——没有办法,谁叫他这时正在射精呢。

    光是要控制住语音和语速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提还有因为这个刺激玩得更疯的彭明在一旁捣乱。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徐安德没准会夸这个骚儿子一句“真会吸”。

    但骚儿子在这时差点让干爹出丑,干爹理所当然地在其他人走后,狠狠在骚儿子的蜜桃臀上打了两记大巴掌。

    “跟爸爸玩坏心眼?”明明仰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彭明,徐安德脸上却没有半点居于下位的痕迹,任谁看到都会一眼辨认出,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他射出的精液一点点从彭明下身流出,但因为有正在穴里温存的性器堵塞,浊液流淌的速度非常缓慢,液体滑落的触觉也格外明显。

    “爸爸爽不爽?”

    “呵呵……”徐安德轻笑,在满是指印的胸乳上掐了一把,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彭明爽了个哆嗦。

    两人都缓过劲后,彭明说:“我等会溜出去,峰林出去了我再来拿东西。”

    “不是说了,晚上睡我床上。”

    “那我怎么吃晚饭?”

    “我给你端点饭菜上来就行。”

    “阿姨又没做多的饭,峰林等会肯定还要和你说事,别折腾了。”

    “冰箱里有其他东西,到时候就说我吃宵夜。”

    彭明看了徐安德两眼,咧嘴笑道:“爸爸不舍得我出去住?”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刚才那样,你不喜欢?”徐安德用纸擦干净自己沾满淫水的肉棒,慢条斯理说道。

    “嗯哼,怎么会不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彭明说:“为了爸爸的鸡巴,儿子要饿肚子,您说我是不是个大孝子?”

    “没有谁比你更孝顺了。”

    “那爸爸,今晚……儿子给你弄点惊喜。”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