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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if,12,干柴烈火,情投意合

    集灵台下,瑞香再露面时,就颇为狼狈,他的头发松了,他的嘴唇微肿,眼眸亮如星子,依偎在半扶半抱带着自己下了马车的越王身上,站都站不稳。虽然极力端庄,可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都很热,甚至还有点微微汗湿,证明他们自己完全被方才马车里一番热切的吻弄得心猿意马。

    瑞香不大擅长投怀送抱,但并不代表他做不好。尤其是坦率直白又可爱地直接扑进郎君怀中,柔情似水又缠绵热烈地索吻,又有谁能够不沉醉呢?即使是自诩在色之一字上收放自如,但实际上也还不到二十岁的越王。

    碍于马车内的空间不够,越王又确实很努力地克制了自己,即便瑞香黏得像块融化了的糖,又甜又烫,还骑在他身上嘤嘤哀求:“求你了,求你,摸摸我,郎君,殿下,呜……”

    两人最终出现在人前的时候还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瑞香很不满,以至于进入殿宇内的前几步走得踉踉跄跄,浑浑噩噩。

    集灵台差不多已经属于皇后所有,其中上下宫人内侍接待越王自然尽心竭力,早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丰盛的宴席。越王的脑子里却根本想不到休息或者用膳,而是直接带着瑞香,进了自己惯常住的宫室,一把关上了门,将强忍着欲望和失望的小美人拦腰抱起来,举到和自己平视的高度,像头皮毛华丽,性情凶残,就要把他狠狠吃掉的野兽般循循善诱:“你想不想用膳,洗澡,还是……”

    瑞香不用他说完,就猛地扑了过来,主动咬住他饱满柔软的下唇,狠狠啃啮。

    两人呼吸粗重地搂在一起,瑞香双腿盘在他腰上呜呜叫,回应热吻的模样投入又凶悍。越王搂着他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推着扯着自己衣襟不放的瑞香躺好,然后隔着凌乱的衣料捏了捏瑞香饱满且又变大了一点的胸脯,声音沙哑,饱含饥渴:“你又长胖了一点。”

    瑞香被他捏得一颤,见他立刻去扯开自己的衣襟和裙带,于是也忙忙宽衣解带,配合他,同时忍不住看了看隆起的胸部曲线:“是有点,嬷嬷说我还在长身体呢,以后可能更大……郎君不是喜欢吗……”

    邀宠的感觉很羞耻,可是习惯了之后连卖弄自己的肉身和美貌都能带来隐秘的快感,瑞香被剥得光溜溜后,便爬起身来帮越王脱衣服。他几乎是依偎在对方怀里捣乱,手指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只会拖慢越王熟练的速度,时而羞怯又大胆地抬头,更是引诱着越王把他鲜艳的嘴唇咬得更鲜艳。

    两人胡乱地亲吻着,瑞香又被越王按在了床榻上,这进程是熟悉的,瑞香也并不反抗,躺在他手下半阖着眼享受被掌控,被索取的快乐。然而很快,推开他合拢在一起的大腿后,瑞香感觉到些许异样,于是又睁开了眼往下看。

    他很快吃了一惊:“啊!”

    越王伏在他身上,托着他的屁股,捧着他的胯,正低头亲他的腿根,舔他被淫水蜿蜒而下留下亮晶晶湿痕的大腿软肉。瑞香咬住手指,另一只手抓住了从自己身上拖过去,又冰又凉,厚重丝绸般美丽的长发。

    他河水般起伏,流淌,忍耐了没多久,就哭喊出来:“不、不行!这太……这太过了,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因为越王很快不再是舔,而是吃,吸,咬住他整张饥渴的小穴狠狠凌虐,用舌尖捅开他湿软缠绵的穴肉,顶进里面去搜刮,啃咬,吸啜。

    瑞香感觉自己像是一朵被掰开花瓣吸花蜜的花,又像是被倒剥开细长甬道整个翻过来的……什么……他快要不能思考,又哭又叫,剧烈地发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迎来人生中第一次狼狈不堪,迅速又彻底的高潮。

    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体验,但更过分的是越王他很快不满足于亲咬玩弄他的软穴,于是干脆掉换了个位置,哄着瑞香在被他舔的同时吸他。

    瑞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他的脑子都快变成粉红色的花泥从耳朵里流淌出来。他张着嘴喘息,舌根都是软的,叫都叫不出来,因此越王把他的性器塞进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很快就顶到了瑞香喉口。

    连呻吟哀叫的出口都被堵上,瑞香每当试图抽搐着叫出来,就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同时下意识地好好吸嘴里这根东西。越王大概也是憋得厉害了,又被他在马车上断续勾引了好几次,这一次的折腾非比寻常。他用舌头操瑞香的前穴,又用手指霸占后穴,再拿自己的性器堵上最后一张嘴,一个人硬是让瑞香招架得极其勉强,还没有得到自己渴望的欢爱,就已经要被玩坏掉了。

    但偏偏被逼近极致的瑞香绽放得更加盛大,繁华,他抱着季凛的腰毫无章法地像小孩吃奶般吃他的性器,自己则迫不及待地把双穴送给他捅个彻底,内里的嫩肉痉挛着颤抖着紧紧收缩,夹得季凛更加要狠干他懂事的小嘴。无法开口呻吟尖叫,让他难以发泄出强烈的感受,不得不自虐般迎向更激烈的玩弄。

    他几乎痴了,浑身凌乱地任由蹂躏,喷了好多水,还没被插入就因为高潮紧的不行,又被越王看着他的脸射在了嘴里,又要他张开嘴欣赏里头含着一汪粘稠的白色湖泊的美景。

    瑞香红着脸伸出舌尖被观赏,乳尖被两根手指又掐又拧,轻轻吸着气挺起胸,把雪白的乳肉往越王手上蹭。他的眼神湿漉漉如无害的牡鹿,甚至还在发情,丰满的鹿屁股期待着高高翘起,被雄壮的畜生狠狠插翻。

    越王用插过他小穴的手指搅弄他一团乱,又脏又迷人的嘴,然后压在他身上,在他软穴和小腹上蹭起来,又往渴望已久的穴眼儿里插。瑞香仰着头咽下口中的精液,啜泣起来:“还要,快、快进去里面,我好想……好想啊!”

    他换来了狠狠的一下冲刺,破开了他高潮喷水后又紧又嫩又湿又滑,虽然看似矜持,实则根本无力抵抗任何欺辱的腔道深处。越王掐着他的腰,埋头吸他的奶,反反复复做又短又快又用力的动作,一下一下把自己楔进他的身体深处,淫词艳语不断:“想我了?小骚宝贝儿,忍不住了?看你,奶子也涨了,骚逼也变肥了,你长大了,应该被好好干了,早就盼着这样,把你弄得一团乱,让你哭出来,叫出来,自己掰着嫩逼露出来给我操,是不是?你真骚,真甜,自己玩你的屁股,快点!你的骚屁股,一刻也离不得宠爱,对不对?你知道你的屁股也像前面一样,是凸起的,软的,像张嘴吗?啊……你的嘴真淫荡,真无耻,吸着我,吃我的样子像个小娼妇,又乖巧,又下流,你喜欢,对不对……”

    瑞香被他说得几乎无地自容,可身体却听话地过分,在越王不断的,胡乱的操干下,将手指塞进后穴里玩弄那一圈嘟起的软肉,甜蜜的肠道,光滑,拥挤,紧窄。被羞辱,被揭破淫乱下流渴望身上的人反反复复狠狠地干自己,每天每天都要的事实,瑞香已经快疯了,羞耻心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无尽的,极致的高潮。

    他艰难地以双腿大开被折起来操干的姿势用手指玩弄自己,同时大声呻吟,香汗淋漓地迎向更多羞辱,揭露,怜爱的热烈的淫词艳语:“是,我是,好喜欢,喜欢殿下玩弄我,干我,我要好多,好多,呜呜……我想要,我每天都想要,我想殿下插我的上面和下面,想睡在一起,想要被摸奶子和大腿,还有骚逼,呜呜呜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我受不了啦,殿下,带我走吧,带我回到你身边嘛,我不要一个人睡觉,一个人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你……啊啊啊啊还要还要!看我,我又要……啊啊啊啊……”

    他越是坦荡,也就越是容易面对心中不敢承认的心事,心头一松,下身似乎也一松,瑞香已经足够熟悉这种感觉,他羞耻的顶端,他最大的愉快,他……最淫乱最无耻,最坦率地被操上了高潮的样子,他尖叫着淫乱地哀求越王看着自己潮吹了。

    越王不知道是被他哀求私奔的话语还是被他潮吹的绝美模样打动,盯着他的下体贪婪地看着,同时伸手掐住了他勃起后嫣红娇挺的阴蒂——狠狠掐住拧起来。

    瑞香的尖叫几近凄惨,腰高高拱起,两只雪白丰软的奶子颤抖着飞甩,乳波剧烈,晃眼又香艳。看似痛苦,可他的身体内部却欢迎之至,在强烈的疼痛和混杂在其中难以分辨却同样剧烈的快感中,瑞香硬生生被带上了第二次高潮。

    这本来是不可能的。

    他像是被弄坏了一样,经历了漫长的喷水,痉挛,吐出舌尖流口水后,便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搐,被操弄的样子温顺,甜蜜,像个被玩坏后格外乖顺的娃娃。

    越王躺下来举起他的一条腿,一面亲吻他的肩背脸颊,一面又深又狠地开始满足自己。瑞香勉强地回应他,眼角还挂着泪,连对方下身凶狠残忍地使用着自己,却说出许多温柔的话,也根本无法反应了。

    “想我了?这么喜欢我呀?你那么崇拜阿娘,又喜欢她,我还以为你说想我,其实没有这么想呢。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一想到你的奶子,你的腿,你的腰,你偷偷溜下床穿衣服的时候弯腰露出来的被操坏了的嫩红湿烂的逼……真想干死你,什么也不做,一直一直干你,操大你的肚子,让你光着身子趴在我怀里,想让你吸我就吸,让让你自己坐上来用你的小骚屁股夹好就夹……真软,真骚,你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弄坏了你,多可惜呀?嗯?但是要是真的能弄坏就好了,流着口水,歪歪扭扭,话也不会说,傻乎乎地,每天下面都湿得要命,想被操想得不得了,扑上来舔我咬我,香香……香香,小心肝儿,快,啊……嗯,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自己送上来,快,舔我,亲我,下面也好好用力吸,就要,啊……接好,宝贝,给我生个孩子,为我大着肚子,好乖乖,唔……”

    漫长热烈,瑞香主动送上绵软舌尖和甜软嘴唇的吻中,他被射了漫长的一段时间,顶着宫口,源源不断。瑞香微微合着眼,轻轻哼叫着,甚至感觉到小腹有点鼓起。

    高潮来得温柔又强烈,几乎把人的骨头融化掉。两人相拥在一起,亲吻抚摸搂抱,缠缠绵绵地度过了余韵。

    越王低头亲了亲瑞香的脸:“今天这么想要,嗯?是很想我了吗?”

    瑞香抱着他的脖颈,出奇甜软黏人,似乎根本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嗯,很想很想了。而且……殿下对我很好,我……忍不住。殿下对我,实在是已经很好了,可是今天是不一样的,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关心我,对我好,我……我只有殿下了。”

    说着,他逐渐从热烈的幻梦中醒来,忽然有些伤感。他是只有季凛了,只是他一直在回避这个事实,可是即便承认又如何?尽管如此说,但季凛真的是他的吗?

    越王也并没有料到会问出这样一番剖白,他愣了愣神,伸手抬起瑞香的脸:“早点给我生个孩子吧,到时候你就还有孩子,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关心你,对你好的,小……”

    他似乎是想说小可怜,但是又忍住了。

    有个孩子对瑞香是一件好事,虽然并不觉得自己会改变主意,但是世事无绝对,谁能说得清?何况越王在宫中看了太多变迁。有了孩子,即便没有自己,瑞香也能站稳脚跟,不会再度孤身一人。

    瑞香却更加失落:“现在不合适吧?王妃都没有入宫,我无意争锋,能得到殿下和皇后的照顾已经意外之喜,想那么多……”

    越王早发现瑞香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人,他不会争宠,不会固宠,不会尽可能地留住拥有的任何东西,看起来也似乎没有野心,不去渴望似乎无法拥有的人和物。不过以前他从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但方才瑞香的只言片语却让他忽然顿悟。

    原因在于瑞香从不认为自己拥有过任何东西,也就自然觉得自己没有权力去占有,去争取。

    他对争端更是回避,不愿意主动挑起妻妾争斗,这可以说是性情纯善,也可以说是一种不自信。他不觉得自己会赢,却觉得自己需要退让。

    这种性格在宫里实在罕见,季凛已经习惯了欲望野心横流,争斗背叛齐飞,竟然觉得这看起来虽然蠢,但其实不算错。他的母亲说的是对的,瑞香最大的好处是立心正,做不出坏事。

    其实他看得透,他只是没有什么选择去改变一切,于是只能尽可能符合现状的要求。

    季凛叹了一声,摸摸他的胸口,又亲亲他的耳垂:“没有什么王妃。”

    瑞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季凛又解释道:“我受够了我父亲的后宫,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你来得早,我喜欢你,所以不会有王妃了。过段日子我就会当太子,到时候就接你回去,等我登基,你做个贵妃无人会置喙。等有了孩子,就更……”

    他其实没想过说这么多,因为瑞香还小,又不熟悉这些事,说得多了容易吓到他。可既然坦诚,就无法遮遮掩掩,季凛倒也不介意对他说一说将来的安排,瑞香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别说了!这怎么……怎么会呢!我……不会有人同意的!”

    当今凡是能够做皇后的,必然出自高门,后族实力强大,比如崔皇后,比如季凛的祖母等等。瑞香按理说出身不算低,但他没有家族,没有势力。觊觎后位的人那么多,这些人不是好应付的。就算是瑞香,也清楚臣子并不是天然必须听任何皇帝的话,皇帝也得自己去挣。

    季凛或许可以决定自己何时入储,何时登基,可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将朝政臣子全部掌握在手心,所以这种话……瑞香宁愿不听。

    季凛舔了一口他的手心,握着他的手腕拉下来:“别怕,我们还有阿娘,会没事的。你好好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瑞香钻进他怀里,任性,固执,倔强:“不,我不要听,你也不要说。我们……我们睡吧。”

    他确实有点困了,一味想要逃避。季凛虽然顺应了并没有继续强逼他立刻接受,但却不同意睡觉的事:“起来,沐浴,用过膳我带你去朝元观。”

    瑞香被拉起来,满脸不情愿和意外:“非去不可吗?”

    季凛摸了摸他的脸:“天色还早,这时候睡觉你打算什么时候醒来?朝元观今晚很热闹,你会喜欢的,听话。”

    瑞香确实饿了,不得不屈服,沐浴,更衣,用膳。

    出门时他又换了一身男装,红色的圆领袍,显得他如同一块光洁无瑕的白玉璧。此处距离朝元观已经很近了,与其选择马车,还不如骑马。瑞香不大会骑马,但是先前随军陪同越王,已经很会与他共乘,安安稳稳坐在上面,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汤味。

    季凛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着缰绳,身后跟随十几个禁卫,捏了捏瑞香腰上的软肉,见他下意识躲避,轻笑一声,催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