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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勾前夫折腰为艳奴,遭采撷殷殷承君露

    又过了几天,瑞香还是看不到结束的征兆,他终于受不了了,开口问皇帝:“你打算何时放我出去?外头……现在都是怎么传的?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解释……”

    虽然他相信丈夫能够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但是从没过过连房门都出不去的日子,瑞香现在是真的有自己被锁在金笼里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天比一天真实,让他忍不住恐慌起来。

    皇帝捏了捏他的脸,挑眉:“怎么,你还想走?”

    瑞香近来是习惯了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一见这个表情并不是害怕,而是下意识身子就软了,什么都不敢再说,悄悄缩回了被子里。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皇帝撩开帘幕叫人进来洗漱,瑞香听着外头的动静不愿意露头,更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艳奴,一时间感想真是复杂。

    然而皇帝洗漱更衣后竟然也没走,反而转身进了床帐,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他一把,语带深意:“何必急着走呢?你在这儿也未必耽误什么事。”

    瑞香不明其意,傻傻看着他,心里猜测的人选其实是孩子,又觉得不可能。父母私下情事,孩子怎能看见?他现在这幅样子,难道皇帝会让他见孩子不成?

    他正懵懂,皇帝却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现在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再不会忤逆我,背叛我了对不对?”

    他还捏着瑞香被吸得肿痛的乳尖,瑞香哪儿敢反驳,只好战栗着点头,委曲求全地承认。

    皇帝又轻声道:“想你的夫君和孩子了?别怕啊,想也无妨。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恶人,他这段日子怕也猜到你身在何处了吧?如此痴情,现在还不肯放弃,倘若有一天你见了他,又该如何回报呢?”

    瑞香大概猜出他的想法,怯怯揪着他的袖子,在这个情境中瑟瑟发抖,委曲求全地低语:“求你别伤害他和孩子……我再也不跑了,也会好好听话的,你饶了他吧……”

    世上哪有能和皇帝争夺妻子的男人?瑞香又屈辱又悲哀,身子竟然更有感觉,一时间也恍惚起来,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出卖自己凄惨地保全家人的可怜艳奴一样,娇娇的,也哀哀地缠着男人,不敢放他就这样离去。

    皇帝笑了,温柔地帮他捋顺耳边的发丝,又轻声道:“怕什么?我何时说了不许你们相见?想来他还没有见过你这幅模样吧?就叫他切身知道一回你从头至尾都是我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心里念着的也是我,叫他死了心,难道不好吗?如此,他可以安心地回去续娶,你也可以向我证明,你确实痛改前非,再不会水性杨花,不贞不洁了,对不对?”

    瑞香终于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哭了起来,低声道:“你……你就这么恨我……非要这样作践我,把我抓回来,那样对我还不够,还要把我送给旁人,逼我去勾引别人,哪怕这个别人你也耿耿于怀,你……你这个畜生,你没有良心……”

    他骂人的词汇实在匮乏,说出一句畜生来,皇帝全当赞美听,又亲了亲他的脸,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哭什么?你也没少被他睡过,不然那两个孩子哪里来的?怎么再被操一次就不肯了呢?是因为这一回要当着我的面儿给人操吗?也不是什么在室处子,怎么还会有廉耻心呢?刚把你抓回来的时候,你给他生过孩子的逼都是松的,我不是也没有嫌弃你吗?何必这么认真呢?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又在乎什么奉承旁人?你不听我的话,叫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改了呢?”

    瑞香再听不下去,满面赤红,捂着耳朵钻进了被子里,恨声骂道:“滚出去,我不要听你说话了!”

    这番话虽然确实毫无廉耻,突破底线,可他到底没有反对,皇帝便心满意足了,又拍了拍他在被子里鼓起来的那一团,瑞香猛地翻了个身,把他的手甩下来。皇帝也不生气,起身离去了。

    瑞香过了好一阵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还是红着的。在这种事上他的想象力终究还是太匮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羞辱人的办法。虽然骂得狠,可他内心深处也是抵抗不了诱惑,情不自禁想试一试的,一个人在床榻上呆了片刻,就慢慢起了身,心中忍不住地腹诽着他这个无耻手段层出不穷的丈夫。

    到得下午,瑞香忍不住睡了一会。他近来夜里辛苦,怀孕时留下的一身软肉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体态又恢复纤细修长,白日里也总是贪睡——毕竟夜里根本没在睡觉。宫人也早知道了他的习惯,这时候便退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他们本该留一个人在寝室外面伺候,以免瑞香有什么事,但这里人少,规矩又松,四个宫人忧虑自己的将来,心底里又轻看了瑞香的身份,有时候偷懒见他也不说什么,变成了习惯,挤在一起到后院里叽叽喳喳说闲话,发呆叹气,用树枝戳地上的蚂蚁。

    这也是因为此处看似不过是一处寻常的偏僻宫室,实则外头守卫森严,除了皇帝从来无人探访,唯一需要照顾的瑞香又要求很少,当日把他们调教好了送过来的那位宦官也只偶尔过来巡视一番,偷懒也无人管。说实话,若不考虑前路,在这里当差倒是挺舒服的。

    宫中寂静无人,外来的访客自然能够轻巧地一路进入僻静宫室,进了奢华寝居,见到床榻上那个一身爱痕,慵懒沉眠的美人。

    瑞香睡得沉,被人摸着脸也只是微微蹙眉,侧头试图躲避。然而那只手不依不饶,贴在他脸上不停地扰人清梦,终究叫他不得不缓缓睁眼,娇声埋怨:“做什么?昨夜那样欺负我,今日连睡都不要我睡了么?”

    坐在床畔的男人手一顿,静静道:“好好看看我是谁。”

    这话听来奇怪,瑞香蹙眉,抓住对方不依不饶的手,努力了几番才强行清醒几分,随后一愣。皇帝换了一身衣裳,这倒没有什么要紧,可怪异的是他换了一身紫色公服,做的是四品以上大臣打扮。

    这可就……

    瑞香在被子里蜷起脚趾来,心和手一起战栗,嗫嚅道:“怎么是、是你?”

    他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害怕,倒像是迟钝,因为此刻他心里想的是皇帝竟然编了这么一个故事,看起来自己还挺厉害的。在宫中能搅和帝后,从皇后那里争得宠爱,到了外头居然嫁给四十岁就能穿紫服的男人,啧啧。

    这种事真是让他想想怎么做到,都完全没有头绪,皇帝竟能按在他头上。瑞香心中啧啧称奇,还没进入眼前情境,就被一把捏住了脸。看似沉静的男人实则被妒火和怨恨烧红了眼,一看到他就忍不住似的,掐着他的脸骂他:“贱人!”

    瑞香自知无可辩驳,发着抖捂脸,试图挣脱他的手把自己藏起来,稀里糊涂说一些攀附权势,爱慕虚荣的话:“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这种人,又何必来见我这一面?你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与陛下相比的,又何必惹祸上身?就当我死了好了,你忘了我吧!反正已经回不去了……”

    这种和前夫拉拉扯扯的事,瑞香想也知道并不擅长,怎么挣扎都没逃出男人的手掌心,反而折腾得薄被掉了。他不能穿衣服,手腕上的锁链倒是靠着撒娇弄下去了,脚踝上的还在,一动就被男人注意到,气氛立刻就变了。

    男人不可置信,十分沉痛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

    虽说是金色的细细锁链,可又怎么能不算是羞辱呢?出身世家,养尊处优的男人自然承受不住自己捧在掌心的娇妻,消失了这么久居然是在承受这种事。且不论他和皇帝之间是什么样的纠葛,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自然是心疼他的。

    但瑞香还没忘了皇帝早晨临走时说了什么,根本不敢走向温情。但他也着实被惯坏了,最近更被换着花样地满足,只想直奔主题,便放弃了拉拉扯扯问对方到底怎么进来的,又让他赶紧走,免得被皇帝发现,两人都要死的种种转折,也打断了对方层层递进,有理有据的表演,直白道:“我是自愿的。”

    男人神情一变,静静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只是换了身衣冠,可落在瑞香眼中,感觉就是截然不同,真好似自己辗转在两个男人之间,做了个悲情又放浪的红颜祸水。他一时间竟有些自怜,红了眼圈却仍旧不肯改口:“是我自愿的。我……我本就是陛下的人,不配他的宠爱与真心,只配在他身下承受雨露,却生出妄念,与皇后争宠,一朝跌落,才到你身边。你虽然温柔体贴,可我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着陛下……我就是犯贱,我就是淫荡,你在床榻上那么温吞,我受不了,我日日夜夜都想回到陛下身边,在他身下做一条狗,也好过在你身边做你的夫人……我生性如此,自甘下贱,配不上相公你深情厚爱,你明知如此,还要见我,难不成是想亲眼看看我在他的床上,有什么不同吗?”

    他肆意地说出伤人的话,果不其然就让男人恼怒起来。可对方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忍着怒气质问:“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说这番话,到底是为了救我一命,为了保全我和孩子,还是发自真心,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瑞香轻笑一声,抬手按在他胸前,忽然变得妩媚妖娆,柔若无骨,依依靠进了他怀里:“难道是我会错了郎君的意思?你此来并非兴师问罪,而是要同我重温鸳梦?这又有何不可呢?反正我闲来无事,才做了个春梦,正想男人。你虽然不是陛下,但器物雄伟,也算不错了,来呀,何必装正人君子?”

    上手勾引后,瑞香越发清楚两个男人的不同。这位郎君年岁不轻,但却似乎在色上生疏得很,经不起诱惑,却是一本正经,分明已经动摇,只差一线就会彻底燃烧,却还是勉力坚持,试图把他从怀里推出来,甚至还闭着眼睛:“别这样,你又何必自污?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这话听起来又悲戚,又绝望,又像是大蛇快要按捺不住饥饿,倏然出洞。

    瑞香被激起做妖精的快乐,在他身上厮磨,缠绵,红唇落在男人耳畔,轻语细吻,勾着对方与自己一同下陷:“来嘛,给我啊,你硬得都把人家的手戳红了,怎么却不肯进来呢?怕我脏,穴里还有别人射进来的东西吗?那你可以把我洗干净啊,用你的精水,或者是……尿……”

    肆意妄为的妖精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瑞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忍无可忍的男人给一把按住。他心里一直是知道皇帝对此心知肚明,甚至是有意促成,不惜亲自威胁自己配合的,可却别无选择,又被此情此景激起了淫性,恍惚中竟感觉有人在床帐外的明亮天光里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百般引诱前夫堕入白日迷梦,看着自己是如何张开腿不知下贱地在爱重自己的夫君面前展露肮脏的身子和淫贱的心。

    被唯一一个珍视自己,爱着自己的男人看见自己如何淫乱,如何不知廉耻,如何自陈放荡,瑞香明知不该,却也兴奋极了,迫不及待地迎接男人粗暴又凶残的动作,被掐着脖颈按在床榻上,又狠又深地插入了。

    瑞香兴奋得厉害,比平常更有感觉,好似幻想中被皇帝看着和前夫做这种事,混乱又罪恶的感觉让他更受不了,没几下就因为太浪而被骂了。他甚至听不清男人骂的是什么,只哽咽着死死绞缠着男人的腰往上迎凑,催他更用力,更猛,更快地操自己。只言片语被送到耳中,瑞香只听见什么荡妇啊,贱货啊之类的话,便忍不住哆嗦着哼叫。

    男人都被他这幅浪样气笑了,愤而抽出来的时候还被拼命地纠缠。但这种时候又有哪个深受伤害愤恨交加的前夫会惯着他呢?不仅强硬地不给他吃大鸡巴,甚至还抽了他的屁股一顿,又把他摆成狗爬的姿势骑了上来。

    瑞香只要想到这个姿势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得汁水四溢,熟透软热的穴就会被外头的人整个看到,就疯了般浪叫起来,主动得不行,翘起屁股又扭着腰,把臀肉往男人胯下送,勾得男人干得越来越狠,疯了般往他的穴里塞,结实的床榻也承受不住,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床帐更是在明亮天光里如水波般荡漾起来。

    被像条母狗般按着狠肏的美人哽咽呻吟不断,几乎被整个罩在欺凌他肉穴嫩乳的男人身下,撕扯着锦单好不容易探出一只手,死死揪住了一片床帐,没多久便被骂了一声,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硬是把他的手给带了回去。

    美人的呻吟声更高,词不成句,啊啊乱叫,屁股越抬越高,几乎是对着帐顶承尘,男人骑在他绵软的屁股上,用手指戳他的后穴,兴致来时还左右开弓,毫无征兆地抽打他红通通的臀肉,瑞香被欺负得泣不成声,却极其配合,浪得不像话。

    别说是一个温文尔雅出身世家,从没有遇上过如此香艳之事的清正君子会沉溺其中,世上又有何人能够逃脱呢?

    大白天又被激烈且放纵地搞了一回,结束时瑞香是真的不行了,哭哭啼啼,眼睛都睁不开,又是撒娇,又是抱怨:“你、你干脆弄死我算了,怎么能、能这么会欺负人!臭男人,坏男人,你一个人弄我还嫌不够,要多一个人来折腾我不成……”

    他抱怨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如果没有同时挂在男人身上,终于脱离了脚镣和锁链,在浴池里被里里外外洗干净的话。只这亲昵攀援的姿态,和现在还在微颤,食髓知味热烫软烂的两个穴腔,被戳一下还在蠕动,又怎么能算是愤恨呢?

    最多不过是羞耻罢了。

    皇帝这段时日,也觉得自己颇有沉湎声色,难以自拔的昏君之相,瑞香越是软软地任他施为,不管他安排了什么都又娇又乖地听从安排,他心里就越是恶欲翻涌,恨不得把他翻来覆去,由身到心都给弄坏掉。

    偏偏瑞香是这样的身子和性子,怎么弄都甘之如饴,皇帝一被他带进去就难以自控,甚至到了偶尔会担忧自己是否得喝几顿补汤的地步——自然,他的身体还很强健,一时半会儿御医甚至想不到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欺负得瑞香哭哭啼啼撒娇抱怨,皇帝心中除了得意,终究还是很心疼的,又亲又揉,把差点被弄坏了的两个小洞哄得服服帖帖,又承诺了瑞香让他好好休息,绝不再让他没日没夜辛劳,两人这才搂在一起睡下。

    四个宫人是两人滚上床榻,已经到了半途的时候才发现皇帝居然来了,面面相觑,吓了好大一跳,却见四周并无御前侍从,便悄悄各归各位,假做无事发生,听着里头的声响,他们也逐渐面红耳赤,暗自咂舌。

    许久后里头才安静下来,皇帝抱着软如花泥,几乎不成形状的艳奴到偏殿沐浴,从他怀里露出来的两条腿都零散着鲜艳吻痕,可见不管二人如何恩怨纠缠,皇帝真是一沾了这个艳奴的身子就难以自拔。

    这时候想起皇后,便叫几个宫人不由得唏嘘起来,忍不住道路以目。

    瑞香早发现自己在他们眼里是越来越厉害,私下里想想也是失笑。若真有这样魅惑人心的艳奴,怕不该是个人,而是妖孽来祸乱朝纲的吧。

    他累了整整一天,自觉该有些特权,次日早晨皇帝要起身,便被热乎乎软绵绵的美人勾住了脖颈,瑞香睡眼惺忪,脸带红晕,半闭着眼道:“别走,都沾上了我的香气,难不成还想去见你家糟糠?只在我这里过夜,你当我这里是章台还是平康?”

    其实平康巷的私娼留客,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年半载也不稀奇,才没有这种睡了就走的人。

    皇帝失笑,顺着他又躺下来,把瑞香又搂进怀里,咬了他一口,哄道:“不走了,就留在你这儿,好不好?睡吧,这几日你可真是累坏了。”

    就算是半睡半醒,瑞香也听得出他语调中的得意与愉悦,轻哼一声,挪了挪身子找到个最舒服的位置,便继续睡去。皇帝摸摸他的头发,后背,手放在他光滑柔软,温热如玉的肌肤上就挪不开,轻叹一声温柔乡真是可怕,便也一同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