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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娇皇后玉势露破绽,艳妙音献技御驾前

    瑞香终于侍寝,却比先前妙音更声势浩大,皇帝连着留宿不提,夫妻之间能做那档子事之后,两人说的话也更多了,无形之中亲近起来,就连一向自以为能够自持的瑞香也流露出许多小女儿娇态。

    一时间竟连先前独宠的妙音也悄无声息的被抛之脑后。

    皇后宫里夜夜红烛高照,夫妻二人一旦情浓,瑞香就对丈夫的心思摸得更准。夜间除了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侍寝,多少也说说话打发辰光。他年轻美貌,又高贵自矜,叫他不顾仪态地又哭又求是皇帝最爱做的事。

    时间长了,瑞香也看出丈夫心事,大约是想要自己早早生育的。他年轻,没听过太多宫里原先的事,然而话里话外,总觉得皇帝比他能看出来的更重嫡庶长幼和皇后这个位置,自己能得优容,多少也是占了这个位子,运气好。

    否则旁的不说,只说新婚之夜那尴尬的收场,往后要争宠哪有那么容易。何况春药那事,确实是他做得太慌张,幸好无论如何也是成了,否则怕是幽禁宫中老死的下场。

    心有余悸之后,瑞香难免对丈夫更加予取予求,什么羞人的事都愿意做。

    他原先敬畏夫君更多,然而床笫之间见惯风月温柔后,情愫就占了上风,又爱又敬,更是什么都听从的,每日里睡醒主动滑下去含吮丈夫阳具,睡前骑在身上母马似的吞精,若有闲暇还被带到前殿赤身裸体的侍奉笔墨。

    在自己寝殿里倒也罢了,无论怎么出格,总不会被人看了说出去。前殿是理政的地方,瑞香就难免束手束脚起来,羞怯畏惧,自己脱光了竟比平常湿得还快。抱着双乳站在地上,模样可怜,更激发欲火。

    他到底是不敢不听丈夫的话的,即便心里恐惧被人听见看见,就算不说,心里也要看不起自己,暗中嘲讽皇后不知检点,毫无羞耻,勾引皇帝居然都勾引到这里来了,仍然乖顺钻进书案底下,替丈夫细细舔舐那粗壮吓人的阳物,仔仔细细舔硬了好塞进自己穴里来。

    自从被发现他这幅身子之后,瑞香就没有好好穿过衣服。亵裤不必说了,一定是不给穿的,甚至于衣裳底下长长还要扣着金环银环,穴里塞着这样那样的东西,走一步路都两腿发软,蜷缩在丈夫腿上一对乳儿更是挺得老高,硬如石榴籽那样饱满多汁吹弹得破的奶头顶在丈夫袍子上蹭来蹭去,好不招人怜爱。

    他嘴被塞满,仍旧呜呜发声,一双手拉扯着丈夫的袍角,又去搂着那熟悉的腰撒娇般摇头,被捞起来对外头分开腿这才更怕了,欲要求饶却被扇了两巴掌,湿漉漉的穴儿里塞着的粗大玉势被抽出去,换上来的果然是丈夫那根东西。

    男人在他穴里反复凿了几下,还不甚满意,啃咬着雪白肩背,软嫩耳肉,揉着他的奶子低声道:“怎么开拓了这些时日,你这地方还是这么紧?天生会吸男人的小淫娃!”

    边说边用力在里头横冲直撞。瑞香被撞得连声求饶,泪眼朦胧望着殿门,唯恐这会有人进来,或者有人听见自己隐忍着骚媚的叫声,或是听见丈夫说的荤话。

    他天生穴紧,夜夜笙歌一段日子,自己都觉得快招架不住了,也还是一插进来就紧紧裹着男人不放,要是不想猛力抽插就几乎寸步难行。知道他这穴天生名器,皇帝更放心的折腾他,每回还拿这个来羞辱他。

    什么这样就算你偷了野男人也没有人知道,什么瞧瞧你这幅骚样,要是把你的脸遮起来还以为你是被破了贞洁的处子,听你浪叫个没完还以为你在哭呢。

    偏偏瑞香身子不肯争气,每回听到这种话就恨不得水儿流个不停,越操男人就越是兴起,一面继续羞辱他,一面蘸着他的骚水塞进他嘴里逼着他尝,瑞香越是羞臊不堪,双手掩面,男人越是要把他的手拉下来或者捆起来,偏要看他荡漾漂浮在快感之中的脸。

    瑞香也曾在镜中看过自己这幅模样。

    那一回是他早上刚和丈夫胡天胡地一次,男人硬是拽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走,将精液全射在他喉咙里叫他吞咽不及,弄过一次瑞香终于脱身,坐在镜前梳妆。才套上一只手镯,转眼男人就来了面前,拿起一条珍珠链子在他脖颈上比着,没多久手就伸进了他领子里,捉住红肿奶尖儿捏弄。

    瑞香一颤,胸口起伏不定,望着镜子咬着嘴唇露出求饶的表情,却不知怎么触动了男人,非要操他不可,把他拉起来放在妆台上跪着,从后面撩起他的裙子干进来。

    早上才弄过,瑞香的后穴还是湿的,咕叽一声就吃进大半根,他被这一顶弄得趴在镜子上,唉唉求饶起来,却被男人用指尖捏住后穴被挤出来的那圈软肉,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瑞香以前也是不知道的,自己后穴竟和旁人不同,天然就有一圈嘟出来的嫩肉,潮红粉嫩,出奇柔软。

    却原来他的屁股比前面更多情易感,只需摸几下就翕张着含住男人指尖,像张不知羞的小嘴。瑞香头次用后穴侍寝,就被操了个神志不清,只知道丈夫爱死了自己这个地方。往后才慢慢知道这样子是很少见的,和他前面一样稀罕。

    他虽羞耻,心中多少也暗自庆幸身子受男人青睐,能留得住丈夫的兴趣和心。

    那日趴在妆台上望着自己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模样,瑞香竟比平时更敏感些,噗噗在裙子底下射个没完,含着玉势的前穴也被男人又抠又挖的玩弄不休,后穴更是满满含了一腔浓精,凸出来那一圈嫩肉更是不得安生,又红又肿,叫他合上臀瓣后坐都坐不稳,神思不属了一天,更忘不了自己望着镜子浪声求欢,叫男人怜惜的样儿。

    之后皇帝就老是拿这个来羞他,甚至一时兴起,还爱叫人拿着大镜子跪在他面前,叫他当着下人的面和镜子里的自己承欢。瑞香被作弄得崩溃大哭,下头却不停的喷吐热液,弄得身上的男人舒畅不已,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瑞香心中其实并不以为自己这是受宠。先前他也这样想,然而越是了解枕边人,就越是知道,床笫之间发生的事,在皇帝心里确实不能动摇对自己本人的看法。

    他固然羞辱又逼迫自己个没完,然而事毕总是十分温存。即便是干那事的时候,除了装出一副刺激自己挑逗自己的轻薄凶恶相,也是沉溺于自己的美貌与肉体之上的,思及此瑞香甚至忍不住得意起来。

    两人闲了也时常说话,瑞香虽不是考学做官的命,但也读过书,明白事理,能和丈夫说到一起,也就真看出了丈夫对自己的敬重在意,有时候被叫去伴驾,却是因为皇帝心情不好,也有不做那事只睡在一起的。瑞香躺在御榻上被丈夫抱在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时而在鬓发上脸颊上额头上落下断断续续的轻吻,竟觉得自己比干那事干得荒唐无比的时候都更亲近夫君。

    从来都是以夫为天的妻妾们容易动情,瑞香也管不得自己心悸战栗,搂着丈夫的脖颈不放,只好在心中反复提示自己要记得分寸。

    他也冷艳旁观,分析过丈夫心中看重的是什么,又为何如此。虽然他对从前宫中旧事所知不多,然而丈夫说话的字里行间都漏出来一丝不同寻常,再想想先帝和皇考的更替,后宫的风云,于是就想,到底也不是没有来由的。

    丈夫虽爱美人,但也不是色中饿鬼,虽然乱伦……但国朝二百载,比这脏的臭的更多,他也管不过来。虽然外有公主屹立不倒,内有妙音曾备受宠爱,但瑞香仍然算得上是皇帝的内眷之中第一人,再去计较许多事都只是好没意思罢了。

    他看得清,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静静站着就是了,闲下来居然想起投桃报李,又把妙音提起来了。自己位置稳固,瑞香的心事只有生育一桩,可他身体健康,是很容易受孕的,皇帝心里也记着这事,不怕被人抢在头里,瑞香难免提起妙音,试探着皇帝的意思,是否要先给他个名分。

    毕竟也伺候了一段日子,又是长公主的人,不好不给面子。前段时间帝后不和,瑞香自然不提,现在皇帝做在前头,他也要展示自己的大度容人。

    孰料皇帝是真没有这个打算,反而把他的念头打消了。

    “他寸功未立,怎么好无故册封。现今宫里人口虽少,规矩却要在此时立起来,否则往后就更难约束了。再者说,你也不必现在就想到这个事情上,等生一二个孩子,再做你的贤惠皇后娘娘不迟。”

    一番话说下来,瑞香也不再说什么了,此后不再提起,却想着召见妙音一次,也让他过了明路。

    他倒不是沽名钓誉,要个贤德的名儿顶着。横竖宫中没有长辈,他又出身清贵之家,父兄都是最得用的时候,做面子也不是这样做的。但想着先前也是要见的,却耽搁了,现在既然和丈夫之间好了,再无嫌隙,也就不能再把妙音拖下去了。

    何况拖下去也没有意思。

    宣召妙音那天早上,皇帝照常和他一同起床,二人先是赤身裸体在床上缠绵了一回,后来瑞香又不知怎么被抱到门口操弄,像只青蛙般趴在门上被颠弄得颤声软语。

    身前硬热的肉根被连根捆扎,一滴水也流不出,只是硬得发疼。瑞香也顾不上揉搓,前穴里含着男人的硬物不提,后穴还有一串鸡蛋大的玉珠子,一串五个,都塞在里面,随着一下一下的操弄和颠动后穴也控制不住的张开,玉珠子滑落,将嘟出一圈软肉的后穴撑开,一环软肉粉嫩无力,约束不住,竟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排出来一个。

    皇帝看着越发兴致浓厚,弄到瑞香啜泣不已还不肯毕,前头射满了堵起来后,又用玉珠反复肏他后穴,提起他一条长腿仔细看着,还要骑在瑞香脸上叫他吞吐阳物。

    瑞香身子娇软无力,勉强支应着舔到男人再次射精,浓精从唇间一路沾染到脸上头发上,他自己也被玩弄到再次喷水才罢休。

    勉强被奴婢搀扶着洗过澡,瑞香终于有机会换了衣服。夏日衣衫轻薄,就这样还要被扯了亵裤不许穿,从裙底将玉势重新按进去,要他含着满穴新鲜精液寸步难行,被下人扶起来搀到妆镜前,重新梳了头,打扮好,又被人扶起,走一步都难,步步挪到外头勉强坐好,皇帝这才要走。

    知道他今日要见妙音,却偏偏这样折腾一番,瑞香没奈何,当着一众宫人的面吐出舌尖与丈夫接了个长吻,湿润深入的吻了又吻,这才送别。

    少顷妙音来拜,先是皇后这里的女官进来禀报,接着是宣召,才有女官领着他进来。

    瑞香一早起就被丈夫缠得无法,这时候坐着还被穴里的玉势捅得不得安生,又因裙子实在轻薄柔软,贴着肌肤叫他觉得太过暴露,怎么做心里都胆怯害怕被人看出端倪,这时候见了妙音也不酸涩了,反而有心仔细去瞧他。

    长公主送来的人规矩自然是很好的,端端正正跪在地下,皇后不出声也不抬头,安分的很。姿态也漂亮,身条纤秾合度,起伏自然,瑞香看着暗叹一声,心想,也确实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被皇帝那么独宠。

    于是和气叫起,再看长相。

    妙音有这个名字,自然声音是长处,果然说话时听得出嗓门儿音调无一不妥帖柔和,却也不甜腻,反而清清淡淡的,却和他的长相不同。

    瑞香头一眼先看到他面容艳丽,眉梢眼角都有含而不露的风流,心中先是一声赞叹,耳后再看他的身段,却发现一对乳儿比自己的大,怕是皇帝一手也握不住,心里竟有几分羞涩,倒好像不好意思似的。

    眼前妙音的眼神倒是很规矩,只小心看了皇后面容,心中暗想好个美人,果然外头传言不虚,自己入宫以来能得宠一段日子,还要庆幸是皇后这里出了岔子,否则哪里轮的上自己。

    接着就注意到皇后粉面含春,连脖颈都透着娇嫩的粉,身上虽然装饰不多,衣裳也只是见客该穿的,坐姿与神态却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妙音是专为承欢养出的艳奴,什么不明白,稍一思索就看出皇后这是纵欲太多,经受不住,恐怕身上还带着器物,于是也不敢看了,垂头听候吩咐。

    其实瑞香到底和他不熟,没有更多可以说的,就把皇帝安排他的那两句说了,全做勉励。

    宫眷所谓立功,无非就是生育或者抚养子女。瑞香肯定是在妙音前头的,然而妙音毕竟也和瑞香两不相干,不是一条路。他身份低微,万一失宠怕就再也爬不起来的,也计较不上皇后如何如何。

    闻言也只柔声谢恩,态度倒是十分恭敬。

    瑞香此时被那玉势弄得坐立难安,虽然心中并没有功夫对妙音的人才和丰美吃味,但也没有精神多留,于是勉强喝了几口茶,就叫妙音退出去,以后再叫他过来说话了。

    妙音拜别时,瑞香也站起身,预备着他走后自己就回去床帐里,先拿玉势止止痒。却不料站起身后姿势一变,穴里被浓精淫液浸泡良久光滑无比的玉势也就滑了出来,瑞香急急用腿去夹,却没留住,骨碌碌滚下来在透薄的裙子上印出两个湿印子,滚到了脚下,从裙边探出一个头来。

    瑞香脸色微僵,动一动脚连忙用裙子盖住。

    妙音却正跪着,一眼瞧见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自己脸上也是一红,身子发热起来,连忙退出去了。

    他多日未曾侍寝,身子食髓知味,夜里也不好受,今日见了皇后承宠后那副粉面含羞的模样,又亲眼看见落在地上的粗壮玉势,免不得欲火又起,胡乱走回自己的宫室,闷闷的睡倒,一时思春,竟连饭也不想吃。

    却说瑞香独自用玉势抚慰自己时,像是醉了一样,不断想着皇帝平时如何作弄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不知妙音是如何侍奉丈夫的,更是情动不可遏止,淫水流了满手。

    他想白日看妙音那双乳高高耸起,比之自己的要大上许多,倘或丈夫也要妙音以双乳包裹丈夫的阳物,岂不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一个头从顶上冒出来么。

    又想自己是皇后,丈夫一向很留面子的,尚且要隔着门那样作弄,唯恐没人听见,妙音身份低微,就更不必在意这个,还不知道二人怎么胡天胡地。

    想一会,弄一回,浑浑噩噩,不知道喷了几次阴精,直到晚间丈夫回来前,才心不在焉的洗了一回,勉强奉饭。

    二人吃过,搂搂抱抱,甜言蜜语,一起倒在窗下的长榻上,瑞香被扯了裙子,屁股上挨了两巴掌,顿时红肿起来,口中不依,就把白天被妙音看见那玉势拿出来说事。

    皇帝从后搂着他揉捏雪白甜美双乳,闻言只是一笑:“你就不曾把他留下来侍奉你一番?你还不知道他口舌上的功夫,若是用上一回,怕你就忘不了了。”

    他说得狎昵,瑞香倒没想过居然可以这样,脸红得厉害,连带着下头也跟着蠕动吮吸个不住,心中难免想起妙音该怎么侍奉自己的事,没两下就到了高潮,叫得声儿都哑了,也就把这事抛诸脑后。

    却不料过不多久,皇帝在御苑设宴,叫人来请皇后。瑞香欣然赴宴,到了一看,却只见彩衣飘飘,轻薄难以蔽体的宫女来来去去,皇帝胯下跪着的是妙音,正拨弄一只月琴,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宴会,人都没有多少。

    瑞香脸红得厉害,过去蹲身行礼,又抬眼瞟着皇帝,不了妙音放下琴膝行过来扯住他的裙子,竟对着皇后求欢起来:“今日就让奴伺候娘娘一回罢。”

    他媚眼如丝,妖艳万分,瑞香怎么不知是什么样的伺候,他不意皇帝居然说一出是一出,又被丈夫看着,妙音竟然就仰头隔着裙子用脸蹭他下体,如妖似魅的。

    瑞香心里说不上愿意不愿意,身子倒是先软了一半,眼里湿漉漉的,不知所措着去看皇帝,却被一扯袖子,软倒在丈夫怀里。

    男人一手就解了他的裙带,将皇后两腿拨开,将淫香馥郁的软热嫩穴对着妙音张开,在瑞香耳边道:“还不过来,把那酒也拿过来,给你娘娘尝尝。”

    瑞香呜咽一声,抖个不住,心内却不由期待十分,挣扎也挣扎不起,被蛇一般爬过来的妙音按住了腿根,吻住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