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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了

    中午回到旅馆吃过饭后,老板娘拜托凯奥带豹妹出门,美其名曰“采购”,实则是打发闲不住的崽子去消磨精力。不超过十岁的小姑娘马上丢下炭笔,小跑两步自觉签住大哥哥的手,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放风时间。至于为什么请求一面之缘的人类——

    呵,支开我。

    凯奥冷酷地想着,身不由己地被小豹子拽着往前跑。离开了酒吧的小姑娘炮弹似的撒欢,拨浪鼓的摊子要恋恋不舍,转头看见卖雏鸡的笼子又一溜奔过去。这德行,怪不得要大人看着。

    龙到底和老板娘说了什么?

    他想着,身如疾风似挂件,智商不动如山努力揣摩龙的心思。

    思绪里,对方刚用完餐,餐巾抹两下嘴巴,就招手唤来了老板娘耳语一阵。悄悄话说到最后,老板娘反朝凯奥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人类后背起寒毛,猜测是龙冒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到底发生了什么,凯奥仍未踏过那条线去询问,龙也不曾在放风结束后提起。

    谜底于是被保留到了晚上,直到凯奥洗完澡拉开门的那一刻。

    揭晓了。

    “操!”

    这一路伪装的沉稳淡定或是虚假的平静亦在这一刻破灭了,一声脏话爆喝尽显凯奥的惊恐和惊艳。湿漉漉热腾腾新鲜出炉的人类甚至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提紧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躺在床上的龙见此幕乐得哈哈大笑。

    “你他妈这是在做什么??”凯奥顾不上人龙阶级有别,表情崩溃,握着门拉杆的手松了紧紧了松,“你……啊??”

    一人一龙相距的过道仅两三步长。对视僵持片刻,龙掌根撑住脑门,低头笑得肩膀一怂一怂,蕾丝袖好似一朵花儿衬着俊朗的面孔。

    意料之中的发展,又多么戏剧化,看人类这副想把自己关回浴室的模样……从肉体物理到心理情绪,全权把控的滋味美妙得很。

    龙笑着,胸肌撑得衣物的菱形裂隙越发大,麦色的乳沟被弹性布料裹得鼓鼓,凯奥的眼睛又不由自主飘了过去。他甚至搞来了一顶假发,现在正有一缕调皮的头发丝钻进了胸前沟壑,吸引他人目光探索。

    一楼公共区域的琉璃灯是唯一一个撑场子用的手工艺品,室内的照明主要靠油灯。狭小的旅馆里,摇曳的火将龙染上了油画似的昏黄,晃动的光影模糊了男性的线条,放大了肌肉饱满圆润的弧线。龙略略变换姿势,紧窄的裙摆容不得他姿势豪放,却也慵懒撑起了脸颊,身后倚着讨要来的精致方枕。

    他像是等待进贡的君王,头颅斜向下。掀起眼皮扫视前,凯奥看见龙深邃的眼窝下方,是仿若壁画上太阳光线的眼睫阴影。

    深红的眼睫尖端是一点橘,深黄金瞳深处燃着炽热的岩浆。

    他的嘴唇丰满又薄情,他说:“操我。”

    凯奥心情复杂,此刻他被割裂了,一半有千言万语,一半正诚实地狂舔美颜。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龙的美突破了世俗界限。

    但,但,他妈的!龙自己都求操了!!再想七想八算什么性成熟的人类!

    说“求操”不够准确,毕竟该短语的内涵贬义。龙既不卑躬屈膝,也不受人类价值观影响,单纯是繁衍期论月算,食髓知味罢了。

    咬牙切齿吞吐犹豫几个来回,凯奥骂道:“骚货。”

    龙不耐烦地拍床催促。

    就像回到了前一天,人类落入了龙的魔爪,不同的是这次凯奥自愿上床,并非龙语控制。

    木床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嘎吱嘎吱。

    龙躺在下方,精壮的手臂缠上凯奥的腰一把拽进怀里。预想的情况是舔喉结,结果体型差作祟,凯奥差点摔进胸膛,他遂转而去咬凯奥的耳垂,湿烫的舌头遂如淫蛇钻进耳道,咕啾咕唧地作恶。

    黏腻瘙痒感深入脑髓,凯奥闷哼,掌心攥住龙的腰,一寸寸向下,缓慢地丈量花绣与身体曲线。两人几近相叠,小腹与大腿似交尾的蛇摩擦,摩得浴巾松散掉落。龙抽走了浴巾,提膝卡进凯奥两腿间,一颠一颠唤醒性器。

    真是疯了。凯奥想,他的一只手掌钻进了龙的裙底,手指勾到了一条线。真是疯了,我在干什么?背井离乡,和不是人的龙的做爱?连着做两天?他还穿了女式内裤?他妈的,真是有病,我停在那里是想起了补贴家用的母亲,不是想玩女装。别舔了,日,痒得老子想掏耳屎。

    “妈的,舔到苦的了。”龙啐了声,“喜欢吗,宝贝儿,特地为你准备的。”

    他边说,两只手边捻起裙摆露出胯下一大包龙茎,两条细带挂在胯上,白色的内裤堪堪兜住两颗卵蛋。这姿势,指定是哪任床伴用同样的动作勾引过后学来的。公龙紧窄的髋部被包臀裙修饰,大腿肌肉放松时全无狰狞模样,此时正娇俏地并拢磨蹭,只是碍于中间夹了个凯奥,腿根嫩肉全便宜了那根勃起的阴茎。

    一个大男人用少女无辜的姿态展现自己,反差过分变态,正戳性癖直转而下的凯奥心脏。

    鸡巴心动一跳,他悲哀地想:我回不去了,妈妈。

    反抗不了就加入,凯奥捞来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咬开后壮着胆子提要求,“转过去,跪好。”想了想又补上半句,“我扛不动你的腿。”

    龙翻身,层叠的黑色裙摆堆积在后腰上,大腿似处女并拢,屁眼会阴龙茎成一线。他将垂下的假发挽到耳后,回过头善意地解说道:“我不会因为床上的情趣而迁怒于你。”

    我真是仁慈啊。龙颇有自知之明。做爱爽到就能活命的好差事,搁哪儿还有第二份?

    话音落下,龙的屁股胀痛。一根残忍挺进的鸡巴就是凯奥的回答,至于刚才的润滑液,全挥霍到龙奶子上去了。

    “感谢你……”凯奥停顿,咬字与腰胯一起用力,阴茎整根进入了毫无准备的小穴,“仁慈的主!”

    龙叫这内部传来的钝痛折磨得屁股发抖,将床单攥出了花儿,喉口泄出断断续续的笑。他的身体想逃离强暴似的奸淫,却又像受不了什么向后躲去。胸前布料涌动鼓起下流的形状,原来是凯奥的一只手从菱形口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正灵活地挑逗龙的奶尖。

    凯奥也被夹得生痛,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内部甬道并不干涩,只是紧、不到情热时,况且刚才的报复一操太心急了。能怎么办,还不是老老实实补票前戏。

    龙依着感官低头,只能看见衣服底下淫秽凸起的手形,本无知觉的青涩奶尖一遭淫猥熟练的手法调教,渐渐肿胀成熟。龙咽了咽口水,不规律的呼吸带动胸膛主动送上新弱点。

    润滑液黏稠冰凉,不多时叫掌心胸脯捂得温热,又被指肚绕着乳晕抹匀开,随拍打的动作啧啧生响。人类的手玩弄过女人的胸部,也得老妓指导,应用到龙身上便是同一套——轻拢慢捻抹复挑,推得乳头左歪右倒进乳晕。

    它也不小,毕竟龙的体型放在那儿,乳头自然成倍适应。假以时日,定然是两粒甜美多汁的熟葡萄。

    滑落的长发遮住了龙的半颊,一时间凯奥误以为自己在和高大的女人做爱,这种错乱打散了理智,他情不自禁想去疼爱“她”,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在耳尖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凯奥无语凝噎。

    “放松,我动不了了。”

    “那就把你的手从我的胸上移开,去挤点油,然后抹在鸡巴根上,会吗?”

    风情万种背影杀的“女人”开口就是磁性刻薄之语,凯奥憋屈听从。他直起身,在手心挤了好大一坨。龙整个上半身偷懒趴伏,怀里抱着软枕,回头去看人类抓揉两团肉乎的屁股,湿凉的液体沿着臀缝淌进屁眼,被小幅进出的鸡巴送入肠道。这角度颇为奇妙,亲眼目睹自己如何被耕耘,还是第一次。

    滑液渗进肠穴与鸡巴的缝隙,润泽得肠壁越发软热温驯,痛感不复,而那股被填满撑开的“胀”留了下来。

    龙放心转过头,大半张脸埋进枕头被褥,舒服到瞌睡般眯缝着眼,大方地任由人类一下下深凿逼出他沉重急促的呻吟。

    凯奥抓巨乳似的一手一瓣屁股,阴茎搅动的水声意外的明晰,在龙的喘息与肉体碰撞中,混入了有节奏的“啧、啧”。丁字裤的细绳不可避地吸了些润滑液,晕开一截深痕。凯奥没有脱下或撕扯,只小心地撇到一旁,深知半遮半露胜全裸一筹。

    他随意一瞥,看见龙鸡巴已经顶起兜布探出个红亮的头。

    “行了,用力,你肉做的玩意儿还操不死我。”龙催促,像头发情母猫抬高了屁股,劲腰后撞主动吞吐鸡巴,“顶那边,快点。”

    这是真的,龙屁股里那朵被强开的小菊花只是痛,其实连血丝都没有。

    “顶哪儿?顶这儿?让你犯贱骚爽的这一段?”凯奥撤出半截鸡巴,龟头画着圈碾磨入口处几指的一处平滑地段,故意挤压肠壁下的腺体,擀面皮似的来回揉摁。

    龙当即哼哼着给出了反应,屁股发抖想躲开鸡巴。只不过是快感回落后把前列腺送回去,爽得受不了再避开,如此循环往复的“躲”。

    “对…顶我的骚点、咕…嗬…操我屁股,虐烂它。”

    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上,龙抬起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叫床间隙抽空扯掉假发,利用完就朝地上一扔。

    凯奥见这狂野行径,嘴角抽动。龙这一身黑裙的拉链在后背与侧腰,凯奥解开了拉链,将衣服推到腰部以上,团吧团吧攥手里,就像攥着缰绳,迫使龙塌腰仰头,征服一匹烈马般驰骋起来。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屌头残酷无情地捅开热情蠕动的肠肉,次次干到卵蛋叩会阴。

    领口收束,些微的窒息感搔得龙咳咳出声。这具强健身体的柔韧性同样在线,身段好似弯月,被人摘入掌心。低体脂的大腿则如支架,支撑住龙稳稳挨操。

    “啊…对…舒服…”

    噗嗤噗嗤,操开的肛眼犹如火山口,隆起的艳色肛褶中间是挞伐的鸡巴。凯奥低着头,着迷变态地看着龙排泄的地方现在用作性交,每被他操一下就喷吐出淫液,大多是灌进去的润滑,淌到腿根后片刻就干涸成晶亮的淫斑。

    人类的理智已然沦落为旁白,留下的遗言是:干,太变态了。

    就在气氛快到顶点时,门忽然被敲响了。那一声“咄咄”的恐怖不亚于在军队时被风纪员抓住队友不在寝室,凯奥的理智速度满血复活。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敲门?

    “不用管。”龙起身,主动坐到人类身上,好比坐莲台,骑跨着他的大腿上下活塞,龙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喉头滚出沙哑呻吟,看来是想射了。

    “来找你的?”

    “是我,先生。”

    门外传来娇嗲的声音,凯奥愣住,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老板娘?

    这里的服务虽然周到,但硬件设备显然存在缺陷。比如隔音问题,下班后私人时间的老板娘显然是回忆起年轻时与优质雄性春风一度的快感,刻意粘连的气泡音竟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炎龙先生,还有凯奥……冒昧打扰,我能加入你们吗?”

    早在龙带凯奥于这家小酒馆休整时,凯奥就从龙和猫的眼神官司里猜到这两人有过一段旧缘。只是白天老板娘一副贤惠当家寡妇的模样,使他迟迟不敢下定论。

    但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玩这么开啊!

    从未见过如此世面的人类木了,他没有当着第三者面做爱给听墙角的癖好。人如果处在非完全私密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抛却礼仪羞耻的外衣的。于是凯奥从跃跃欲试的打桩机退化为人肉按摩棒,消极的服务态度让正兴头儿上的龙不爽咋舌,屁眼再三谄媚夹弄都没能让人类化身野兽。

    龙瞥了眼凯奥,满脸写着“没出息的家伙”。他自食其力,肥满的桃臀晃动肉浪,主动叫男人胯下的弯刀劈开湿润的水帘洞,

    “说了不用管,我告诉过她我们只是路过……她把你当作是我的情人了。”想到这里,龙尚有余力地笑了声,“我都不介意,你又在害怕什么呢?”

    因为你是独居的龙,不存在社死的观念。他妈的,在遇到你之前我只试过传教士啊!

    “是啊,你都不介意。就这么让人听着挨操,很爽?”

    凯奥一手抓住龙的奶脯,另一只手臂紧箍龙腰,嘬吮着龙的肩颈皮肉,含糊不清地助兴羞辱。原本铺整齐的被褥凌乱不堪,徒添情欲气息,零星几点水痕不规则蔓延。

    观音坐莲的姿势,躺在下方的男性不仅要吃住额外的体重,还要向上抬胯,没点身体基础的做不了几个来回。好处是干得深,把人干软了还得往下坐。

    既然龙发话,凯奥也就无所谓声音传到老板娘耳朵里。他掌心包住龙的胸肌,两根手指的坚硬骨节夹住乳头,盘核桃似的揉搓,皮糙肉厚的龙又痛又爽,一只手覆盖在凯奥手背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别停。

    人类的臂膀像一道枷锁,不容龙逃脱来自身下的冲刺攻击。但凯奥并非一味猛干,次次直捣深处时都是碾着肠褶下的腺体一路畅通无阻,倘若能透视便能看见柔软的一段肠子有节奏的收、缩、收、缩,像个鸡巴套子,内脏的铁锈艳红都被男人性器撑得薄薄透明,而龟头狰狞的伞叶、粗硕的茎身都像过路混混肆意“踩踏”无法动弹的敏感腺体。

    快感如火灼烧四肢百骸、蔓延到指尖,对身体的操控权因这酥麻感而失守。龙斜吐舌尖,像每一个长吻生物,即便拟态人类的躯壳,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掉生物本能。他被干屁股干上了头,浑身发汗,醉醺醺的,两腿分开,兴奋流水的鸡巴和含着男人性器的下半身正对大门。老板娘拥有所有房门的钥匙,如果她想,打开门就能见到与幻想截然不同的光景。

    龙也想到了这一点,屁股紧张地吃鸡巴。

    老板娘不知是走了还是在等待龙恩,门外悄无声息,门内做得火热朝天。

    “你猜猫的耳朵能不能听见你屁眼被男人捣出水的声音?她以为我是你的情人,事实是你穿着女人的衣服被插勃起了。”

    凯奥亦是吐息灼热,他亲吻龙的脖颈,干裂粗糙的嘴唇感受血管轻微的跳动,用仅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话。

    “被征服的感觉怎么样?比你的那些情人做爱还爽快吧。嗯?”

    “是…啊…我要去了,被人类操屁股爽死了…龙鸡巴要被操射了…”

    凯奥打量了龙几眼,他发现了对方小腹那几块宝石光泽的红鳞片。凯奥伸出手,逗弄女性阴唇般,指甲轻轻划过又试图拨开,或许是连接神经又或许是靠近脆弱处,龙的小腹随之敏感抽动。

    他看着龙抠挖马眼的样子,垂下的蕾丝花袖使这原始淫靡的画面多了一丝艺术感。最终凯奥附耳低语,玩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把戏:“你捏龟头的样子,像女人抚慰自己的阴蒂。”

    龙紧闭眼,仰起头喉结颤动,全身上下都绷住了。第二次,他又靠人类的下流话达到了高潮,内里的淫肉抽搐,裹绞得凯奥头皮发麻。而龙紧握的阴茎,顶上是一股股流出的白精。

    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密集排布的红鳞片浇上了奶油,龙完全倒进凯奥怀里享受喘气。人类扶住腰胯开始啪啪操干,像濒临极限的机器,加快、再加快,快感的火星在神经四处炸开,只能一个爆发的时刻。而龙失神低头,视线无焦距地落在自己的腹肌上。

    龙的屁股已经被干麻了,凯奥的大腿频繁撞击臀肉,叠加的痕迹透过浅麦色晕开一片糜烂的红。此后如果有哪位同性和他开些低级的异性恋的玩笑,想必他一定能从中迅速联想起与凯奥的欢爱。

    龙抚摸着肚皮,他的阴茎还在流精,一股一股,恰迎合凯奥抽插的节奏力度,或者说是被凯奥的鸡巴操出来的余精。他的手掌微微使劲摁压肚皮,宽大的掌心横盖肚脐四周,紧贴的模样类似医生听诊用的器具,仿佛在探寻什么。凯奥无意看见龙这副淫荡的模样,倒吸一口冷气,愈发卖力地开垦起泥泞湿漉的肛穴来,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隔着薄薄的脂肪层和肌肉,肠道中,龙感受到有异物一鼓一鼓。贤者但没完全贤者的龙微微一笑,失水后的喉嗓干哑低沉,“你进到这里来了。”

    低于炎龙体温的液体在肠穴里迸射时,龙低低喟叹,阴茎流完最后一滴,满足地疲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