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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淫事

    “沈顺。”他开口道,无人的湖边忽然飞起一道黑影,跪在他脚边。

    “你这些天都跟在他身边?”

    “属下寸步不敢稍离。”

    楚照拢了拢衣襟,“那刚刚的你也都看到了。”

    沈顺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说……他现在,这样够惨吗?”楚照看着周迢离开的方向,轻轻问道。

    沈顺单膝跪地,答道:“不够。”

    正道执牛耳者。风光霁月的武林盟主,蓬莱岛的乘龙快婿,赫赫有名的大夏龙鹊刀的主人。

    现如今沦落到一名挑粪工,在他嘴里却依旧不够凄惨。

    楚照笑了笑,“我也觉得不够。“

    他一定要比现在凄惨百倍,千倍,在武林中声名尽丧,成为人人都可以踢一脚的落水狗,最后死在他手里。

    才能了了他心头之恨。

    那杯毒酒下肚,既然两人都没有死,那就生生世世缠着吧。

    …………………………

    我挑着粪桶回了通铺,虽说身上发泄的够舒服了,心里却总是有那么一点不得劲儿。

    说不出道不明,但就是想再见那个人,跟他说说话。

    通铺早就没了我的位置,十七个大老爷们横七竖八的睡到一块儿,露出的脚丫子简直能熏死人。

    老三和老四缠成个69姿势睡得最香,我去倒了杯水喝。

    回来就看到老三把老四给踹下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69虽好,只怕屁多。

    我躺倒老四的位置上,还是决定浑身不对劲儿,这才发现我被挤得这能侧着身子。

    烦,男人就要堂堂正正屌朝天的睡觉。

    我一脚把老三踢下去了。

    屋子里各种味道混杂,往日里已经熟悉了的环境今天却变得格外不适应。总是怀念那人身上淡淡的梅子酒的清香。

    我又抬脚把老五老六都踢了下去,心里这才舒服点。

    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做了好几个梦。

    梦里的我有着不同的脸,把一个人压在身下百般欺辱。

    那个人在我怀里小小一只,皮肤白的发光。哭哭啼啼的骂。

    “我告诉你,我师兄会来救我的,你有本事就别走!我师兄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莫名其妙的讨厌起了身下人口中所说的师兄,你都被我欺负成这样了,见他半个鬼影。

    梦境又转,那个人长大了一点,变成了已经抽条的少年人。

    我换了一张脸仍旧在欺负他。

    “大名鼎鼎的‘惊鸿照影’原来这么没用,男人一肏就软了身子?看看这乳头……”

    我扯着怀中人的前胸,那里布满了齿痕和掐印。

    “这是被多少人玩过了?”

    少年修长如薄柳的身子韧性非常,被人折成两半一样激烈的操干。

    眼里一汪水,手里却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梦里的我被他一刀捅死了。

    又是一个场景。

    已经完全长成的青年风姿卓越,像一棵蓬勃生长的小树。

    剑法凌厉,容貌……看不清。

    我刚欣赏了没一会儿,一转眼他就又被人压在身下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看人家老实也不能换着花样日啊。

    这次在他身上发泄兽欲的人和我甚是相似,不过我知道那不是我的脸,可我又确定那个人一定是我。

    头疼,这种哲学问题我也解释不清,还好当初没选文科。

    这次好像有了点花样,屋子里竟然还放着一架木马。

    不过跟一般木马不同的是,上面竖着一个特别狰狞可怕的角先生,上面竟然布满了疣粒。

    要命,我竟然这么丧心病狂的吗?

    梦中顶着和我极为相似脸的男人,抱着他疯狂顶弄。还伸手狎昵的玩弄着他前面,并把手指塞到他嘴里。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脑子里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对话内容。

    “我弟弟知道你喜欢他吗?”

    “他知道你这么畸形的身体吗?”

    那人的手探到他前面,他整个人就像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狠狠的弹了一下。呜咽出声。

    “他知道你现在被他的孪生哥哥压在身下,这么往里肏吗?”

    男人射到他身体里,尽情抚摸着他全身上下,然后又把硬起来的物事塞到了他前面。

    “啧啧啧,真舒服。我弟弟一直觉得你天真纯质,他知道你其实是被人肏烂的婊子吗?”

    “你说啊!说啊!”

    他抱着青年,牙齿在他身上撕咬。

    身下的青年面无表情任他操弄,只在又一股浓精射到身体里才闷哼了一声。

    “你说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然后叫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大师兄一声。”

    “叔叔好。”

    青年疯狂的挣扎起来,愤怒声被压的极低。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简单啊,我弟弟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找我。你现在……”

    梦里的我神色陌生,指着那“做到上面去,自己玩。”

    虽然我看不清青年的脸,但却可以理解到他的害怕。

    门外传来人声:“你这么晚来叫我干什么啊,一会儿师弟还约着我说要去练剑。”

    莫名其妙的,我觉得门外的那个人也是我。

    难道我是个精分!?

    屋里的青年抓着屋里的我,头一次出现了示弱的声音:“你别回他,你别回他。”

    屋里的我指了指木马,青年强压着恐惧跨了上去。

    前后两穴都流出淅淅沥沥的白浊,他抖着腿把那物吞下去一半,哭着摇头。

    屋里的我开口:“周迢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收藏的那把剑吗?”

    木马上的青年死死的咬着嘴唇,直直的坐了下去。

    整个人都被木马撑了起来,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是啊,你赶紧给我,要不我进去自己找。”

    青年人的眼泪一串串的留下来,屋里的我长腿跨做到马上。抬起了他的腰,下身抵住了后面的穴口。

    身下的人开始疯狂的挣扎,屋里的我附在他耳边。

    “你乖乖的,我就支走周迢。”

    柔韧的身躯软了下来,任由前后两个巨物侵入。

    “明天我给你,今天都睡着了。”

    门外的我骂骂咧咧走了,怀中的人这才敢大口呼吸缓解疼痛。

    “急什么,今晚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