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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结束了,蛮重要的剧情(被跪着后入抓回来操尿)

    距离上次事件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陆雨宁没有发现景绅回来过,或许是趁他睡着回来过呢,抱有侥幸心理的想。

    或许他臆想的恋爱关系到此结束了,我错了吗?我好像错了,我该去道歉吗?

    好吧,我道歉。

    他在心里暗自决定。

    就在这时,空旷的客厅电话响起,那是家用电话,会是谁呢?

    他接起电话:“喂?”他声音很软,尾音有点轻,听起来很无害。

    “宁宁啊。”那头是沉稳又苍老的声音,是景绅的父亲。

    “叔叔。”他垂下眼眸,不知道他打来会有什么事情,总得来说这个名义上养父的人对他还不错,人也很和善,并不是那么难以接触,甚至在一起交谈时还有些亲近。

    “今晚有个晚会,你也18了,该跟社会尝试接轨了,去认认脸。”他开门见山,陆雨宁不知道他的用意,应声答应了。

    苏阿姨替他挑选了晚会礼服,没有景绅在身边,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万一礼仪不到位怎么办?

    *

    宴会上金碧辉煌,灯光把在场的每个人照的神采奕奕,每个人都是这么耀眼,陆雨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就自卑的不敢抬头打量这个环境了,他端着酒杯上了楼,走得缓慢,显得自己不是那么不自在。

    靠在金黄的欧式桅杆上,身体微微弯曲,尝试着品酒,对他来说,有点刺激,猛喝一口之后头会变重。

    宴会中央出现了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他发型理得规整又自然,好像打了发蜡,长腿尤其显眼,仿佛这是场舞会,而耀眼的他是舞会的主角,同样耀眼的是身边挽着他手腕的女郎。穿着红色鱼尾红裙,身材凹凸有致,胸口的银钻项链衬得人高贵又优雅,大波浪的长卷发显得女神又风尘。

    这两位显眼的人物好像没有看到楼上的人,也是,他没有被灯光照耀。

    “怎么样?还合适吧。”景父不知何时走到陆雨宁身旁,一起看着在灯光下的二位佳人。

    陆雨宁垂下眼眸,眼底有些失落,或是悲哀。

    陆雨宁:“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景父:“应该算是了吧,我觉得各方面都挺合适。”他抿了口红酒,又轻轻摇晃酒杯。

    “确实如此。”他觉得心里堵得慌,有一口气呼不出来,他决定去透透气,这口气堵得他难受,甚至有些发疼。

    走到这栋大别墅的后院,院里种着许多各色各样的花,深吸一口还能闻到香味,可那口气就是憋着挥之不去,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恋了。甜蜜又不真实的初恋,那臆想,消失殆尽了。

    他猛得灌下那小半杯红酒,转身离开了这梦幻花园。

    “嘭”车门被关上,车内升起浓郁的红酒味,司机回头看了看陆雨宁。

    “没事吧,宁宁。”他从开不摆架子,认为自己是这个家的小少爷,不自卑已经是很努力的结果了,因此不管是司机还是阿姨,基本上都没什么隔阂。

    “我,我没事。”尾音轻颤,轻飘飘的,在密闭的空间里飘不出去,就像压在心里的那口气。

    司机猜想是这个养子在宴会上不适应上流社会的交流方式,没有多想,启程回家。

    *

    回到平静的独栋别墅里,他不打算打扰到已经休息的苏阿姨,尽管他头在下车时被风吹得很痛,有些头重脚轻,摇摇晃晃的上了楼,在两道门之间徘徊,最终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或许这个房门在不久的将来也不是自己的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没了知觉。

    *

    昏沉中感觉有人粗暴的拎起自己,被脖子上的领子勒得喘不过气,迷糊的睁开眼,看到了皱着眉头的景绅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他眼眶瞬间就红了,想说话,开不了口。

    恶嫌的被重新抛进床,他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看着明显烦躁的景绅。

    “哥...”他颤着声音弱弱的喊了一声。

    “你怎么会在那?”他冷冰冰的问。陆雨宁知道他问的是宴会,但他快忍不住了,他开不了口,一开口肯定就会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低落在手背上。

    静默良久,怕他误会,还是忍住哽咽开了口:“我...”好吧,那是他自以为忍住了,一开口果然就暴露了,想问为什么有女朋友了,这么多年了,30岁了,怎么会,突然有女朋友。

    景绅貌似耐心已经用完了,他把人抓起来,阴茎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勃起,竟就这么把陆雨宁的衣服扒了,原本规整的西服就这么被刮光了,赤裸裸的跪在地毯上。

    景绅冷冰冰的命令:“趴着,撅屁股。”没有任何犹豫,听话的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像是等着操干的母狗,如果能让景绅高兴的话,如果这就是自己的道歉方式,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弓着身子抠着陆雨宁的屄,看那屄口逐渐被自己玩弄得流水,没有插入扩张,直接把性器捅了进去,期间没有任何交流,这让陆雨宁很难受。

    “啊!哥,痛...”他软着声音撒娇,但现在没有用了,屁股被掰开被狠狠得捅,没有充分的前戏扩张就被进入还是有些涩,性器被夹得紧,操起来有力的摩擦也是极为爽快的快感。

    回应他的只有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好像是某种惩罚一般,只要陆雨宁被他打的缩瑟,他就会更加猛烈的操干。

    酒精的作用下把陆雨宁烧的滚烫,皮肤泛起情欲的潮红,刚开始的不适应早就被肉棒捅开了,开始细碎的呻吟。

    “嗯啊...哥...呜...”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往前,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摩擦,却还是有些发红了,陆雨宁越说话,身后的人就操得越狠,要把他顶飞了,花心被龟头一次一次狠撞,屁股不知道被拍打了多少次,夹着阴茎高潮了。

    “啊!嗯额...”

    “你就这么骚吗?昂?!”啪啪啪——像是在惩罚发情的小母狗,原本只是小兔子的,真的变了吗?

    “没,没有...我没有哥哥...呜呜米有...”他哭得喘不过气,说话声音有些含糊,发音软软弱弱的出现了偏差,如果是以前,景绅一定会亲他的脸说他可爱。

    “还说没有!张着腿给人舔逼爽得潮吹的是哪个骚货?!”屄穴被囊袋狠狠拍打,屄水都浸湿了沉甸甸的囊袋,刚高潮过的小屄依旧被承受猛烈的操干,根本承受不住。

    陆雨宁哭着往前爬,打算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太猛烈了根本承受不住,像母狗一样往前爬,小脸哭得通红,眼睛根本睁不开,看不清前面是什么样,只知道后面这个人一定咬着牙想操死他。

    一只手被拉在后背,牢牢固定在原地,不给他逃离的机会,他放声大哭:“哥哥*哥哥啊...我不要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了...不要了...”他不停的说不要了不要了,这大概是他在并不丰富的性爱中最可怜的一次。

    “怎么错了?”身后蛮横的男人语气软了点,却也还是强硬。

    这已经是给陆雨宁最大的施舍了,他赶紧回头看着景绅道:

    “我错了...我没有偷人呜呜呜...我没有...”理智告诉景绅陆雨宁不会做出这种事,可当他怀着满心欢喜,提前回家准备给自己的宝贝一个大惊喜时,却发现这种事,炙热的心被泼了一盆冷水,冷得惊心。

    这个小人懂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没有别人,等他长大是为什么,根本不明白他忙碌的工作是为什么,我把他养大,他不能是别人的,不能被别人碰。

    为了防止他再次尝试逃跑,直接按着他的肩膀,脸贴在地毯上,唯有屁股撅起承受操干,骚屄呗操得外翻,殷红的穴口紧紧咬住阴茎,明明主人都哭成泪人了,淫荡的小屄却不远放过送它上高潮的阴茎。

    “我操死你,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养的!”一手按着肩膀,一手掰着屁股,性器狠狠捣着穴心,淫水被捅得大股大股涌出。

    “呜呜...嗝...哥哥...不要不理我...不要...呜呜呜”

    “哥哥就是不理你,让你跟别人鬼混!”咬着牙狠插几十下。

    “啊啊!不要!不要,要尿尿...尿尿!”一股精液射入阴道深处,竟就这么被操尿了出来,淡黄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手被松开了,整个人瘫软无力的倒趴在地毯上。

    像被用完的玩具,主人不想玩了,丢在一边不想管了,他眼神涣散,高潮的余韵持久而强烈,根本不容得他思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