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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兵器抽插 拳捅入穴)

    【一五零】

    哗啦——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顾寒舟坐在冷硬的圈椅上,艰难醒转。

    他双腿大张,膝弯被捆束于圈椅两侧扶手上,私处袒露,腿间胀痛得近乎麻木,却似仍有什么物事,在花径之内兴风作浪。

    长睫上挂着水珠,他睁开酸涩的双眼,对上楚王俊朗的面庞。

    凉风拂过,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就听楚王嬉笑道:“顾大人——不,小犬奴,这就醒了?怕不是下面这口淫穴又饿狠了,迫不及待想要被喂食了罢!”说着一转手腕,五指张合钻动。

    “呜——咳咳、咳咳!”

    顾寒舟发梢滴着水,低声呛咳,眼圈儿微红,面上因疼痛惨白一片。

    原来他醒转后才察觉,楚王左手紧握成拳,不知何时竟生生贯入他花径之中!

    棱角分明的骨节顶在温软的穴壁上,将狭小的孔径顶开硕大的通路。拇指指甲恶意搔刮着花心的“罪”字,一笔一划反复描摹。

    “唔!!!”

    楚王手臂再度翻转,顾寒舟猛然后仰,穴口嫩肉紧紧箍在楚王手腕上,绷成比杯口略大的一圈,因血流不畅而泛着白,却仍能瞧见饱经蹂躏下的肿胀。

    大腿内侧柔白的肌肤被抻得极紧,缀着重叠交错的绯色鞭痕,淡青色的筋脉隐约起伏,润着一层细汗,现出纤薄荏弱之态,如同一击即碎的玉器,极易激起旁人的凌虐之心。

    “将本王收藏的十八般兵器伺候了一遍,这穴儿仍有几分紧窒,莫怪让三哥迷恋。”楚王冷哼一声,左手抡拳,在顾寒舟体内软热的甬道中肆意捣弄,兴风作浪!

    “!!!”

    好似剖开柔嫩的珍珠蚌,深入备受呵护的内里,触感绵软又细腻。楚王毫不留情,自顾自地发泄一阵,满意地收获一声声隐忍的呜咽。一拳又一拳砸在水嫩的花襞上,将顾寒舟捅弄得再度昏迷过去,他才“啵”地一声抽出湿淋淋的左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随手赏了顾寒舟几记耳光,在清隽秀雅的面上印下指痕,将人又抽醒转来。楚王用软帕擦拭手上亮晶晶的蜜液,轻蔑笑道:“不过如此。”

    他之前说的“乐上一乐”,落到顾寒舟身上,化作了一番无情的折辱。

    顾寒舟被带回楚王伴驾时居住的庭院,第一夜就被锁在圈椅上,挨了一顿狠辣的鞭子,又将早先兵器捣穴的刑责重受了遍。

    什么铁棍、刀鞘、剑柄、枪杆、锁链……冰凉的器物在楚王麾下的刑官手中来回抽送,欺凌着顾寒舟可怜的密穴。似是不满当初被皇帝将人抢走的局面,楚王定下了令人骇异的数目,让他将兵器架上恐怖的凶器一件件伺候了一轮。他几度昏迷,立时又被泼醒,硬生生地熬刑。

    一夜惨痛,连当日几乎令他骇破心胆的“胍肫”也一并被送入了花径。兵器上硕大的金瓜“砰砰”击打在肿痛的花心之上,才几下就疼得他昏厥过去。冰水当头浇下,还未清醒透彻,身下的巨物已开始凶猛冲撞,将柔嫩的软肉折磨得泫然哭泣,迫他发出破碎的哀鸣。

    或许是数月间不停的调弄、灵药的滋养见了效,当初第一次被这凶物侵犯,他穴口有了些微撕裂,软肉也被残忍地磨破,如今虽吞咽艰难,却只是肿胀难耐,并未见血。故而怀明守在一侧,冷眼旁观,并未出言阻止。

    楚王久居行伍,常年与兵汉打交道,言行比皇帝直白粗放许多。顾寒舟受了他一夜冷嘲热讽,在受金瓜捣弄了百余下之后,支撑不住再度昏迷过去,泼醒时楚王竟亲自上阵,握掌成拳,凿入了肿胀如桃的穴口。若不是怀明拦着,顾寒舟已被他扔给属下,在更多人手下受辱。

    将昏迷的顾寒舟扔在房中,楚王并不多逗留,抓起一柄架上的长枪,抬腿便走。其时辰光尚早,天色初明,他在空旷的庭院中自顾自演练了几套枪法,直耍得银光森然,风声赫赫。

    怀明默默张罗着善后,将人抬到一边上药,暗叹楚王到底是武夫性子,却不知楚王喘着气将枪杆砸在地上,敲出“当”的一声脆响,剧震自底端窜上掌心,他左手微麻,那种软腻绵柔的触感却似仍挥散不去。

    楚王心烦意乱,无声又骂了句“不过如此”,将长枪掷给随行的兵卫,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步履匆匆闯出庭院。

    挥退众人,他将自己关进浴房,踩上冰凉的砖石地面,抬起冷水水桶往头上一浇,浑身的燥热稍减。

    额上面上水滴滑落,他眯起泛蓝的双眼,眉间蹙成一团。

    往腿间探去,他捉住耸立热烫的伟器,胡乱揉弄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眼前白光一闪,粗重的喘息渐归平缓。

    “扑通”一声,将整个人砸入浴桶,他如同一只湿漉漉的大犬,左右甩头挥开水珠,靠着桶壁坐定。身上的困扰似暂去了,心底躁意却愈见炽热,思绪翻涌,搅成了一团乱麻。

    少年时期,他渐从当初牢中骇出的浑噩中恢复,及至先帝崩逝,他亲近的三哥登了基,金银珍玩流水似的赏下,他在宫中过得却并不快活,心中总蓄积着一团火气,似随时都能将他焚毁吞噬。

    求得了三哥点头,跌跌撞撞入了军营,熬了几年在营中凭本事拼出了声名。真刀真枪沙场滚爬过,刀锋划破敌人咽喉,他赤红着双目,迎着飞溅而来的滚烫鲜血,心底那头恶兽好似终于有了些微餍足。

    这些年少有的安定憩息,大约便是将胡饼撕开塞入口中的时刻。烤得酥香的胡饼金黄微焦,口齿留香,他抱着模糊的记忆眯着眼,想着当年青稚的阿记弟弟。那时他浑浑噩噩,伏在三哥背上饿得默默流泪,那小小的身影带着胡饼的香气,软糯的声音响在耳边,让他念念不忘多年。

    闲暇时他常往江南而来,寻他的小恩人,也寻他与兄长与母妃的仇人。江南春风如醉,绿鬓朱颜绮罗香,纤腰一捻温柔乡,他冷眼看着旁人极尽欢愉,本身却殊无兴致。

    直到他寻着了仇人之子。

    星夜兼程疾驰入京,他仍是迟了一步,他三哥已中了蛊,迷了心。便是他自己,扮作侍从在琼林宴间将人折辱一番,扣着那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身,在饱经蹂躏的软穴中残忍挖弄,心中也生出恶劣的快意,以及——

    一丝隐秘的欲念。

    翌日清晨从绮梦中醒转,发现腿间湿热一片,他心中又羞又恼又惊又恨,恨不能立时提刀入宫,将那罪魁祸首斩杀,以绝后患!

    狐媚!淫贱!肖似其母,惯会勾引男人的东西!

    三哥不肯放手,他也只得含恨远走,归来时也不曾放下将人了结的念头。杀意与欲念缠作一团,皆如野火燎心,愈烧愈炽。

    被阻了一次又一次,他心知到底是三哥看中的人,他奈何不得。谁知今日,三哥竟亲手将人交了过来……

    随行的怀明如同脆弱的绳套,勉强扼住他的杀意。他将人撕碎了衣衫,以羞辱的手法捆束,狠狠鞭挞一番后,再抡起兵器直捣他最娇嫩脆弱之处,满足地瞧着他呜咽落泪,用靡红温软的穴儿将冷硬的刀枪伺候了一夜。

    将近天明,他拔出水光淋漓的金瓜,着魔似的放纵了欲念,左手握拳长驱直入,撞入那片柔腻软热的温柔乡之中。

    明明是三哥的禁脔……

    这淫奴!这孽畜!天生的狐媚子!

    他口中讥嘲,心中恼恨,身上滚烫。

    那穴儿柔得如一汪水,嫩生生红润润,哀泣着翻卷着嫩肉,将他的拳头手腕裹紧。一次又一次撞击,不知是亵玩还是报复,他挥拳捣出淫靡水声,晶亮的蜜液飞溅,他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哭得几度昏厥,心中积郁并未消减半分,反倒愈加烦躁。

    “呼——”

    楚王喘出一口粗气,用手掌狠狠拍击水面。

    浴桶中水花四溅,浪潮涌动。

    “顾!寒!舟!”他咬牙切齿,无声念着这可恶的姓名,似恨不能将人食肉寝皮。

    不知过了多久,桶中水已凉透,楚王目光沉沉地起身,草草换了衣衫,快步往齐王所在的宫室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