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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群犬舔身 春药燃情)

    【一二八】

    不过一息之间,逆光沉暝,风声狂啸,几道黑影如恶兽飞袭,卷起铺天盖地的绝望。

    “唔!!”

    顾寒舟心神俱裂,双目含泪,雪白颈项极力后仰,却被皇帝手掌无情制住,退无可退!

    身上一沉,五条黑犬人立而起,将几个硕大头颅埋在他身上,迫不及待享用起来!

    胸口漫上温热,玲珑可爱的红樱被左右两条黑犬叼在口中,长舌卷动,舔弄得啧啧有声。

    熟透的朱果甘美异常,滑腻的犬舌热烈挑逗,一下一下重重碾过敏感嫩肉,两点红酥被撩拨得润泽透亮,漾出诱人水光,惹人采撷。

    “呃唔——唔唔!”

    顾寒舟额上冷汗如珠,腹内翻江倒海,无助地挣扎不休,意欲夹紧双腿避开那直冲私处的三条巨犬。那双莹白修长的腿有如玉琢,死死发力收拢,凝琼似的肌肤绷紧,现出淡青色的血脉,零落的绯色鞭痕受了迫激,燃得愈发炽艳。

    刑架残忍地将他双腿定在两侧,他如被强行剖开的珠贝,哀泣着敞开私密,任由最软嫩之处受尽欺凌亵玩。

    锁链碰撞的叮当声响个不停,三条巨犬在他腿间贴作一团,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一处,挨挨挤挤地往他腿心钻。三条软腻火热的犬舌上下翻弄,一寸寸舔舐着顾寒舟腿心细滑的肌肤,贪婪汲取着甘甜的蜜液。

    后臀抬高,腰身屈折,刑架压迫之下,他与几条行凶的黑犬近在咫尺,纵然泪雾蒙了眼,也能清晰望见那粘稠泛金的蜜膏被一下一下舔起,埋首的黑犬将他胸口侵袭个遍,犹是最钟爱那两粒樱桃,叼着用长舌反复翻弄,将两点软嫩揉得娇红水润,甚是得趣。

    那蜜膏不知融了何物,黑犬双目赤红,长舌火烫,舔弄得如痴如醉。黏腻软滑的犬舌肆意游走,津液滴答。顾寒舟下腹、腰侧与臀瓣被来回亵弄,染得湿漉漉一片,泛着莹透的薄光。

    “唔——唔唔——”

    顾寒舟胸口如堵了棉絮,透不过气,硕大麻核更是塞得极紧,将一声声屈辱的呜咽封在他口中。泪意满腔,他抽噎着蹬动双腿,足背弓成一团,雪白的足趾蜷缩,冰凉锁链陷入肉中,勒出深深的红印。

    一切挣扎只是徒劳。

    一痕热烫划过腿心,五犬之首挤开了同伴,独占了那最最软嫩多汁之处。滑腻犬舌舔过被扩大的穴口,绕着花径边缘一卷,复又抬起勾动玉茎头冠,心满意足地舔吻不休。

    “唔!”

    顾寒舟只觉下体一热,玉茎已被那黑犬含入口中,半吞半吐。灵活的长舌打着转儿,黑犬贴在他腿间,“咕唧咕唧”地舔吮起来。

    迫人的热意上涌,顾寒舟惨白的面上泛起病态的嫣红,连耳廓都染了淡淡的绯色。不知何时,冰凉乏力的下腹卷起一团热流,潮水般翻滚,一点点漫过四肢百骸。

    脑中嗡鸣声声,他艰难地察觉了异常——方才被灌下的米汤、那两丸丹药,甚至身上的蜜膏,大约都掺入了烈性的情药!

    此时药力迸发,已是在劫难逃。发凉的身子陡然灼热,他双眸泪雾升腾,鼻尖泛红,不住绝望战栗。刑架上锁链抖得愈来愈急,嘈切作响,如骤雨杂错。

    皇帝面上辨不出喜怒,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他鬓边摩挲片刻,又重重一压,迫他将头摆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承受诸般凌辱,不能错过分毫。

    顾寒舟背后的冷汗干透,肌肤间沁出似甜非甜的气息,惹得黑犬躁动纷纷,双目发亮,舔吮的动作愈发起劲。

    “乖犬儿一贯嘴硬,玩起来却欢喜得紧。”皇帝声音中带着一丝干哑,讥嘲道,“……瞧,身子都湿透了。”

    “呃……呜……”

    顾寒舟红着双眼,舌尖抵住麻核,贝齿紧咬,胸口起伏不定,抖得像风中簌簌的落叶。他长睫颤得厉害,挂着一点脆弱的晶莹,也不知是汗是泪。

    那水银镜将此间情状照得分明,他被润得濡湿的身体、皇帝暗藏阴郁的面容、贪婪舔舐的黑犬皆历历可观。软腻长舌一下一下碾过肌肤,舌苔的颗粒激起战栗,淫靡水声此起彼落,萦绕耳际缠绵不休。

    热流肆意冲荡,情潮鼎沸叫嚣,顾寒舟只觉身上滚烫,心底冰凉。羞愤、屈辱、凄惶、怨恨与绝望混作一团,纷杂交错,夺人心魄。

    那几条黑犬舔得兴奋至极,长尾高高翘起,尾梢乱颤。为首的黑犬霸占了最甘美之处,叼着玉茎肆意吞吐,长舌来回翻卷,吮得无比香甜。

    黑犬受训多时,动作急切却不粗鲁。只是那犬齿尖锐,不时轻轻擦过茎身,带来一波一波的热涌,一浪一浪的惊颤。颗粒分明的舌苔裹住茎身,百般欺凌。灵活的犬舌绕着头冠转动,不时卷成小尖,钻动着玉茎敏感的孔洞,扩开狭小的甬道,蛮横挤入又抽出。

    药力蒸腾,犬舌挑弄之下,那玉茎终是裹着水光微微抬头,胀痛难忍。

    “呜……”

    顾寒舟低吟一声,面颊烧得通红。花径处亦似生出狂烈渴望,罪字灼灼,花心勾人般酥痒。灌入的膏脂融得一汪蜜水也似,波光溶溶,沁得那红蕊香腻,嫣然生春。

    皇帝手指自顾寒舟颈后滑落,抚过莹软濡湿的肩胛,顺着柔润的背沟下移,不轻不重地揉弄他浅浅的腰窝,气息愈见粗重。

    顾寒舟腰身僵硬,失魂落魄一般在刑架间勉力挪移,哀切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如冷夜残灯,悲弦凄断,渐去渐无。唯有面颊上泪痕始终未干,双眸水光泫然,满是恓惶。皇帝低头浅浅吻了他鬓边湿发,又衔住他玉润软绵的耳垂,以唇齿细细逗弄。

    模糊的泪眼中,顾寒舟望见那五条黑犬抖着毛茸茸的耳朵,舔得滋滋作响,头埋得愈发低了,恨不能贴在他身上。当中的黑犬品尝过玉茎,鼻间灼热的气息在腿心,愈来愈急促。长舌漫扫,兴奋地席卷下方饱满的囊丸,汲着香甜的蜜膏。兴起时它抬爪搭在他腰胯之上,躁动摆尾,以舌为枪,在娇嫩的腿心一下下有力进攻,将穴口周遭舔了个遍,直教那腿间肌肤水漾盈盈。

    “呜——!呜……呜呜……”

    腿心敏感得惊人,一次又一次,如直接舔舐在心窝之上。顾寒舟不住哽咽,哭得几乎背过气去。他纤长的十指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似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艰难地拢住一团虚空。黑犬听了哭声,仿若得了鼓励,竟舔弄得愈加起劲。

    犬舌裹着黏腻的津液,迫出蜜汁点点,喘息声声,一室淫靡,销魂蚀骨。

    皇帝定定地望着水银镜,见顾寒舟周身遍染绯色,连蜷起的足尖都泛红可爱,整个人如枝头熟透的浆果,甜美得发胀,轻轻一触,就能淌出醉人的蜜水一般。

    “乖犬儿果然一身淫骨,合该跪伏于朕足下,侍奉朕于床榻之上。”皇帝爱怜地吻去他眼角泪珠,叹气道,“若非你忤逆太过,此次朕怎舍得教几条黑犬得了便宜,好好将你品尝一回?”

    似要印证他的言语,软滑的犬舌牵起银丝,狂热地上下挑抹,在顾寒舟胸前、腰臀与腿心来回逡巡,舔动得激烈万分。

    待那领头的黑犬躁动低吼,舌尖再卷上顾寒舟敞开的可怜穴口,意欲长驱直入时,皇帝忽地击掌,立时有内侍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它项圈后的锁链,将它拖离了一尺有余。那黑犬前爪在地上不住抓挠, “汪呜汪呜”哀求着,双目始终不肯离开那甜蜜诱人的穴口。余下四犬蠢蠢欲动,还未及上前,便被早有准备的内侍一齐制住。

    皇帝伸出手来,不紧不慢地解开顾寒舟脑后丝结,指尖按在麻核上,问道:“乖犬儿,你可记得教训了?”

    顾寒舟眼神涣散,泪如断珠,连呜咽都无力出口,只能发出些带着鼻音的细弱闷哼。

    “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么?”皇帝抚过他干涩的唇角,拉长调子道,“朕给你一个服软的机会。你替朕口侍一回,今日朕便饶了你。否则,那几条恶犬还未餍足,朕不如将你下面那口淫穴赏给它们享用,好教它们再乐上一乐。”

    说着,他扯起丝线,一面将顾寒舟口中硕大的麻核缓缓拖出,一面警告道,“莫想着趁势咬舌自尽!朕晓得你最怕教师门蒙羞,若你敢寻短见,无论死生,朕一言九鼎,必将你赤条条地锁在木马上,当着百官鞭挞三日,教你师门颜面无存!”

    “咳!咳咳——”

    麻核离了唇边,带出一缕腥甜。顾寒舟胸口动荡,剧烈呛咳着,泪水盈含在眸中,浸透了恨意。

    皇帝将左手食指探至他唇角,抹去沾染的血丝,又轻轻晃了晃,示意他若服软,便好好将这根手指舔弄干净。

    顾寒舟艰难喘咳一阵,咽了泪水,垂下头将唇去凑近那手指,似是难得的温驯。

    皇帝指尖微微挑了挑。

    下一刻,剧痛袭来,顾寒舟一口咬在他指节上,贝齿陷入肉中,刺出汩汩鲜血,口中含混地叱骂道:“狗皇帝……畜生……”

    皇帝似是未察,任他咬紧,怅然若失道:“朕本可以饶了你。”

    顾寒舟将口齿收得更紧了些,鼻尖一酸,泪和血混在一处无声滑落,颤抖道:“畜生……畜生不如……”

    内侍怀明、怀诚焦急冲上前来,掰开他牙关,将皇帝手指抢出来,忙不迭地抹药包扎。

    皇帝退开几步,垂下视线,盯着左手渗出血迹的白色巾帕,重复道:“是你不肯。朕本可以饶了你。”

    右手挥下,内侍陡然松手,几条被压制许久的黑犬激动地吠叫,争先恐后地向前疾冲,扑到顾寒舟身上。

    当先的黑犬轻车熟路,头颅一侧,火急火燎地凑到腿间淌着蜜膏处,厚软宽大的犬舌一卷,在那靡红诱人的穴口啧啧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