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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鞭后庭1)

    【二十七】

    在内侍将铁链锁上顾寒舟四肢之前,皇帝忽然喊道:“等等——”

    顾寒舟睫羽轻抖,一粒晶莹水滴落在地上。他原本红肿的面容被凉水浇泼过后,泛着虚弱的苍白,听到皇帝叫停的声音,也并未露出丝毫希冀,似已被夜中寒意冻僵了一般。

    皇帝厚重的靴底在石板上磕出沉闷声响,转眼他已走到顾寒舟面前,为他将凌乱披散的墨发理顺,归成一束搭放在肩头。

    他目光专注,动作细致而耐心,半晌,仿佛关切地开口道:“顾卿,你若肯求朕,发誓今后再不会拂逆朕意,朕立刻就可以放过你。”

    顾寒舟却并不看他,黑蒙蒙的双目垂向下方,盯着地上的一滩水迹。

    皇帝等了好一会儿,见他始终不曾回应,眼底些许犹疑转为阴鸷,切齿道:“既然顾卿上赶着挨鞭子,那便由你!”

    内侍将顾寒舟押到一座半人高的刑台前,并未急于捆缚,而是将他仰面放倒在上面,抬高他双腿将他身体屈起,后臀上提,膝盖分抵双肩之上,整个人叠成一团,让他将头凑近被敞开突出的密处。在皇帝的吩咐之下,内侍取来鱼胶,又将顾寒舟眼皮粘起,让他无法闭眼,不得不观看自己密处受刑的过程。

    皇帝并未持鞭,走上前用手在他羞耻之处拨弄两下,让内侍一人扶着一边,将他红肿臀瓣朝两侧大大分开。

    饱经摧残的密穴立时无所遁形,暴露于众人目光之下。

    顾寒舟身体一扭,踢动双腿想将私处掩藏起来。可惜受了数轮刑罚,他身体早已虚乏无力,些许的反抗被内侍轻松压制。

    皇帝摇头叹道:“顾卿就是学不乖。放心,朕不过是想替你取出里面的东西,免得待会儿受刑时你将它夹坏了。”指尖触上他夹着刑具的密穴,见细长的青竹条仍一丝不苟地将他穴口撑得大开,此时绽放的花蕊中心处,正含着一根硕大无比的、由烛泪浇灌凝成的红色蜡柱。

    溢出的烛泪将穴口牢牢封禁,鼓成一座艳丽的小小山丘。皇帝用手捏着山丘顶上四根青竹条的尖儿,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将埋在穴内的蜡柱向外抽。

    娇嫩的花蕊泪盈盈地颤抖着,一张一合吮吸蜡柱柱身,似乎不舍它的离去。蜡柱凝得并不圆浑平坦,皇帝一截截抽出时,穴口附近的一圈圈媚肉也被带得次第绽开,数次之后,那处嫣红层层叠叠,竟如开了一朵盛世牡丹。

    只见那牡丹雍容华贵,偏生又掩不住一股淫靡妖娆,透出矛盾的万种风情,当真教人心痒难耐。

    待那蜡柱出到只余半寸含在穴中时,牡丹已繁繁复复开到极致,云锦霞裳,国色天香。皇帝看得心中燥热,舍不得这般美景就此消失,手臂狠狠向前一送,再次将硕大的刑具捅插到底,贯入花心深处!

    “呃啊!”顾寒舟无助地挣动着身体,一刹那间,穴口盛放的牡丹尽数合拢花瓣,恢复到最初含苞待放的羞涩模样。甬道之内却是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柔嫩的肉壁被火辣辣地擦过,灌着龙精的深处汁液四溅,浪潮汹涌,荡开股股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内腑,连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小块。

    他被插得近乎失神,面上难得露出脆弱,皇帝却哪肯轻易罢休,反倒打一耙道:“好贪心的小嘴!含着宝贝舍不得放,咬得太紧,朕只得将宝贝还回去——”伸手在他被撑开的穴口摸了摸,感受那因疼痛而起的微微痉挛,颠倒黑白道,“啧,它可欢喜得很,还在激动地向朕道谢呢!朕又怎能教它失望——”

    说罢手持刑具,对准顾寒舟嫣红穴口上下抽插不止,将娇嫩的甬道反复洞开,伴随着“噗滋噗滋”的水润进出声,欣赏着绝艳的牡丹在手中不断盛开,翻出层层花瓣,又一次次地凋零沉寂,周而复始。

    顾寒舟面色惨白,来回蹬动双腿,身下刑台被摇得咯吱作响,底座在石板上发出几声刺耳摩擦。等那牡丹开开落落上百遍之后,皇帝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蜡柱被磨得微微发烫,皇帝一个用力猛地将它抽出,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清脆的一声,在夜深人静的石室中分外清晰。

    皇帝取笑道:“顾卿一直沉默,下面的小嘴倒是又开了口。朕取出宝贝时,它居然对朕说‘不’!”说着将抽出的蜡柱送到他面前逼他看,道,“瞧,顾卿,这宝贝可是在下面这张小嘴里成型的,与你里面的形状定是一模一样。”

    顾寒舟双眼无法闭合,被迫和皇帝一道欣赏从自己私处抽出的刑具。只见那蜡柱由刑具“青竹笑”几根细竹片在四角支撑,由滴滴烛泪浇灌而成,表面起伏不平,红色亦有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如锦缎堆砌。皇帝仔细端详一阵,叹道:“果真很美。”抹去顾寒舟眼角泪水,温声道,“养出这么个宝贝,顾卿辛苦了。”

    他让内侍捧来一个锦盒,用帕子将蜡柱表面擦净,小心地收捡起来。转头再看顾寒舟空无一物的穴口,只见硕大的刑具被拔出之后,因为被撑得太久,密穴竟然一时半会儿无法闭合。皇帝将手指探入,竟然轻轻松松钻入深处。

    皇帝“咦”了一声,将手指抽回,把放在一边的照明烛台凑近了细看。只见娇嫩的内壁经过这一番折磨之后,早从淡粉变为艳丽的蔷薇色。此时失去了包裹良久的硕大,媚肉正不知所措地起伏颤抖,穴口也微微翕张,看在皇帝眼中,如同一尾鱼儿在张口索食,热切渴求着投喂。

    皇帝嘴里发干,插入两指将穴口撑大些许。顾寒舟扭过头,被他强行拧回来,逼着向其中望去。

    顾寒舟无法挪开视线,却放空了目光,如视而不见。皇帝恼怒地往他穴中“呼”地猛吹一口气,不同于主人的强硬,敏感的媚肉被激得一阵乱颤,柔顺地磨蹭着皇帝的手指,好像在哀哀地撒娇乞怜一般。

    皇帝被眼前情景取悦,笑道:“顾卿,你这张小嘴呀,可比你本人懂事多了!”眼睛紧盯着红肿的密穴,像是真在对它说话一般,道,“唉,你那主人愚不可及——明明不管怎样都要撅起臀乖乖伺候朕,却不像你这般懂得讨饶,非要自讨苦吃。”说罢抽了手,取出一旁盘内的细长鞭子,用鞭梢在穴口划了一圈,又在蕊心点了点,叹道,“可怜你也要跟着受苦!”

    话音落下,皇帝退后几步,冷肃了面色,将鞭子一抖,道:“将他绑住了!”

    内侍领命,把顾寒舟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高耸的刑台之上,双手垂向另一面。他双脚被扯得大开,足踝分别绑在刑台底下两角上,下腹部被塞入软枕垫高,使他臀部高高撅起。一条坚韧宽大的皮带绕过他身后,将他腰身定住,无法挣脱。

    他的双手未被束缚,只听得皇帝在他身后诱惑道:“顾卿,朕再给你个机会——若你乖乖地自行将臀瓣掰开,露出臀缝让朕鞭打,朕就将责罚的数目减半,下手再轻些,教你不必受太多罪,如何?”

    顾寒舟艰难地应了一句,皇帝听他声音干涩,似呢喃低语,实在听不分明,只得走到他面前,侧耳道:“什么?”

    顾寒舟面无血色,抖动着双唇,半晌没有说话。等皇帝皱着眉再挪近些许,身体微微下倾,他猝不及防地抬手,揪住皇帝衣襟将他拉下一截,声音嘶哑,当面唾弃道:“呸!”

    “顾、寒、舟!”皇帝被喷了一口唾沫,顿时双目赤红,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

    顾寒舟被打得朝一旁滚落,却被腰上皮带勒住,歪在侧边上,面上手印已浮现青紫颜色。他咽下口中鲜血,见皇帝锁骨处多了几道血色抓痕,冷笑道:“爱打不打,忒多废话!”

    皇帝被他气得发抖,一脚踏在刑台上,向两边跪倒请罪的内侍高声喝道:“起来!还不把他给朕按住了!”

    在皇帝的怒视下,内侍哆嗦着手将顾寒舟牢牢绑住,让他一个手指头都无法挪动,又一人一边,将他臀瓣用力朝两侧掰开,使他娇嫩的臀缝被纤毫毕露地献祭而出。皇帝却连连呵斥道“还不够”、“再掰开些”,直到顾寒舟受尽蹂躏的密穴都被扯得向两边羞耻地张开,露出内里媚肉,再无半分隐秘可言,皇帝才忿忿站定,抬起鞭子,扬声道:“这八十记鞭在臀缝,罚的是你胆大妄为,屡教不改!”

    说着将手中鞭子甩得劈啪作响,威胁道:“这回朕要重重地抽,里里外外都照顾一遍,打到你痛哭求饶为止,教你再不敢行冒犯之事!”

    皇帝让人取了黑布蒙住顾寒舟眼睛,在他臀上比划两下,忽地重重一挥手,鞭子破出“嗖”的锐风之声,狠狠咬上他脆弱的穴口!

    啪!

    “呜——!”顾寒舟腰身弓起,拼命缩紧后臀,那嫣红的穴口之上,已浮起一道充血的肿痕!

    “一!”内侍一面将他死死摁住,一面扬声唱数。

    啪!

    第二鞭同样狠毒无比,鞭梢扫过臀缝一侧,将残余的烛泪纷纷扫落,留下浅淡绯红的痕迹。

    内侍扯着嗓子喊道:“二!”手上用力,压住顾寒舟愈发奋力的挣扎。

    啪!

    “三!”

    第三鞭换了方向,从下至上抽出,鞭梢从垂落的玉茎顶端扫到伤痕累累的玉袋,又从玉袋贴着会阴重重抽上密穴,再次留下一条狭长的肿痕。

    “呃啊——!”受创之处太多,顾寒舟低呜一声,恨不得将双腿夹紧,避开残酷的羞辱与鞭打。但这显然是个奢望,还未等他缓过气,第四鞭就已狠狠落下——

    啪!

    “四!”

    鞭痕贴在与上一鞭相同的位置,原本就肿胀充血的伤痕红得更加艳丽,薄薄一层肌肤之下,仿佛有鲜血在其中流动。

    顾寒舟颤抖着,鼻子一酸,呼吸粗重起来。他紧咬牙关,暗自让自己苦撑过去,不肯让皇帝看了笑话。

    这一次的间隔实在太久,皇帝许久都没有落下第五记鞭子。顾寒舟双目被黑布遮掩,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茫茫一片,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剥夺了视力之后,其他感觉反而更加敏锐。顾寒舟甚至能听到自己周围诸人的呼吸声,感觉烛光照在他最羞耻之处的些微暖意,感受到空气擦过腿间的伤痕的细微波动……还有皇帝从未挪开的目光,鹰一般锐利地钉在他敞开的密穴之上。

    可皇帝没有任何动作。

    一息,两息,三息……过去了许久许久,久到顾寒舟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第五鞭突然猝不及防地甩落!

    啪——!

    鞭梢像一条灵活的毒蛇,狠狠将头扎进被扯开的穴口,火辣辣地咬上无比娇嫩的媚肉,内壁上顿时鼓起一道一寸来长的鞭印!

    “呜!!!”这一鞭太过阴毒,顾寒舟差点背过气去,仰头将身体猛地跃起!

    “……五!”手下的挣动太过厉害,内侍打了个激灵死死压住,高声唱数时,差点慢了一拍。

    啪!啪!啪!啪!啪!……

    “六!七!八!九!十!……”

    风声呼啸,一连数鞭随之甩落,鞭鞭刁钻,在敏感的密穴之内抽出条条红痕;其他部位也被狠狠照顾到,鞭梢扫过之时,每次都会带出片片红蜡。

    顾寒舟眼前黑布已经被泪水沾湿。眼睛涩得发疼,他用鼻子发出沉闷的哼声,前额抵在刑台之上,撑住自己的身体,免得狼狈地软倒塌下。

    鞭子着肉声仍在继续——

    啪!啪!啪!啪!啪!……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顾寒舟下唇早已咬得伤痕遍布。捆住手脚的绳索铁链也早已把手腕和足踝磨破。还是抵不过身体自然的反应,他趴在刑台上抽噎起来,双肩一点一点地颤动,却还是不肯发出别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内侍的唱数声带上了一丝沙哑,而顾寒舟眼前冒出金星,耳旁似乎也有阵阵嗡鸣。

    一鞭接着一鞭,他怀疑自己的臀缝已被抽得血肉模糊,不堪入目。然而在皇帝等人眼中,量好位置挥下的长鞭密密实实地落在臀缝中,将其中细腻敏感的皮肉打得红痕交错,即使蜡印被尽数扫落,臀缝中的颜色也是一片艳丽的红,没有打破半分皮肉。

    顾寒舟双臀中的缝隙本是一条幽深谷道,此刻渐渐肿胀浮起,几乎鼓起了一指来高,夹在同样红肿的两片臀瓣中,依然十分醒目。

    那密穴被来回残忍狠抽,未逃过任何一下责罚,在挥落如雨的鞭打中肿得不成样子。即使内侍奋力拉扯,也很难拉开鼓鼓囊囊的嫣红穴口。上面原本细腻的褶皱被肿印撑开,鼓成圆润一团,蕊心的缝隙都变得难以钻入。乍一看,密穴就如同一粒熟透的小水蜜桃,颤颤巍巍地夹在两片臀瓣中,随着鞭子的甩落瑟瑟发抖,好像在坠在枝头随风摇摆,惹人怜爱。

    啪!啪!啪!啪!啪!……

    “……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行鞭近半,顾寒舟趴在刑台上,泪水都要流干了。

    皇帝的鞭子狠毒至极,左右开弓,照着臀缝上一下一下地抽落,从不落空,来回折磨着他最敏感的位置。而两侧的内侍始终一丝不苟,将他臀瓣掰开至最开,方便皇帝下手。他的挣扎连半点水花都没溅起,就被镇压下去。

    羞耻与疼痛刻在顾寒舟身心之上,如刀刀凌迟,剜心刺骨。

    啪!啪!啪——!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狠狠三鞭下去,终于抽到了半数。顾寒舟臀缝里火烧一般,肿痕交叠,红彤彤的像是映上了云霞。

    他浑身脱力地塌下腰,身体摇摇欲坠,马上又被内侍拖起,强行将后臀撅高,准备迎接皇帝又一轮的抽打。

    蒙眼的黑色布条被扯下一段,皇帝冷着脸查看他面色,见他虽双目含泪,眼底却清明如故,半点没有求饶的意思,双眼顿时危险地眯起。

    “看来这鞭子顾卿已习惯了——”皇帝将手中鞭子甩开,起身命令道,“给朕把盛刑具匣子拿来,朕换一样使!”

    一名内侍一溜小跑,从墙上暗格中捧来一个硕大的匣子。皇帝将匣子放在刑台之上,当着顾寒舟的面掀开盖,数着里面的刑具道:“藤条、竹篾、绳鞭、柳条鞭、戒尺、白蜡杆……顾卿,你喜欢哪一样,还是——都喜欢?”

    顾寒舟依然没有言语。

    他无声地将脸埋进烛光阴影里,勾起一丝惨淡的笑,心想:世上若有无间地狱,大约……也就是如此罢。